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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我忍不住要掏刀了!嗚嗚嗚嗚! ☆、五個小公主 明明現在已經是夏季了,外面的風都是熱的,出去一趟熱汗都能把衣裳打濕,殿里雖然溫度比外面要好一些,但還是熱。 謝之州卻是僵在了原地,心里仿佛被寒風吹過,輕輕一動就扯的厲害。 他垂著眸,連目光都不敢去看小塌上坐著的那人。 這幾天他日日挑燈夜讀,將魏寶亭從書庫拿來的書看了個遍,他本就聰明,那書不過翻一遍就記在了腦海里。 他仿佛又回到了從前的日子,不用擔心睡著了突然被人喚起來,也不必擔憂冬天冷了怎么辦,肚子餓了怎么辦。 他現在比那時候學的更加的認真,更有沖勁了。 白日里他便跟在魏寶亭的身邊服侍著,陪著她練字。 可這終究不過是一場美夢,他卻任由自己沉浸在里面,任心底那瘋狂的情緒肆意的滋生。 方才玉嬤嬤不過是下意識的一個動作,卻像是一記警鐘,重重的敲在他的心頭。 他竟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自己現在廢人般的身體。 這是他頭一次如此的懊悔,為何偏偏不甘心的進宮來,可是…… 若是沒有進宮,便遇不見她。 他也無法解釋自己對魏寶亭的心思,明明他是極多疑的一個人,可是在知道她身份的詭異時,卻心甘情愿的不去深究不去思索,而是眼睜睜的瞧著自己一步步的沉迷。 眉間擰的更深了,稍長的眼尾還泛起了紅。他偏頭,將腦袋垂的低低的,不讓人看到此時的模樣。 魏寶亭接過玉嬤嬤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她并不知曉不過這么一會子功夫,謝之州的思緒就能扯出這么多來。 只是看著他眉頭皺的她心里難受,這幾天好不容易與他相處的好了些,而且眼見著他笑容多了些,現下再看見他這幅面容,只覺得揪心。 ……這是又怎么了? 魏寶亭揮揮手,讓玉嬤嬤等人先出去,她只專注的瞧著謝之州了,并沒有瞧見玉嬤嬤望過來的眼神。 “小謝,沒讓你走,你留下,昨日的字還沒有寫完呢?!?/br> 謝之州的步子頓住了。 然后就見小塌上小姑娘起身,還跪在塌上,就朝著他伸過手來。 長睫忽然顫抖不止。 ……你應該后退的。 可是身子卻像是定住了一般,他的視線緊緊鎖在面前的小姑娘身上,見她靠的越來越近,他心里忽然生出些頹喪來。 就這樣吧。 他是奴才,那便是吧。 就這樣跟在她的身邊,也沒什么不好。 “……”靠近,而后站定將眼睛閉了起來。 他等了好一會,臉上并沒有傳來任何的觸感。心里有些失落,不過面上倒是沒有顯出來。 “你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魏寶亭歪著腦袋思索了下,又道:“還是方才在宴席上沒有吃飯肚子餓得厲害?你臉色怎么這么差,要是不舒服就回屋休息吧,我這里就不用你伺候了?!?/br> “不行?!甭曇魪娪驳暮?。 他眉心一跳,仰起頭來,目光緊鎖在她身上,比那夏日的光還要灼熱一些,不過也就一下,那情緒便被壓了下去,此時眼底那還有半分的漣漪,只平靜的很。 “奴才無事,殿下多心了。昨日殿下吩咐奴才看的書已經看完了,殿下現在可以考奴才了?!?/br> 他姿態卑躬,眼里也失了剛來那陣的陰翳,只一片溫順。不過一口一個奴才聽的倒是不舒服的很。 她見謝之州從懷里掏出那本薄薄的書籍,便伸手接過來,而后隨意挑了幾句問他。 問道“巧言、令色、足恭”時,她忽然停頓了下,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 謝之州不解,抬眸去瞧她。 魏寶亭將書合上,問道:“小謝,你覺得,我們是什么關系?!?/br> ……什么關系? 他身體忽然一顫,隨即開始懊惱起來。 十幾年來,他從來沒有過像如今這般濃烈的情感,其中又夾雜著對自己nongnong的厭惡,可是每每瞧見她,又忍不住總是去看她。 難不成是放才偷看她被她瞧見了? 他低眸:“自然是主仆關系?!?/br> 魏寶亭不言語,將手里的書放在案桌上,她則跪坐起來,用那雙漆黑透亮的眸子瞧著面前的少年。 花言巧語,低三下四,過分恭敬。 他雖然不至于如此,可是每每魏寶亭去瞧他,就見他那本該挺直的腰板卻彎了下去。 她之所以喜歡書里的謝之州,說的淺顯一點是始于顏值的,可是光有顏值給人的感覺久了便是乏味。 可是謝之州不同,他有野心,他有手段,即是他在泥濘中,可他也努力掙扎著,他不甘人后不甘被人踩在腳底下,直到最后終成權傾朝野的大太監。 她不想看見謝之州變得如同宮里諂媚的太監一般,這輩子只能如此,她私心里,哪怕他還像書里那么壞,也總比如今好一些。 她朝著謝之州招招手,“你將耳朵湊過來些,我偷偷跟你說,不能被別人聽見?!?/br> 她一臉的神秘,謝之州依言湊過去,只是始終在心里記著自己的身份,并沒有靠的很近。 可怎么也想不到,魏寶亭一個起身湊了過來,那雙唇直湊到他的耳側才罷休。 他整個人僵住,那帶著奶香味的熱氣從他的耳側竄到了心頭,他連她的話都沒有聽清楚。 “……嗯?” 魏寶亭耐心的又說了一遍,“才不是主仆關系,我是將你當成朋友的啊?!?/br> 她重新坐在了小塌上,抬眼看了眼呆愣住的謝之州,還以為他是在思索她方才說的話呢。 又道:“你瞧瞧你,人又聰明,字寫的也好看,我拿回來了那么多的書,你不過一會兒就讀完了。而且啊,你個子又高,還生的這么好看,我都覺得自己不配跟你做朋友了?!?/br> 她彎唇笑了下。 眼里分明夾雜著陽光,將滿地的冰雪都能夠融化掉的。那雪漬化成了水,在他心里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不過一會兒,便悉數被熱氣蒸發了個干凈。 他腦海里只剩下那句。 ……你生的好看。 他的耳尖忽的就紅了起來,囁喏道:“殿下,準備好的獎勵呢?” “嗯?” 她忽然想起來,那時她對謝之州說過,要是他看完整本的識字集,就給他獎勵的。 可是又不好說她忘記了,只輕輕的咳嗽了下,假模假樣的道:“你莫要急,獎勵我早就準備好了,就是怕你驕傲了,所以才沒有給你的?!?/br> 小姑娘正襟危坐,雙眼滴溜溜的轉著,分明就是在說騙人的話,他溢出聲輕笑。 “好,奴才等著?!?/br> 自那日一舞后,長樂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