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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怕沒人回復的QAQ要是沒人回復就默認可以哈! ☆、兩個小公主 “噓,小聲些,殿下正在里面讀書呢?!?/br> 玉嬤嬤對著院內笑鬧著的宮女們道,打眼瞧了眼殿內的人,便將殿門給關上了。 這些日子,因著存了心要給謝之州做榜樣,所以魏寶亭也格外的認真了些。 東面的偏廳里有專門的桌案,她正好把書放在那里,因為顧忌著謝之州,是以她沒有去讀那些晦澀難懂的書籍,而是在上面鋪了一張宣紙,手里拿著毛筆有模有樣的寫著。 “你來寫一下?!彼龑⒚P遞到謝之州的手里。 他接過去,動作間并沒有之前的防備,反而透著股熟稔。 見著紙上那大大的帶著歪扭的字體,他眉心微皺,不過就一會兒。隨即便學著魏寶亭的樣子,將毛筆微斜,卡在虎口的位置上。 魏寶亭自然覺不出這動作有什么不對,事實上,她除了小學的時候報過興趣班接觸一段時間的毛筆,其余時間一直忙著學業,拿寫字筆都已經拿習慣了,也根本分不出這樣拿毛筆有什么不對。 還有模有樣的教著謝之州。 因著她的身高矮一些,一站在地上,便顯得矮了一些。 她靠近謝之州,盡量掂著腳,因為想去看下他寫的字,所以身體前傾了些,衣袍幾乎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你這個字寫的不對呀?!彼敝ゼm正他,用力踮著腳尖,將毛筆拿在手上,去寫寶物的寶字。 “哦?是奴才愚笨了?!?/br> 他接過毛筆,眉眼低垂,神色認真了些,放才魏寶亭考他寶物的寶該如何寫,他刻意出了錯,可是現在這個,確是一撇一捺透著認真。 他雖刻意收斂筆鋒,可那寶字卻力透紙背,勾回轉折皆如險嶺峻峰、騰龍躍虎。 他一時不查,待最后一點點下時,神色卻頓了頓,眼底滿是懊惱的情緒。 眼見著那斗大的墨點就要落下,魏寶亭猛然伸手攥住了筆尖,以防毀了那好看的字體。 “你,你快些將紙拿開,這個字寫的極好看,我要將它好好放起來?!?/br> 她毫不顧忌的抬頭笑笑,又道:“我的名字里正好也有個寶字呢?!?/br> 謝之州手下的動作一頓,這字跡還沒全干,只要輕輕一折,那墨跡必會渲染開,那時候這字跡便會消失,旁人也就沒有機會見到了,而他自是沒有絲毫的把柄。 可是方才聽她說,她的名字里也有寶字? ……所以,她是要珍藏的意思。 他便不想將它毀壞了。 只頓了一下,便將那紙往旁邊放了放,魏寶亭正好也將毛筆放下了,她現在掌心一團烏黑,正垮著臉。 現下早已到了初夏,天倒不是很熱,不過外面的陽光還是有些曬得。 這幾日她日日給謝之州布置功課,隨見他有些不情愿,可本著嚴師出高徒,便也沒有松懈,可這大半個月都過去了,他偏偏半點都沒進步。 那識字集才認了小半,可沒想到今日這字倒是寫的極好。 她心里為他高興,臉上自然也帶上了。 “你看我手都臟了,幸虧那墨點沒弄在紙上?!?/br> 她將雙手攤開放在謝之州的面前。 謝之州見狀,拿過手帕來,將身子彎下,要替她擦那黑乎乎的雙手。 魏寶亭瞧著他低垂眉眼,罕見的透著股子乖順,就連那想來緊抿的唇都翹起了弧度,她心里瞧著歡喜,便生了玩鬧心,一時也忘記了眼前人那陰冷的面容。 她伸手,用指尖在謝之州的臉上一劃,瞧見他怔愣的面容,便瞬間跑開了,躲到案桌后面去看他。 那雙眼都笑彎了,她雖沒有說話,可謝之州從她的臉上卻能看出來,她似乎在說“抓不到我吧”。 原本抬起的手忽然垂下,面上顯出了些無奈的情緒。 “殿下,過來將手擦一擦?!?/br> “不要,”魏寶亭搖搖頭,“你的臉都被我弄花了,肯定生氣了,我不要過去?!?/br> 他一笑,下意識道:“我沒生氣?!?/br> 窗邊一縷暖風吹過,吹到了他的耳側。他現下穿著嶄新的灰藍色宮裝,身上的傷口也都大好了,這些日子,再沒人把他當成最卑賤的奴才去看。 他是朝華公主身邊的隨侍,是聽雨軒里的管事。 可是在她的面前,卻只能自稱一聲,奴才。 那院里的銀杏樹滿樹皆是嫩綠的葉子,卻也被夏日的風吹的掉落了些下來,落在枯黃的泥土里,就此凋零。 他沉下雙眸,目光蕭索,看著面前那精致的小人。 這些日子她吃的好了,皮膚泛起了白,一張臉也是rou嘟嘟的透著可愛,穿一身緋紅衣裳,躲在桌案后面,像個圓潤的糖葫蘆球。 她根本就沒有察覺他話里的用詞,只用那黑乎乎的手在自己的臉上也撓了一下,繼而慢慢的走到謝之州的面前。 像是嘆了一口氣,“你看,我臉上也有了,不許生氣哦?!?/br> 魏寶亭老老實實的將雙手伸到了謝之州的面前,“你擦吧,我保證不亂動?!?/br> “奴才怎么敢生氣?!?/br> 他低眸,將帕子整個包裹住她的手,她的手真的很小,他一只手就能全部包裹住。又養的白白嫩嫩的,他都不敢太用力,還記得那時候他將她的脖子給掐紅了,每每想起來都覺得愧疚。 手下的動作又輕又慢,那帕子被放進水里來回的洗,好一會兒才將她那黑乎乎的手給擦干凈。 “臉上還有呢?!彼酶蓛舻氖贮c了下自己的臉頰。 “奴才又不會打您,往自己臉上摸什么?”像是在訓斥,不過他聲音低低的,又像是埋怨。 魏寶亭被他輕柔的動作弄得微瞇起了眼睛,笑道:“要跟你一樣。你臉上有,我臉上也要有?!?/br> 她隨口一句。 他卻在心里輕嗤,不過一個奴才,跟他一樣作何? 屋內久久無言,魏寶亭還以為他生氣了。只覺得他這個人的脾氣陰晴不定的,讓人捉摸不透。 于是她就不敢碰他了,只提醒道:“你臉上也有,可別忘了擦,被人瞧見了笑話?!?/br> 看著他愣了一下,魏寶亭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心里想著,這人怎么戒備心這么強呢,明明之前兩個人說話說的好好的,他又露出這種陰冷的還帶著點委屈的表情,仿佛被人欺負了一般。 可這屋里就他們兩個人啊,還能被誰欺負? “算了,你別給忘了?!?/br> 她直接省了,將手伸進水里,去擦他臉頰處的墨點。 “小謝?!庇駤邒邌玖艘宦?。 謝之州端著盆子臟水站在殿門外 他的臉上還帶著水痕,一向泛白的臉頰頭一次帶著些紅。 他現在看起來愣愣的,雙眼放空看著前方,只有他自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