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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跟我是有關的, 我應該道歉,也會負責?!?/br> 容初只搖搖頭, “宴岑,之前我在電話里已經說了?!?/br> 她抬眸看他,貓眼依然異常平靜,甚至有些空洞, “我們目前的這種關系, 還是不要繼續下去了?!?/br> 宴岑喉結重重滾了一下,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聲明我也看了, 你放心,我會讓我媽公開向你道歉——” “跟這件事情無關?!比莩醮驍嗄腥? 她撇開視線, “我是覺得,我們真的不合適?!?/br> 宴岑怔了下,長眼跟被刺痛了一般劇烈閃動, “不合適?” “為什么?你怎么會突然這樣說?” 容初垂眸不語。 “不合適?”宴岑低低反問,“容初,你對我,難道沒有感情嗎?” 他黑眸深深,神色激動起伏一瞬,突然抬手捏上容初的下巴,強迫她看自己。 “榕榕,你敢說你心里一點沒有我?” 容初被迫對上男人執拗又幽深的眼眸,立刻跟被燙到一般目光閃爍。她別開精致的小臉,又抗拒地往后撤了半步。 “有時候,兩個人合不合適,并不是感情說了算的?!比莩醣荛_男人的問題,“時機,背景,家庭……需要考慮的因素很多?!?/br> 她很輕地吁出口氣,“宴總,總的來說,你和我并不合適?!?/br> 宴岑定定看著她,眉心緊蹙,不解又難過,“可你以前不是這樣說的?!?/br> “以前,你說我們只要感情好,別的什么都不重要。你說,對你而言最重要的是愛情——” “可現在已經不是從前了!”容初提高聲音。她表面的平靜終于被打破,但惱怒很快又被壓制。 她秀挺的前胸深深起伏了一下,“我也不是20歲,我24了,我早長大了,或者說,我清醒了?!?/br> 容初一直在心里拿這些話說服自己,可親口說出來時,她的心還是狠狠揪了一下。 “我明白如果一份感情一而再再而三地讓我失望,那我就該盡快舍棄掉這段情感。如果所謂的愛情只會傷害我,那這樣的愛情不要也罷!” 宴岑眼中一震。 容初抬眸看男人,“我們發的聲明,還有我大哥剛從說的一些話,宴總認為沒有道理嗎?” 她微微揚眉,“我覺得很有道理。我們之間……有些矛盾是不可調和的?!?/br> 何止今天,容初現在覺得大哥以前說的話也很有道理:他們這樣的人家,很多事情都是沒有辦法順從自己的心意的,婚姻就是一件。 對她來說,選擇一個彼此實力相當,家庭關系相對簡單的男人才是最合適的。她不會被輕慢,居居也不會受委屈…… 宴岑搖頭,“不是的,容初,我——” “咔啦”一聲,容初已經拉上外層的門。 鏤空的門飾擋住了她部分的臉,她的神色也變得晦暗不明。 “宴岑?!?/br> 容初輕聲喊他。宴岑只看到她精致的唇瓣微微打顫,又很快抿唇一條線。 “該說的,我今天都說明白了?!?/br> 她咽了下嗓子,下定決心一般,“你的確,不是我需要的那個人?!?/br> 說完她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便立刻“哐當”關上了門。 門板閉合投下的陰影籠罩在宴岑身上,他的面目也半隱在黑暗中,更顯暗沉,甚至森然。 男人像一塊雕塑般一動不動,他僵滯在原地,久久沒有離開。 ** 繼容氏總裁親筆聲明,容蓉發聲之后,這件事一時沒有更多的進展了。身世曝光的容初這段時間都沒有營業,也沒有公開露面。 而所有人都期待回應的另外一位當事人,Lare太子爺宴岑也沒有任何反應。 兩天后的下午,宴岑以集團總裁的身份召集了高層召開了一個秘密的會議。 宴岑的父母到場。他們驚異地發現,宴氏的親族及旁氏幾脈人員也都在現場。 宴岑沒有理會父母暗示的眼色,他朝門外點頭示意。 看到走進來的律師和公證人員,在場的人更加訝異了。 宴岑淡淡向律師開口:“周律師,您開始吧?!?/br> 周律師點頭,“受宴先生的委托,今天請大家到場,主要是想完成一場簽訂契書的儀式?!?/br> “契書?” “什么契書?” “不會是……” “一直以來,宴岑先生和集團核心的管理思路都有著天壤之別,現今分歧已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經過慎重考慮和抉擇,宴岑先生決定從宴氏家族中完全分離,保留核心品牌Laboum以及相應子品牌,另行成立公司……” 眾人:“??!” “此外,集團旗下的幾大平臺,200余品牌公司,包括投資、貿易、酒店、商業廣場等眾多業態現分配如下……” 宴父又驚又怒,“宴岑,你這是在做什么?!” 岑月也瞪著兒子,臉色刷白,“不行!絕對不可以!” 他這是在分家,不,他這就是在毀掉整個集團??! 根據契書,核心品牌Laboum已經被宴岑從集團剝離,Lare表面上保留響當當的名頭,但實際已經被分割得七零八落。 這樣的分配法從表面上來看偏偏挑不出一點錯,宴岑的父母到高層甚至到宴氏的旁支都有份??蓪嶋H上,不管是經營管理還是集團效益都會大受影響——畢竟這幾年宴岑才是這艘時尚巨輪真正的一把手,他現在要放手,誰還有能力做這個掌舵人。別說是那些能力平平的旁支別系,就算是他們夫妻倆,現在也誰沒有這個能力了啊。 Lare被架空成了一具空殼,但原來游離在核心外的旁支們,卻實實在在分到了一杯羹。他們才不管這樣分家的長遠結果怎么樣,現在說什么都不會放棄眼前的蛋糕。 宴岑也正是吃準了這一點: 他要分家,宴家的父母和原來的核心高層自然不愿意。他一個人擰轉不了整個大局,那就徹底把局面攪亂,自然會有人跳出來。 現在為他開路,就是為他們自己爭取利益: “大嫂那么激動做什么?我覺得這份契書沒什么問題?!?/br> “就是。當年創建品牌,我們的父輩也都有功勞,沒有道理現在你們一家獨大?!?/br> “還是宴岑講理,有眼光又懂事,我看這個分法很好嘛!以后大家一起,一家人就該相互幫襯承擔嘛!” “一家人?相互幫襯?那當年集團前有狼后有虎的時候,你們都在哪兒!” “大哥,您這樣說就不合適了吧?當年集團不好過的時候,那也是宴岑撐過去,他主事是應該的。既然如此,現在我們也都應該聽他的!” …… 雙方劍拔弩張,宴岑只面無表情地看戲。過了片刻,他斂睫淡淡跟助理道:“接下來的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