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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這次那么大方把名額讓這兩人,且又讓人來拜見她,想必是想警告她的意思,若是自己真被查出沒中毒,那么憐娘絕對會被王妃捧起來跟她打擂臺。 “王爺,不如讓奴家來伺候您吧?!蹦档ご竽懽呱锨?,親昵的挨上羲王的右側手臂,嬌媚的道。 牡丹將乳兒貼著鐵臂摩擦,臉蛋嬌紅,然而見羲王卻沒分她一絲注意力,不由一陣尷尬。 陸綺雪雖然在上個世界見過不少主動貼上來的女人,可還沒見過古代主動的女子,一時好奇的直盯著,不想在牡丹看來,卻感覺自己像個跳梁小丑般被人看戲。 不由咬咬牙,見羲王沒推開自己,更是信心大增的整個人都貼上,撫上那壯健的胸膛,示威般道:“玉jiejie,王妃娘娘今日特意喊了大夫過來給您看診,快些過去讓大夫看看吧,別辜負了王妃娘娘的美意,王爺這兒有我來伺候呢,jiejie不必擔心?!?/br> 原先瞧憐娘能在她們姐妹中拔個頭籌,還以為有兩把刷子,聽她的話在王府伏低做小,不想卻換來個把月的空房,現在眼瞧著王爺快忘記她們的存在了,自己若是再不主動些,恐怕不久就成昨日黃花,男人都是愛新鮮的主,她就不信不能在玉夫人口中奪下一塊rou吃。 這樣被人當面□□裸的挑釁,若是換了常人早就變了臉色,然而陸綺雪因為自己上輩子的鉆石男友實在見過太多這些場面了,別說公然投懷送抱,當著她面撲上去親的都有,懶得跟這種人磨嘴皮子,只穩當當坐在羲王懷里,抬頭朝男人瞥去一眼,她倒是想起身。 牡丹見陸綺雪這般無視她,心里憤怒之余帶著一絲凝重,這些日子她們打聽后院各個女子的身世,最受愛的玉夫人雖然說是侯府庶房所出,卻也是嫡女,按說脾氣也是有的,原是覺得是跟憐娘一般的女子,總在男人面前都裝得柔弱無害,若她能激怒人,玉夫人怎么裝怎么也在王爺面前露個丑,不想玉夫人卻能這般不動聲色,看來也是個城府深的。 牡丹還沒想到怎么應對,自己就被羲王手臂一震,彈倒在地上。 羲王朝牡丹嚴喝道:“滾下去,玉夫人是你能指手畫腳的?” 羲王不是柳下惠,對于送上來的美色無動于衷,對于女子間爭寵的手段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下意識間,他排斥當著小女人的面寵另一個女人,而且牡丹也不過是別人送來的玩意兒,有什么資格讓他的小女人受委屈。 嚴峻的氣勢讓牡丹頓時被嚇住了,憐娘趕緊上前將人扶到下面去,朝羲王跟陸綺雪欠了欠身,低聲懇求道:“王爺恕罪,牡丹jiejie是心急玉jiejie的身體,才一時多嘴了,也請玉jiejie諒解,牡丹jiejie不是有意的?!?/br> 相較牡丹的咄咄逼人,憐娘善良大方則讓人舒服許多,這三言兩語就把牡丹的不敬抹去也是個段數高,其實陸綺雪也不好意思晾著人家大夫,一把年紀也是不容易,但是身下那股炙熱久久不退,于是為難的回頭看著羲王。 一下子受大家關注的大夫,原就后悔來這了,現在更是低著頭十分惶恐卑微,羲王皺起眉道:“你就是王妃叫來的大夫?以往都是你來本王府上就診的?哪來的?” 大夫身子越發佝僂,戰戰兢兢上前答道:“回,回王爺,小的以往只是給王妃娘娘就診,今…今日接娘娘帖子,特來給玉夫人看…看診的,小的來自…?!?/br> 瞧他回答得磕磕碰碰的,羲王臉色越發的不好,然而他臉色越難看,大夫回答得更是慘不忍睹。 羲王摩挲著陸綺雪的手,忽然不耐煩的打斷大夫自薦,“可會懸絲診脈?” 原本想好好表現自己的大夫,很不容易想好的一堆話語就被這四個字噎在喉里,僵硬的搖了搖頭低聲羞慚的道:“小的技藝不精,尚未能懸絲把握。 羲王原也是想知道小女人肚子有沒消息,可是看了眼大夫青筋滿布的粗糙大手,再看自己把玩著的白玉手腕,他豈能容忍懷里冰肌玉骨的人兒被別的男人碰到,而且還是王妃派來的,原先被打攪的火氣更是高漲,臉色暗怒的道:“技藝不精還敢到王府來看診,將他扔出去,拿本王的牌子去叫杜太醫過府?!?/br> 大夫未來得及求饒就被侍衛帶了下去。 大堂一下子空寂了下來,牡丹終于意識到羲王跟那些追捧著她的男人不一樣,她們生死大權可是掌在他手里,腿腳有些兒軟,全靠一旁的憐娘扶靠著,不由感激的看了眼憐娘。 憐娘輕微的搖了搖頭,眼底劃過一模凝重,沒想到玉夫人如此受寵,為她連王妃的面子也不給。 兩人也不敢再繼續呆下去,一會就告退下去了。 礙事的人終于走光了,羲王顧忌著陸綺雪的身體,耐著性子拉人去下棋。 等再晚些太醫來了,讓人在外面懸脈,得知沒懷上,有些失望之余,也是忍無可忍了,等人一走,就把陸綺雪壓在身下為所欲為,打著要孩子旗號折騰出好幾個花樣。 ———— 轉眼到了出發的日子,陽光普照大地,王府一應侍衛們整裝待發,列隊整齊有力,迎面而來的肅殺之氣,叫人知道這并不是花架子擺著好看的,每個都是以一敵十好手,陸綺雪也是第一次這般直面羲王手中的力量,而這只是冰山一角。 相對于牡丹和憐娘上了后面沒存在的車子,陸綺雪是被羲王一路抱著上了車,那軟若無骨只能靠著男人的形象成功獲得一眾女人心底的詛咒惡罵。 好生冤枉的陸綺雪,扶著腰一上車就找好位置躺下休息,并離得羲王遠遠的,這男人是故意。 而望著馬車遠去的王妃,則是緊握手中的帕子,臉色一片暗沉。 : ☆、46 春狩一 br /> 烈日炎炎,北郊圍場外等候著一眾皇親國戚,官員美眷,十分壯觀。圍場四周布滿守衛的軍隊,每過一刻就有幾隊衛兵巡邏交替,守衛森嚴,即使有些人汗濕透背,也不敢有半句抱怨。 “郡主,您覺得這次春狩會是誰獲得頭彩,據說這次的彩頭可是龍泉劍?!庇捎趦杉胰瞬⑴耪局?,于是一身穿淡粉衣裙的女子興致勃勃的拉著另一個鵝黃衣裙的美貌女子,躲在后方樹蔭處低聲問道。 龍泉劍是稀有玄鐵精煉而成,真正的吹發可破,削鐵如泥,更重要的是它曾作為上上任高祖皇帝的佩劍,征戰沙場,無往不利,如今更是權利象征的代表,皇上今日把它拿出來當彩頭,不禁令人心浮動起來。 只見那鵝黃衣裙的女子淡淡笑開,猶如蘭花綻開般美好,說出的語氣卻十分篤定的道:“此劍必定非昊哥哥莫屬?!?/br> 說話的人,正是那日在大東海茶樓與陸綺雪有一面之緣的流云郡主。 “羲王爺嗎,不過婉兒聽說五皇子為了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