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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咽喉!血從凌契樓喉頭噴了出來,沾得他的唇愈發朱紅。“無道殺戮!當誅??!”說罷,沈瀲洲一甩手,澹雅斬下了凌契樓的頭顱,同時一手扶住即將倒下的白舜華,“結束了……”白舜華撐著一口氣:“真的結束了么?”“這是最后一個畫卷?!?/br>這是白舜華昏過去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流水潺潺、青山靄靄,時不時還能聽到吵鬧的鳥鳴聲……白舜華睜開眼,發現自己回到了逍遙宗。“你醒了?!鄙驗囍蘧妥谝贿?,大概一直守著他。“嗯?我回逍遙宗了?”白舜華疑惑。“對?!?/br>“那第六盞千帳燈?”沈瀲洲指了指遠處的八仙桌,“在那?!?/br>白舜華驚訝地嘎聲道:“這么說咱們是完成任務了?”這段時間一直在不同畫卷中穿梭,他都不敢相信如今不在畫卷里!“怎么,很懷念在畫卷中的日子?”沈瀲洲漸漸低頭,低聲道:“不想出來?”“不……當然不是……”白舜華支支吾吾,“就……就是有點擔心蒼桐?!毖φ宅F在是徹底消失了,也不知道蒼桐如今在哪里……忽地,白舜華想到了一件事,“對了!你師父呢?”“別擔心,他之前一直在珍寶閣十層,并沒有跟我們一起穿到第六幅畫卷中,應當是凌契樓在察覺到我們要來到魔界前就偽裝成了我師尊混入我們。“可他為什么不和薛照合作?”“他們本是合作關系,只不過最近有分歧。讓我們撿了個便宜?!敝獣砸磺械纳驗囍蘼亟o白舜華解答:“你是不是很疑惑,為何凌契樓的修為會比我們還高?”“嗯……我本以為以咱們大乘期后期的修為一定能橫行修真界了,誰曉得還有這么一個bug!”“八哥?”白舜華冷不丁冒出的詞匯讓沈瀲洲一頭霧水。“哦,就是超越我能想象的修為的意思?!?/br>“嗯。先前我們在第五幅畫卷中曾看到過薛照用血咒來吸食他人修為,而這一切都源自魔族的秘書,修煉此術能搶奪被血咒殺死的所有人的修為?!?/br>“這么狠辣?”雖有猜測,但真正知道血咒的兇殘度時還是讓白舜華吃了一驚。“就我如今所知,薛照和凌契樓的分歧也在此處,凌契樓知道修真界并非一家獨大,于是從很早開始就從小門小戶開始掠奪,未免引起大宗門的警惕??稍谘φ丈衔缓?,以他張揚的性格怎會只滿足于此?于是便找了幾個大宗門,因此讓此事做大,引起了廣儀宗的注意?!?/br>“這還真是豬隊友了?!卑姿慈A感慨。沈瀲洲一笑,“薛照其實不傻,他只是迫切想要回到原本的境界罷了。如果凌契樓肯將自己已經位于頂峰的修為傳一些給他,想來他也不會鋌而走險對大宗門動手?!?/br>“說來凌契樓為什么要和薛照合作?”“因為這門血咒本身就是凌契樓從薛照身上學來的?!?/br>“什么???”白舜華驚得張大了嘴。“從時間上說,薛照的時代比凌契樓要早許多?!?/br>“僅僅憑借這個?”白舜華覺得不夠準確,“萬一是凌契樓一直潛伏了上千年呢?”“我會這么說,最主要的還是透過薛照的靈魂碎片看到了真相?!鄙驗囍藿议_謎底,“此血咒就算是在魔族也是禁術,千年前,為對付曲幻,薛照尋到了記載血咒的書籍并加以運用,制造了包括池昌迅部落在內的多場血案,吸取他人功力,以致他功力大增,在被我們封印之后的一段時間內他無法為非作歹,可隨著封印之力的減弱,薛照借由蒼桐的身體與外界聯系,并培養了凌契樓?!?/br>“也就是說,薛照是凌契樓的師父?那他們兩個為什么還反目了?”“薛照的心思可不會那么無私?!鄙驗囍薜?,“就跟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一樣,薛照擔心自己回來時修為不足,于是就將凌契樓當成一個儲備糧?!?/br>白舜華一愣,“儲備糧?竟然還能這樣?還有蒼桐呢?”聽白舜華老是提到蒼桐,沈瀲洲內心有點吃味:“你怎么老是對他戀戀不舍的?”“???”白舜華懵逼。“他轉世了?!鄙驗囍捱€是道出了蒼桐的下落。“那舒惟呢?有找到他嗎?”“他們兩個現在在妖族過得好好的?!鄙驗囍薮亮艘幌掳姿慈A的腦袋,“你不關心關心為夫我,老是去在乎別人干什么?”“這怎么能說是別人?雖說蒼桐也算計了咱們不少,可總歸是接觸過的人,如果真的因為薛照那家伙的關系而身死道消也太可憐了些?!?/br>“從某種程度來說他確實是身死道消了?!?/br>“???轉世后沒有記憶?”“這我就不清楚了。人家小兩口的事你管那么多?”沈瀲洲不悅,“怎么不管管我?”“你有什么可管的?”白舜華不解,“話說你有沒有發現,從剛才開始你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怨夫的氣息……”沈瀲洲咬牙切齒,“好!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怨夫的氣息??!”兩人鬧著鬧著就脫光了衣裳,白舜華在被沈瀲洲吻住時想起了他們初見的情形,誰會知道當時開玩笑一般找的借口竟然會成真呢?走神的下一刻,屁股上就被沈瀲洲狠狠拍了一下。“你!”白舜華氣呼呼地看向沈瀲洲。“讓你不專心!”白舜華被拍得夾緊了屁股,沈瀲洲的手指卻突破緊致一下就溜了進去,許久沒親熱了,兩人都是心頭狂跳,沈瀲洲的手指在白舜華后xue中擴張著、磨蹭著進行著前戲。白舜華被弄得渾身一軟,后面的花xue也泛起了水來,沈瀲洲一柄紫槍挺立——天時地利——“砰砰砰!”誰想得竟傳來了敲門聲。“我的好徒媳,我把你師父給帶來啦!”譚川略帶調笑的聲音響起,惹得沈瀲洲眉心發黑,暗道:“就該讓他再多斷幾天手!”“???師父?”白舜華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況非常不利于見師父,手忙腳亂地找衣裳。然而譚川沒有給小兩口收拾的時間,推開門就進來了。沈瀲洲深吸一口氣壓下火氣,床榻上的被褥還亂著,他隨意整理了一下,兩人還沒來得及從床上起來,衣裳也只穿了一半。許丘的臉色不比沈瀲洲好到哪里去。“哎呀看來是打擾到你們了!”譚川一臉無辜,“其實我也不想就這么進來的,但是親家非要找小沈,那我也只好帶著他過來了?!?/br>“誰跟你是親家?!”許丘的眉頭都快皺成山了。“他們可是拜過天地的關系,婚姻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舜華從小無父無母,是為師將他養大,他們拜了天地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