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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我們也……”“霏霏!”譚川阻止了席霏霏悲觀的猜測,堅定道:“放心!我會保護他!”門外不遠處,交涉失敗的白舜華涼涼地瞪了沈瀲洲一眼,“這下完蛋了,咱們真要成親啦?!?/br>沈瀲洲覺得有些奇怪,從剛來逍遙宗起,他就莫名地覺得心慌。事實證明這里確實和他八字不合,逍遙宗的人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喂喂喂!你說句話??!”白舜華用力推了推沈瀲洲的手臂,“火燒眉毛了,你還發什么呆?!”沈瀲洲也沒有辦法,“我總覺得,譚宗主這是摁著咱們的腦袋讓我們拜堂?!?/br>事實證明沈瀲洲所言無差。兩人這些天使盡了法子也沒讓譚川改變主意,白舜華甚至想過讓沈瀲洲趕緊回廣儀宗去,然而兩人都不是逍遙宗宗出一脈的對手,白舜華還被譚川勒令修習,就這么幾天工夫里,三師兄熊濟蒼和四師姐席霏霏夜以繼日地傳授白舜華功法,生生地把他從筑基期拔苗助長到了辟谷前期。白舜華敏銳地覺得,師門對他所做的這一切和之后的拜堂成親有關。比起來沈瀲洲卻被關在白舜華的院子里,限制了行動。不過沈瀲洲也沒有太過焦慮,從來逍遙宗的那一刻起他便感受到了古怪,現如今那古怪之處還沒有顯現,他有預感,成親之日就是逍遙宗近日所做一切的內情大白之時。吉日一早,逍遙宗內便敲鑼打鼓還放起了鞭炮,喜慶之氣在地底攢動。可兩位新人除了一身喜服外卻沒有半點想要成親的意思,說實話,沈瀲洲和白舜華從那日之后便沒有見過面,無論白舜華如何從旁敲側擊到單刀直入地跟師父說自己和沈瀲洲完全沒有朋友以上的關系,譚川都沒有松口停止這門親事。不要說是宴請他人了,更是連請柬都未發放。知曉自家師父的張揚性子,白舜華瞬間明白——其實譚川并不打算真把小徒弟“嫁”出去。那師父這么干究竟是為了什么?白舜華百思不得其解。成親時名義上只有逍遙宗內部人員參與,作為一個歷史悠遠的老宗門,逍遙宗里不可避免的會有那么幾個避世的老怪,他們曾經可能是一些不喜歡外界紛爭,寧愿躲在地底修行的修士,至于具體為什么來這里、怎么來的、打不打算走,已經沒有人會去過問了。這些老怪痀僂著前來觀禮,本著尊老愛幼的心,大家多半會讓他們站在前面,兩邊橋頭聚滿了人,大多數都是聽聞逍遙宗自由修行之名慕名而來還未拜師也沒有資格拜師的過客,有一身正氣與逍遙宗格格不入的道修、有尾巴有耳朵的妖修,還有氣質迥異的魔修。這許多人之中,當然也有真心祝福的,可更多的則是本著偶然前來發現居然有這么大的熱鬧可看故而留下湊湊熱鬧的心。兩位都是新郎,那也無所謂誰做花轎了,二人都騎馬吧。白舜華神情尷尬地穿著一身大紅色喜服坐在高頭大馬上,旁邊這些看熱鬧的一定不知道,他這個新郎官是被師父下了聽命咒才不得不一板一眼地遵循禮法辦事的。如若不然,誰也別想逼他成親!沈瀲洲的情況也是如此。“一拜天地?!?/br>機械性地被押在堂上,沈瀲洲和白舜華兩面相對,行了第一個禮。“二拜師尊?!?/br>既然二人都無父無母,白舜華是譚川一手帶大的,高堂之位自然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夫妻對拜?!?/br>兩人躬身,頭頂親密相接,行完了三禮。“禮成,送入洞房?!?/br>紅燭軟榻,洞房花燭夜,本該是人生得意之時。白舜華卻一點也得意不起來。“怎么樣?”沈瀲洲搖頭,“外面設了結界,我們出不去的?!?/br>白舜華自暴自棄地一屁股坐到婚床上。“嗷嗚!”冷不丁被什么硌著了,伸手一摸,“桂圓?!”一掀被子,白舜華被眼前的紅棗、花生、桂圓、荔枝給嚇到嘴角抽搐。都是男的搞什么“早生貴子”??!摔!觀看了全程的沈首徒被白舜華的反應萌到,微微一笑。“你還笑?!”白舜華朝著沈瀲洲扔了一個紅棗。沈瀲洲直接用嘴接下,吃了。白舜華氣急,又朝他扔了花生和桂圓,沈瀲洲鎮定地接下,一一剝開吃,還反問白舜華:“從一大早就開始折騰,你也該餓了吧?好歹吃點,補充些體力?!?/br>瞥了沈瀲洲一眼,白舜華沒接對方剝的桂圓,而是自己去桌上拿了個饅頭,“就你那么寒酸,還吃干果!”“哦。饅頭就不寒酸了?”“饅頭怎么了???饅頭可是面食!管飽!瞧你吃那些桂圓紅棗的能抵什么餓?”白舜華三兩下吃完一個饅頭,還是覺得胃里空空,又拿了一塊綠豆糕吃。兩人稍微填了些肚子,隨后本想對現在的情況再次捋一捋分析分析,卻不想同時覺得下腹一陣發熱。特別是白舜華,他整個人都燒了起來,眼圈發紅,直接向沈瀲洲撲去。“可惡……是媚藥!”沈瀲洲也好不到哪里去,不過他還有功力可以壓制,然而眼前的白舜華對媚藥完全沒有抵抗能力,加上這些天被席霏霏他們傳授了雙修的功法,現在的他看到沈瀲洲就好像是饑渴N久的老處男看到一個極品美人躺在他身下岔開腿邀他進入一樣。不過就實際情況來看,他才是那個極品美人。“白舜華??!”沈瀲洲用最后一絲理智期望能喚醒已經沉淪的“隊友”。可豬隊友白舜華的回答是撕破了沈瀲洲的喜服。沈瀲洲的理智被欲望徹底吞沒,反而是白舜華在衣帛撕裂聲中找回了一點點冷靜。對上沈瀲洲山雨欲來般的面容,白舜華大喊:“沈瀲洲你等等!”卻被對方以絕對實力壓在大紅色的婚床上,狠狠地吻住了唇。這次不再是為了救人的親吻,沈瀲洲的舌頭霸道地撬開了白舜華的唇齒,熱氣肆意地逼迫白舜華與之共舞。這是真正的深吻。白舜華被親得暈乎乎的,連自己的衣服什么時候被扒光都不清楚,緊接著沈瀲洲那根粗壯硬挺的東西就開始磨蹭白舜華的后xue,在這方面也極度聰明的沈瀲洲并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借由自己“長槍”頂端分泌出來的液體為白舜華潤滑。感受到沈瀲洲的用意,白舜華被磨得腿都軟了。明明該是最為禁欲的廣儀宗首徒,在這方面上卻仿佛無師自通,他不僅沒有和很多未經人事的處男一樣二話不說直接捅進去,而且還非常顧及身下的白舜華,用那雙修長的手技巧地環上身下人的男根,溫柔耐心地上下擼動,惹得白舜華連抱怨的話都說不出了,只剩急促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