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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微微一禮,接著自是實話實說。 “妾身,不敢睡?!?/br> 那聲音又柔又嬌,說的又是這樣一句,聽著讓人心酥,魏臨初笑了,而后便放下了手頭的書,轉過了頭去。 “過來?!?/br> 昭昭只得過去,剛一靠近,便被那男人拉住了手,拽到了床旁坐了下。 魏臨初似笑非笑,“上癮了?” 這話問的,昭昭羞赧。 小姑娘搖了搖頭,意在他別會錯了意。 “殿下在身旁,妾身就不做噩夢?!?/br> 魏臨初又笑了,“這么說,你離不開孤了?” 昭昭瞅了他一眼,唇瓣顫顫,沒答話,當然是不愿承認。 魏臨初這時把人從他身上,抱到了床里。小姑娘被他這樣一碰,頓時小臉兒就燒了起來。她躺在了他身旁,男人臂肘拄著床,另一只手給人解衣服。 昭昭登時更緊張羞赧了,喚了他一聲,小手推了推他,卻是不想那個的意思。魏臨初當然手沒停,直到給她脫完了衣服了,但接著瞅了人兩眼,卻是喚人吹了燈,出乎意料地什么也沒做。 昭昭小心地躺在那,一動不動,卻是過了好一會兒才真的確定他不做什么了。小姑娘很快便甜甜地睡去。說來也真是奇了,她真的就是一夜安穩,沒做那夢。 第二日早上醒來,想起此事還覺得不可思議。 莫不是這男人兇神惡煞的性子,鬼神都害怕? 接著第二天第三天,她晚上都來了。 到了第四日白天,昭昭在自己的寢居玩兒,閑下來之時,珠兒竟是又拿著她那塊用帕子包著的半月玉過了來。 “主子這玉殿下見過么?” “你的嗓子怎地還沒好?”昭昭聽她說話,注意力卻是不在她的話上。 珠兒搖頭,“奴婢也不知,但這兩日不咳了,想來應該是快好了,主子不要為奴婢憂心?!?/br> 昭昭還真挺惦記她的,“這樣也不是個辦法,我還是給你找大夫瞧瞧吧?!?/br> 珠兒攔下了她,“主子別麻煩了,奴婢真的覺得好多了,應該就快恢復了,再過兩日不好,奴婢再看大夫,好么?” 昭昭點了點頭,“行吧,你心里要有數?!?/br> 珠兒笑,“奴婢知道了,多謝主子關懷?!?/br> 昭昭抿唇笑笑,摸了摸貓,這時方才想起她適才的問話。 “殿下見沒見過?應該沒有吧,他從不看我的東西?!?/br> 珠兒道:“難怪?!?/br> “咦?” 侍女這話,讓昭昭好奇了。 “什么難怪?” 珠兒更近一些,“主子,您這塊玉不是大燕之物?!?/br> “嗯?這又是何意?” 珠兒將那半月玉對著陽光舉了起來,“主子可能看到?” 昭昭更好奇了,那水汪汪的眸子盯著那玉看,看了許久,突然某個角度恍惚竟是好似看到了字。 “咦?那是什么?別動,就這個姿勢?!?/br> 小姑娘接著便站起了身來,揚著頭仔細地去瞧,果然發現那玉中是有字的,一個字。 “呂......?” 昭昭心一驚,“這是什么?” 她接著便把那玉接了過來,貓咪也丟了,翻來覆去,好好地看著。 十六年了,她都沒發現過這玉上有字。 “‘呂’什么意思嗎?姓?可是我姓蘇,母親也不姓呂啊,這是什么意思?” “會不會是呂國?” “唔?” 珠兒一說,昭昭更楞了。 那呂國在姜國附近,依附姜國。 雖然是這個字,但怎么可能是呂國的意思? “那就更不可能了!” 昭昭被她說笑了。 旋即珠兒也笑,“奴婢也不知道怎么想到這兒來了?!?/br> 昭昭又看了好久,將那半月玉收了起來。 “好怪的事兒,不知jiejie知不知道?” 此事到此也便就這樣,昭昭好奇了一會兒就又把它拋之腦后了。 這日午后,她同樣沒睡,跑出去玩了。 到了晚上,戌時,她便收拾了收拾又去了乾承居。 接連幾日,她皆是此時過來,每日中午不睡,昭昭往往戌時便已困得直打哈欠。 進來后見太子不知在忙著寫什么,昭昭沒出聲,便只微微一禮,小心地瞄了人兩眼,看了看人臉色,而后自己就去了臥房,換了睡服,爬進了被窩。 她沾了枕頭就睡了,這幾日來,那男人還蠻是人的,并未折騰她。 昭昭睡得很香甜,甚至不知道那男人是何時過來的,但隱隱地感到了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摸,小姑娘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睜開后,朦朦朧朧地就看見了這男人的俊臉,嗅到了他的香氣。 他眸子深邃,極其深沉地注視著她,那被子中的手有些肆無忌憚,愈發的不安分,到底是扯開了她的衣服,探了進去。 然摸了沒幾下,小姑娘微一蹙眉,嬌聲柔甜,連連喚了起來。 “咯,咯,咯......” 魏臨初劍眉一蹙,“什么咯?” 昭昭身子動了動,這時從身下摸出了個錦帶。 看到了這錦帶,小姑娘有些清醒了。 東西是她特意拿到床上來的,因為這里頭不是別的,正是那塊半月玉。 昭昭想起,這時便把里頭的東西拿出。 “殿下認不認得?” 她之所以拿來,就是想給魏臨初看的。 雖然這是她母親給她的東西,但直覺告訴她這東西價值不菲,別說這玉值多少錢,就是里頭那么隱蔽地藏著一個字,陽光下,玉中仿佛有水流一般,這般做工,不一般。 魏臨初見多識廣,昭昭好奇,便尋思給他看看。 哪知那男人見她一拿出來,仔細看也沒看,臉色便是一沉。 “你帶它干什么?”說著便奪了過去。 “唔.......” 昭昭剛想說那里頭有個字,她帶來是想讓他看看,可話還沒出口,便瞧那男人欲要摔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