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
人可謂都緊緊地盯著呢,誰人都知, 這五日里,有兩日太子寵幸了她,除此之外的三日里,一次太子與她同房但什么也沒發生。一次太子竟是宿在了偏房,給她睡了正房!最后一次, 太子未回寢居,宿在了書房, 但卻讓她在那乾承居宿了一夜! 還有,便是太子還讓她進了書房! 這府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有過這樣的待遇!太子從未把女人叫去過乾承居伺候, 事實上,太子根本就沒在任何一個女人那待過整整一夜。 他為什么就對這蘇昭昭這般? 種種加之一起,眾人便更是好奇極了她的相貌。 這能是什么國色天香? 太子府里的女人哪個沒點姿色,更有太子妃這個京城第一美人! 眾人就想不明白, 猜不明白了,她還能怎么美? 無人不奇。 但當這第一次請安,那蘇昭昭露了面兒...... 屋中瞬時鴉雀無聲,空氣便仿佛都凝結了一般。 即便有了心里準備,知道她是個美人,但當真的看到的那一瞬間,也是無人不驚。 那身段,那臉蛋兒,尤其是那一雙眸子,足矣把人的魂兒吸走了。 她且美且媚,且嬌且憨,且純且欲,渾身上下,又無處不散發著一股妖冶。 年慕瑤見過皇后,見過太后,見過貴妃,見過的妃嬪美人無數,但沒見過能把女人的魂兒勾走的,沒人能既妖且憨! 她明明媚的妖,卻偏偏看起來清純又無辜。 難怪那嬤嬤說,那是個小狐貍精,她果然長著一副狐貍精的模樣! 一切只有須臾,轉瞬,年慕瑤心中便是暴怒,滿心的火,恨不得把她的臉抓花了! “蘇良娣真是貴人難請??!” 昭昭來到之時,眾人早已到了。 她知道今日初次請安,多少人等著看她,太子妃就更是,是以她特意沒打扮的過于招搖,淡淡的妝容,穿的也素,更是提前了兩盞茶就到了,哪知自己還是最后一個。 小姑娘自然是有些拘謹和害怕的,但轉念已經這樣,也便釋懷了,但不得不說這良娣的身份給她壯了不少的膽。 太子妃這話意在提醒她六日前沒請到她之事,昭昭當然明白。 她微微一禮,而后便叩拜了下去,這初見的行大禮便和這請罪一起了。 “妾身那日突然有事耽擱了,而后幾日亦是脫不開身,還望太子妃贖罪?!?/br> 她聲線軟柔嬌媚,聽的人心一酥,那年慕瑤頓時便攥起了手,心中滕然又起了妒意。 那話不卑不亢,但誰人都知道是被什么事兒耽擱,尤其是那“脫不開身”四個字,誰人都懂,那是在說太子不讓她走。 年慕瑤心中憤恨到了極點,沒有立時叫她起來,但過了須臾自然還是叫了。 昭昭暗暗地舒了口氣,而后被那太子妃請到了坐上。 整個請安與往日的氣氛大不相同。實則眼下坐著的眾人,除了昭昭和那蓉惠姐妹以外,其余的人都是為太子妃馬首是瞻。以前便只有安可盈在的時候會有這般氣氛。 安可盈出身高貴,和年慕瑤一樣,都是京城最最有名的貴女。 倆人彼此誰也不服誰,便如水火一般不相融。 那蓉惠姐妹的父親是個莽夫,武將出身,因一次戰亂立了頭功,一躍而起。在那年慕瑤心中,她家就是個暴發戶,完全不被她年慕瑤放在心上。 原本,她放在心上的只有安可盈。 沒想到眼下又來了個蘇昭昭。 這人卑賤的連她一個腳指頭都趕不上,空有一副好皮囊! 可那男人就喜歡她這幅皮囊! 年慕瑤越看昭昭越是滿心的火焰。 請安很快就結束了。 太子妃皮笑rou不笑,不痛不癢地叮囑眾人好生伺候太子,早日為皇家開枝散葉。 叫人散了,她起身便走了。 昭昭真可謂是捏了一把冷汗。一顆顫著的心,在看到那太子妃走了,她才安穩了下來。其它人,她倒是不怕,至少面上對她恭敬的很。就是那蓉惠姐妹也是如此。 倆人什么都沒說,瞧著樣子倒是不好看,但也得等她走完了方才敢走。 昭昭一路出了那鳳鳴居,大大地舒了口氣,這時剛要上轎,便聽得有人喚她,回頭一看,只見那人正是嬈兒。 “jiejie!” 她極是欣喜,雀躍地過來。 昭昭等了她一會兒,微微笑了一笑。 嬈兒過來,立時俯身行禮,而后便又注視上了她。 那眼神,那樣子,極是虔誠。 “嬈兒可以去jiejie那坐坐么?” “自然可以?!?/br> 昭昭想也沒想便答應了,本來也是,那有什么不可。 嬈兒聽了更是歡喜,“jiejie上轎,嬈兒隨著jiejie走過去?!?/br> “左右離得也不遠,一起吧?!?/br> 這日天氣極好,昭昭倒是也想走走,當下便就和那嬈兒同行了起來。 嬈兒心中更喜,連連點頭。 這一路有說有笑,順帶著賞了賞沿途的美景。 不時到了毓秀居。 此居極是寬敞華美,不愧為良娣所居之處,怕是要有三個玉笙居那么大,院中屋中的陳設就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昭昭早上才來,實則還沒有看個仔細,但打眼兒瞧著自然是喜歡的很。 正房寬敞明亮,畫梁雕棟,管候著的侍女便有十幾人,處處是精致的雕花裝飾。 昭昭與嬈兒坐到了美人榻上。 那嬈兒很是殷勤。 昭昭大概也懂,那日她說的也很清楚了,她的日子并不好過,眼下自己成了良娣,她想被照拂一些,也很是正常。 倆人出身差不多,都是無依無靠,昭昭也提心吊膽過,如果真能也照拂著她,讓她不被人欺負,昭昭也愿意。 “還有人刁難你么?” 嬈兒聽昭昭問了,還頗是感動。 她搖了搖頭,“我沾了jiejie的光?!?/br> 確實如此,那日鳳鳴居,她雖然是有心說了那些,但也確實是為昭昭抱了不平。在她人看來,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