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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但她是人的替身。 很明顯,太子愛那姜國皇后,但又厭惡她。 若他只是愛,她只是替身,昭昭都不在意,有錢有勢,吃好喝好,誰管什么真愛不真愛? 但關鍵就是他還厭惡??! 她要是爭寵,先不說能不能讓后院的那些女人給弄死,昭昭但覺自己沒準都得讓這男人給弄死。 小姑娘哆嗦亂顫。她還沒活夠呢。好死不如賴活著,況且她過得挺好,玩的挺好。 嬈兒走后,這一下午昭昭都在尋思著這事兒,想著想著又想起了她口中的蘭貴妃。 此人昭昭當然不認得,但這是太子府,自然有不少昔日東宮老人兒,知道一些事情,也很正常。 她想著便又疑惑起來,那人本為大燕貴妃,怎地后來還成了姜國皇后了? “珠兒?!?/br> 好奇心的驅使,她便叫過了小丫鬟,拉她進了臥房,問了起來。 “你可知當今圣上,有過一位蘭貴妃?” “唔?” 珠兒一臉茫然,使勁兒搖頭。 “沒有啊,當今圣上有德,淑,敏,悅四位貴妃,并無蘭貴妃?!?/br> “那以前呢?” “以前珠兒也未聽說過,一直都是這四位貴妃,沒有什么蘭貴妃呀?!?/br> 這貴妃終究是地位極高,不可能記錯,珠兒說的很肯定。 昭昭明白,她不會說謊。 可瞧著那嬈兒卻是也不像瞎編的,再說編這個干嘛,且不知她是從哪聽來的。 沒打聽到也便算了。 當晚昭昭又做了夢,起先還是與那男人的春-夢。 而后竟是夢到了龐府。那男人與龐晟在涼亭中飲酒,她含淚經過。他端杯的手微滯,向那龐晟詢問了她。 接著昭昭便進入了第三個夢境,是在那蘭亭水榭,她昔日住過的房間。 她坐在床上,淚眼汪汪,渾身顫的厲害,不住地往后縮,而那男人正立在床下盯著她。 而后的幾幕一幕是她房中多了個學人說話的鸚鵡;一幕是兩個丫鬟爭相變戲法的;一幕是一個長相滑稽的小太監眉飛色舞地給她講笑話,總歸都是逗她笑的。 而她也確實是笑了,笑的開懷,笑的歡暢,笑著笑著,便看到了門口長身玉立的那男人。 當晚,他便要了她。 她面紅耳赤,而夢中的那男人也微紅了臉。 *********** 昭昭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又是三更半夜。 那男人微紅的臉是她對這個夢的最后印象,也是最深的一個印象。 因為她從未見過太子臉紅。 *********** 翌日,絲廂居。 從蘭亭水榭起便一直伺候著嬈兒的侍女彩云為主子整理好衣服。 “主子覺得蘇侍妾能開竅么?” 嬈兒心中也沒底,聽聞她說話嘆息一聲。 “我就想不明白,這世上怎么會有連太子的寵愛都不想爭的女人?而且這寵愛已經送到門口來了。嗯?要是你你不要么?” 那彩云的臉“刷”地一下子就紅了。 “奴婢......” 嬈兒瞧她的表情便明白了。 先不說那是太子,就單說他的臉,就能迷倒多少女人。他就是不是太子,也缺不了女人。 “我會讓她下水的?!?/br> 嬈兒瞧著鏡中的自己,決心已定,起身由侍女扶著,出了寢居。 沿途走著,沒幾步她便看到了太監范顯。 此人她剛來的時候賞賜過他一錠銀子,這錠銀子可是沒白賞。范顯對她很照顧。 “昭訓盛世美顏,不得寵天理不容?!?/br> 那范顯便是這般對她說的,自然那昔日蘭貴妃的出身之事也是范顯講給她的。 轉眼到了太子妃所住的鳳鳴居,瞧見同樣剛到的蓉惠姐妹。以往她每每看見她二人,心都一激靈,打心底害怕,但今日卻不了。 這姐妹二人是侯府出身,在太子府后院算不上出身高貴,但都說太子喜歡她二人,尤其喜歡那meimei惠昭訓。瞧著她倆昭訓的身份還這般囂張,嬈兒就看出來是太子喜歡她們了。 因為她也被封了昭訓,這姐妹二人尤其能欺負她。 同樣的品級,嬈兒也沒底氣回嘴,許多時候便只能受著了。 惠昭訓看到了她,嘴角一揚,慢悠悠地過來。 “林昭訓,聽說,昨日殿下找你侍寢了......哈哈哈哈......” 嬈兒什么也沒說,也沒什么表情,便只暗暗地攥了攥手,見太子妃院門開了,便進了去。 轉眼眾人都到了,那太子妃也便出了來。 幾人齊齊拜見。 太子妃面前,那蓉惠兩人倒是不敢放肆。 這請安也沒聊什么。嬈兒瞧著太子妃也沒什么耐心,心情很不好的模樣,不好正好。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了太子府的花兒,嬈兒找到了入口,便笑著插了一句。 “昨日,妾身去蘇侍妾那,看南苑的梨花兒也煞是好看?!?/br> 噗! 她話音剛落,那蓉惠姐妹那邊便傳來了一聲沒憋出的笑,正是那惠昭訓發出的。 正中下懷,嬈兒就知道她會如此。 太子妃百無聊賴,慵懶地白了她一眼。 這屋中突然就安靜了下來,但誰人臉上都帶著一點笑,嘲笑的笑。 嘲笑的人自然便是昭昭。 嬈兒故作茫然,“怎,怎么了?妾身說錯了什么么?” 惠昭訓這時也便不憋了。 她瞧也沒瞧嬈兒,直接朝向了太子妃,儼然是一副邀寵,把這事兒當笑話,取悅太子妃的樣子。 “太子妃,那蘇侍妾是個滿臉長麻子的!呵呵呵......” 她話說完,屋中便也響起了一絲笑意。 太子妃心中壓根就沒在意過蘇昭昭這個人,但知道她不是個美的,當然就更放心了,實則心理也是高興的,只是她當然不會像那惠昭訓一樣沒教養。 武夫出身的侯爺爹,教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