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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突然感到珠兒碰了自己一下。然后她轉過頭一看,就看見了魏臨初。 那男人一如既往,眉目冷峻,一臉的深沉,那深沉之中還帶著幾分嫌棄。 他瞧見她,那眸子上下打量了她幾眼,見那艷艷華服,滿頭步搖,頸上玉翠,腕上紅珠...... 男人抿唇,旋即問道:“孤的玉佩呢?” 昭昭一看見他,原那臉上的笑便登時收了回去,此時又驟然聽他問起了那玉佩,小手上一層汗,不住地摸著懷中的貓咪,“妾身,妾身當了?!?/br> 聲若蚊音,但她也實話實說了,關鍵是不說也是不行,畢竟這一身裝扮,還有一只貓在這擺著,太子看得見。 魏臨初微微仰頭。 昭昭小心地瞄了人一眼,看他也沒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殿下,殿下不是送妾身了么?” 小姑娘戰戰兢兢地看了他好幾眼,方才說出這話。 “所以呢?” “所以妾身就.......” 所以她就自己喜歡怎么支配便怎么支配了。 昭昭沒說完,魏臨初也沒等她說完,接著便開口問了她下一個問題。 “多少錢?” “一,一百兩?!?/br> 男人一聲嗤笑。 那笑笑的昭昭頓時咬住了唇。 一百兩?魏臨初無語了。他身上就沒有一百兩的東西。那羊脂玉少說也值兩千兩白銀,她一百兩就給當了。 但那男人瞇她一眼,還是那副嫌棄的表情,一聲笑。 “蘇昭昭,你是特意在向孤證明你不是裝傻,而是真傻是么?” 魏臨初說著這話,負手朝著那小人兒走了過去。 “唔......” 昭昭嚇壞了,心口狂跳,眼圈轉眼就紅了,剛要往后退步,那小臉兒一把便被魏臨初給捏了住,手臂一松,懷中的貓咪便“瞄”的一聲從她身上跳了下去。 男人眸光直視著她,“嗯?” 昭昭不知道說什么,嚇得渾身哆嗦,卻是想了好久,方才說出了話。 “妾身不傻,妾身知道殿下的玉不止這個價,但當鋪只給這些錢,妾身也想多要,但人家不給呀?!?/br> “孤問你要錢干什么?” “我......” 昭昭嘴唇囁喏,而后心驚rou跳地抬起了玉臂給他指了指自己的衣服,也指了指自己鐲子。 魏臨初嘴角一動,湊近她的耳邊,“你穿的那么好看,是被睡沒夠么?” “唔......” 昭昭的小臉兒更紅了。 “以后,你再當孤的東西試試?” 魏臨初放開了她,這時也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亦是凜然冷漠地甩下這句威脅的話后,人扯了下嘴角,走了。 昭昭抬手使勁兒地擦了一下額頭,心有余悸,但也沒忘了趕緊接過她的貓。 她覺得自己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嚇得一身汗。 以后自然是再也不敢了。 第二日,她寢居便被送去了十多套衣裳和兩小箱子金銀首飾。 昭昭看的眼睛直冒光,抬手揉了好幾次。 這些都是她的了? 雖然不能當,但是也是極好??! ******* 自那日安可盈從她房中叫走了太子后,昭昭發現那人對她比以前好多了很多。本昭昭還以為她會來和自己炫耀,豈料并未。 這日昭昭抱著貓瞇散步,碰見了安可盈。那安可盈,卻是和之前有些變化。 “你的貓哪買的呀?該不會是殿下送的吧?!?/br> 昭昭搖了搖頭,“是我自己在集市上買的?!?/br> 那安可盈頗是感興趣,“哪一家,可否詳細說說?!?/br> 具體的昭昭倒是不大記得了,不過告訴了她一個大體的位置。 “左右閑著也是無事,這江都我也不熟,不如明日,你帶我去瞧瞧?” 昭昭聽她這般一說,瞬時沒有回話,原因當然是不想和她一起。 安可盈笑了笑,“怎么,你還怕我把你賣了呀?呵......” 安可盈說著朝她走來,圍著她轉了一圈,緩緩地說道:“我就算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子啊?!?/br> 她說著笑了起來,繼而接著道:“我不喜你正常,你不喜我也正常。你我都愛殿下,當讓都想做他的唯一,可是他是殿下,又怎會只有一個女人。今日是你,就算沒你也會有別人,想開了便好了。怎么?不愿意和好么?” 昭昭瞧了瞧她,“安良娣待我好,我自然也會待安良娣好?!?/br> 安可盈微微一笑,當即便過去挽住了昭昭的胳膊,“以后到了太子府,有什么事兒,找我便好?!?/br> 昭昭點了點頭。 這接連三日,那安可盈對她都很好,與她有說有笑的,還給她講了好些京城趣事。昭昭聽著新鮮,卻是喜歡聽。 到了第四日那安可盈便再次提出了上集上買貓之事。 這小貓昭昭是喜歡的很。安良娣也喜歡,倒是也沒什么不正常,昭昭想了想便是答應了。 倆人乘著馬車,出了蘭亭水榭,去了昭昭上次去過的集市,一路找到了地方。那安良娣一出手卻是把剩下的四只貓咪都買了。 街上車水馬龍,人極多,昭昭帶著帷帽,這買了東西之后再一回頭,就不見了那安可盈。 小姑娘的心驟然一驚,接著就是珠兒她也未尋到。 昭昭登時便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憑著記憶一個人走,尋那馬車,但走著走著,突然覺得好像有人跟著她。 小姑娘回頭張望,但又未見什么可疑之人。 昭昭越行越快。終于走出了人群,來到了那停車之地,卻發覺哪還有車在? 她知道自己中計了。那安可盈還是沒安好心,想要害她。自己涉世不深,終是大意了。 這時再看這原本的停車之地,此處僻靜非常,昭昭頓時便反應了過來,心口狂跳,轉身就要走,但卻前面赫然出現一人! 小姑娘定睛看去,只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薛家長房三公子,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