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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算臟話?”池禹不以為然,眼睛卻落在她的睡衣領口。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霧霾藍色的真絲吊帶睡裙,外面罩了件睡袍,衣襟微敞開。沒有穿內衣,渾圓的輪廓線條隨著喘息有些起伏。 裸|露的皮膚在燈光下,白得像乳酪。 他走過來,摟著她的腰將她抱到懷里,故意讓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每一寸。他的襯衣和西褲本來還帶了點外面的冷氣,可這么貼了一會兒,guntang的體溫就傳遞過來。 于星落本以為他只是要擁抱,感受到身體的悸動,才發現眼前這個男人調|情手段不一般。 他輕輕垂頭,在她胸前細膩的皮膚上親了一口,就一下,黑色的頭發掃過脖頸,于星落渾身酥麻。 池禹揉揉她的后腦勺,忽然問:“這條裙子很喜歡嗎?” “??” “還行,怎么了?”于星落被他問道有些摸不著頭腦。 池禹轉而牽她的手,走到客廳坐下來,人癱坐著,把她拽到腿上,手指落在裙擺邊緣。 他不說話了。 于星落好奇地問:“怎么了,說呀?” “沒事兒,問問?!背赜磔p輕吸了一口氣,低聲道:“待會上床的時候,我想撕了它?!?/br> 于星落:“……” 請問。 這什么人? 到底是什么物種? 于星落被激得臉頰發燙,氣咻咻道:“這裙子哪兒都買不到我的尺碼,你別想了?!?/br> “那換一件撕?!彼直蹏难?,手指做了一個撕裂錦帛的動作,還配音“刺啦”,嘴角溢著笑,滿肚子的壞水。 于星落被他撩的暈頭轉向,注意力卻落到了“待會上床的時候”幾個字上,短暫的忘記了白天發生的變故。 兩人靜靜呆了一會兒。 于星落坐在他腿上沒說話,池禹拿出手機看外賣,隨口問她:“沒看見我的消息?” “嗯?”于星落拿出手機,發現消息紅點99 ,池禹的黑色頭像上有兩個消息,問她吃飯了沒,然后又說晚上過來找她。 奇怪,剛剛她明明點到過他的頭像的呀,怎么就沒注意回呢。 池禹看穿她,質問她:“時間早的消息都回了,就我的不回,你不重視我?” 于星落一著急,解釋:“哎呀,可能看沒什么重要的就想著等等再回,然后就等忘了?!?/br> 他有點不高興,臉色稍冷,說:“這是第幾回了?于星落你做錯事情,晚上我要懲罰你?!?/br> “懲罰什么?” 他抿著嘴巴不說話,像小孩兒似的,用她的手機點開自己的圖標,不僅設置了聊天置頂,在列表里也設置了星標。 打開軟件,一眼就能看到。 * 晚上,兩人分別洗完澡,上床刷了會兒手機。 池禹關掉燈,只留下床頭一抹馨黃的光束。 于星落身體倏然緊張起來,手指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 他覆到她身上,搓弄著她耳垂的軟rou,笑了聲兒,問:“怎么忽然又怕了?” 于星落知道他要做什么。除了上次醉酒那次,他們沒有做過了,確切地說是于星落很久沒有在清醒的情況下做這件事了。 她茫然地搖頭。 池禹在她唇上啄了下,安撫:“別怕,今天玩點不一樣的?!?/br> 這也叫安慰?于星落更怕了。 那條吊帶睡裙倒是沒被他撕掉,卻派上了別的用場。于星落怎么也想不到,池禹竟然用裙子把她的手腕綁在床頭,又用領帶蓋住她的眼睛。 他笑,在她耳邊說:“這樣能讓你更敏感?!?/br> 眼前漆黑一片,只能聞到他皮膚上沐浴液味,所有的感官都放到最大。 她覺得自己像一塊兒被擺上桌的三文魚,柔弱又無助,皮膚接觸空氣,冰涼的,期待他的動作落下來,又恐懼他有所動作。 她不安地動了動手腕,被綁的太緊,稍一掙就擦得生疼。 池禹拍拍她的頭,說:“乖,別動?!?/br> 于星落感受到危險,身體無法控制地發抖,被他親了一下,她就激靈得哆嗦。 明明是他在服侍她,她卻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 “叫你別動?!彼χ嵝?,“仔細感受我?!?/br> …… 不知道過了多久,于星落大腦一片空白,感受到他溫柔的唇舌,都集中到了一個點上,忍不住踢了下他的肩膀,被他抓著小腿摁下,身體隨之塌陷下來。 “你害怕就不這么做了?!背赜斫忾_繩子,拿掉蒙住她眼睛的布料,抱抱她被情潮|淹沒的身體,寵溺揶揄:“沒出息的小姑娘?!?/br> 于星落落進他懷里,倍增的安全感,兩人接吻。 她閉上眼睛不愿意說話,眼角溢出淚水,莫名就有些委屈。 池禹手指蹭到濕潤,身體一僵,“弄疼你了?” “沒有?!庇谛锹鋼u頭,翻身抱住他的腰,低聲說:“你干什么對我這么好呢?” “這算什么好?”池禹不明白。 兩個人好像對好的理解不太一樣,有的時候池禹覺得自己對于星落不夠好,她反而很滿足。有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付出很多,但她卻感受不到。 于星落沉默。 池禹沒多想,對她說:“以后我要對你更好。結婚以后,會加倍好?!?/br> 于星落忽然覺得,夠了,這就夠了。 一室寂靜,隱約可聽見外頭風吹樹葉沙沙作響。 情|潮退卻,池禹難得沒有再要一次,房間里卻殘留著情|欲的味道。 兩人在被窩里還牽著手,隨便聊了些日常。 于星落見池禹敞開心扉,也嘗試說了些今天白天的事情,她有點不自在;可惜池禹沒能抓住要點。 她說:“有的時候我又覺得你很壞?!?/br> 池禹意有所指地問:“我哪兒壞?” “你正經點,我沒有在開玩笑?!庇谛锹湔f,今天派來的兩個人很不好惹的樣子,打破早有的平衡。 也不知怎么的,她說的語氣有點兒像告狀。 池禹:“你的意思是,林震很討厭?!?/br> “也不是?!彼链潦种讣m結。 池禹就直接理解成“討厭”的意思,說:“有些人不討厭,可全無用處。不然我讓他去干什么?” 于星落怔然,真是沒想到他一秒變臉啊,這個狗男人。 “還有你說的平衡與和諧。無所出的生態圈平衡有什么意義?一幫人消極怠工半點兒矛盾沒有,倒是挺平衡的?!彼Z氣微諷:“你們公司某些人安逸太久,四肢和腦子都廢了。我的錢拿出去,不是用來養老的?!?/br> 他淡淡地看著她,忽然有點后悔,這是做什么?好不容易修復好的關系,真要在床上談公事嗎? 于星落還睜圓了眼睛等他繼續說。 他嘆息一聲,給她留了一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