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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格你還不知道嗎?他既然表揚你就說明你的表現是真的好,安安心心接受就行?!?/br> 兩人又說到融資,其實這些于星落沒有多參與過。但是作為英元的一份子,掌管技術部,她也不能什么都不知道。 于星落問:“圳源集團之前有投過什么科技公司嗎?” 鄺英杰說:“投過。但那幾家公司之后的經營狀況不太好,他們嗅覺敏銳,把別人忽悠進來自己提前跳車??萍际谴蟪绷?,人人都想獨占先機。所以這一次他們一定會很謹慎,選擇的公司無論從技術還是管理或者運營,都需要信得過?!?/br> 鄺英杰終于沒憋住,告訴于星落:“慈善晚宴以后我和趙總吃了幾次飯,他話里話外的意思都透露出……” “什么?快說?!庇谛锹浯叽?。 “我篤定,過完年英元就會找上門來?!编椨⒔芨纱嘀苯诱f了。 “之前英元在諸多公司中的確不算有優勢。但是你回來了,不一樣了,”鄺英杰說:“我們有核心技術。星落,是你的專業,打動了趙總?!?/br> 于星落眼睛眨了幾下,忽覺眼前天光大亮。 心頭燃起一絲灼熱感,燙燙的。 她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席上趙總的反應與親和,原來是這一樣的目的。 困擾英元發展的資金問題,就要解決了! …… 三個小時后,飛機在開城機場落地,于星落出了機場被一陣風凍得哆嗦。 她走了兩步,意外地發現竟然下雪了,洋洋灑灑的飄著白的有點透明的小雪花,跟鹽粒似的,夾雜著絲絲細雨而來。 記憶回籠。 她走了一個周,和池禹分手兩周。 分離似乎沒有那么痛苦,21天形成習慣,她已經熬過三分之二了。 回歸到單身狀態,她穩扎穩打地向前走,高效利用時間,快刀斬亂麻,突破瓶頸,工作上有了大進展;按時作息,加強鍛煉,體重又回到了健康的標準。 日子很充實,她喜歡這樣的自己。 沒過兩天就到了圣誕節,英元雖然不是外企但管理上比較自由,給大家放了一天假。 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在狂歡,這福利也太好了吧。 前一天晚上是平安夜,鄺英杰提前通知大家集體聚餐,餐廳地址在外灘旁邊酒店的頂層。 陳攏月搜了餐廳名字,抱著于星落激動的大叫:“哇哇于組長,這個餐廳好高端啊,我們倆女孩子得穿禮服去吧!不然我覺得我配不上!” 路過的鄺英杰明顯心情很好,告訴他們:“男生也要穿正裝?!?/br> 男工程師們哀鴻遍野,“我沒有西服啊,為了吃頓飯還得去租?” “租什么?去買一件。男人怎么能沒有一件適合自己的西裝呢?” …… 陳攏月說自己沒有合適的裙子穿去高端餐廳,因為要打卡拍照發朋友圈,配一段憂傷又高雅的文字,收獲好多好多點贊,好多好多評論…… 兩人直奔商場,陳攏月挑的裙子性感又大膽,于星落不禁納悶:“不冷嗎?這么穿好像去參加晚宴啊?!?/br> 陳攏月笑道:“這有什么的,看著衣料少,讓我的胸撐起來就不嫌少了。而且現實中看和拍照片真的不一樣。需要大片質感?!?/br> 陳攏月又拉著她:“你跟我選一件差不多的,這樣我走出去才不突兀!” 于星落無奈地笑了一下,抬起手用雜志輕輕敲了一下陳攏月的腦袋,很輕很輕,說道:“我怎么覺得你是想叫我和你一起出洋相呢?” 陳攏月晃著于星落的手臂撒嬌:“化身漂亮的小孔雀,像帥氣的小哥哥沖鴨!” 見于星落不說話,陳攏月又彩虹屁:“你皮膚那么白,還瘦,換一個風格會很驚艷的,信我!” 彩虹屁對于星落這樣理性的人來說,也是有用的。 畢竟誰不想好看呢? 這個品牌的衣服全都是party或者晚宴風,就沒有一件是中規中矩的,于星落皺了皺眉。 “組長,你在國外念書不經常要參加舞會嗎?怎么還那么保守啊 ?” 于星落笑著說:“你聽誰說要經常參加舞會的?沒有?!逼鋵嵥龑χb的要求并不保守,就是單純怕冷而已,大冬天的,看著就瑟瑟發抖。 “別選了,就你手里那件最好看,配你的氣質?!?/br> 最終于星落選了一件吊帶裙,普通光下看著是珍珠色的,但是不同的角度看,就會有淺淺的顏色變化。bulingbuling的閃耀著,貼合著她玲瓏的身體曲線,細細的金屬帶子在肩膀掛著,后背裸了一大片,露出漂亮的蝴蝶骨。 陳攏月又自告奮勇給她化了妝,深色眼影,稍微上挑了一下眼線,斬男色的口紅,眉骨上還撒了點兒亮片,仿佛在暗夜里穿梭的小精靈。 美艷又高貴,并沒有落入俗套。 幸好有陳攏月這個軍師,別的部門的女同事們各個都是盛裝打扮,要不她真就清湯寡水上陣了。 她一出場,就是驚艷。 鄺英杰都忍不住說:“星落今天很漂亮啊?!?/br> 站在露臺可以看到外灘的煙火,于星落帶了一件香奈兒外套,可能是因為心情亢奮也不會冷。她站在燈塔下面,同事無意間拍了張照片,光影虛淡,她的后背纖瘦縹緲。 她輕輕呼了一口氣,原來從露臺上看到的風景,和池禹的房間看到的風景是一樣的啊。 腳下是燈影幢幢,迷離燈火,車流如織……同事們和著音樂群魔亂舞,她卻懶得動了,靜靜欣賞就很好。 浮華聲色,不過如此。 于星落有一瞬間在想,那個人此時此刻在做什么呢? 但很快又把心思收回來,他在做什么都不關她的事了。 鄺英杰把她的圍巾遞過去:“別著涼了?!?/br> 于星落:“謝謝?!?/br> 陳攏月跟聞到了rou味的狗崽子似的,立馬跑過來:“哎呀呀,有情況啊,組長,你不去和鄺總跳舞嗎?” 于星落:“我為什么要和他跳舞?” “我覺得他對你有意思?!?/br> “你確定?”于星落挑眉。 “人都給你帶圍巾了?!?/br> 于星落向她身后指了指,“喏,看?!?/br> 陳攏月轉頭 ——鄺英杰像個大家長一樣,挨個敦促某些同事穿上衣服不要發sao,小心感冒。 “我去——”陳攏月扶額嘆息:“算啦,我們來跳舞吧?!?/br> 一切的不快樂,都留在今年吧! …… 午夜。 迎著清冽的空氣,于星落喝了很多香檳,臉蛋潮紅著。 二十多年來的循規蹈矩,只在池禹身上打破過。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然很想喝醉放縱,結果還真酒意微醺,下樓的時候拎著裙子,和陳攏月牽著手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