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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 這套外灘邊上的頂級套房,是兩人的秘密基地,他樂此不疲地和她玩著游戲。有的時候睡到半夜,他忽然驚醒,而于星落挨著他的肩膀,或者抱著他的腰,睡得很香。 他這人很壞,自己睡不著就不允許別人睡。 打開床頭的小燈,映著床上的真絲被和毯子,深色的床鋪像翻滾的海浪,把她襯得很嬌小。 床上女孩的臉頰柔美精致,她的睫毛蜷曲細密,乖巧的落下來,和她人一樣。 某個瞬間,他覺得應該要愛護這個女孩子。忍著不去親她,然后動作細致的掀開被子,瞧著她柔軟的身體,纖細的四肢,沒什么力道的纏著他,小腿搭在他身上,很輕。 他低頭親她的眼皮,然后剝了她的睡衣,這下是真的看她的身體了,從頭看到腳。 人們總是對年輕的身體無比渴望。 于星落感覺到身上涼意,終于睜開眼睛,眼睛卻彎成了月牙,像是看透他了,柔柔的:“你又要做什么???” “愛?!彼翢o忌憚,覆身上來。 現在想來,于星落其實是很寵他的。 池禹從床上坐起來,想起畢業的那年和于星落的那一晚。 兩人雖然是同學,卻沒有什么交集。 班上同學都說于星落這個女孩子性格特別好,沒什么棱角,很好接觸。她總是溫柔平淡,不斜眼看人,話很少,略顯清冷。如果不是因為專業課成績總考第一名,是沒人注意到她的。 也不一定,她很漂亮。 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池禹已經記不起于星落和自己相處時,她是什么樣子了。那間公寓他不怎么去,更沒有去特意了解過她。 更可怕一點去說,他的眼里甚至沒有過她,因為內心深處,他是排斥她的萬丈光芒的,盡管她已經盡力收斂了。她這樣的人,他不了解,但他是了解自己的,這種姑娘不是誰都能招惹的,他們不是一路人。 不知從何時起,他的心底生出欲念之火,他痛恨于星落對自己的小心翼翼,更討厭她對鄺英杰以及所有人敞開心懷。 為什么她要笑得這么漂亮? 吃散伙飯那天,班上幾十個男生都喝多了,醉得東倒西歪,就連姜老頭都不省人事,哭著說舍不得這幫壞孩子。 于星落和莫雨沒醉,明明是要被幾十個男生保護的小公主,卻累到半夜把一幫人安排回去。 莫雨最后指著池禹說:“你叫他們家司機來,把他搞回去吧,或者直接扔到溝里也行。他媽的一個兩個喝死得了?!?/br> 午夜的風帶著一股江南城市的潮氣,她累的小臉泛紅,一兩縷頭發落在領口里,白色的襯衣勾勒出她美好的凹凸線條。 于星落笑了笑,安撫好朋友:“算了,你先回去吧?!?/br> 莫雨走了,于星落在路邊叫了一輛車,把他帶上去。 “回公寓嗎?” 其實他沒完全醉,只是貪戀被她慣著,他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勾唇壞笑,然后點頭。 她的個子不算矮,卻依然比他低了一個頭多。她的身體是軟軟的,發絲細冗,耳后的一小塊皮膚很細膩,散發著清淡的橙花香味。 黑夜使人的勇氣無限放大,欲望也放到極限,觸發了他身體最深處的東西。 他從背后抱住她,親了她一口。 懷里的姑娘身體瞬間僵硬,她轉過身來,正巧迎上他火熱的吻,幽暗的房間沒有開燈,也來不及開。 她被他推著摁在墻上,酒氣和香水混在一起分不清,他舌尖攪弄著她,想拉她一起沉淪。 借著皎潔的月光,他看到她晶亮的眼睛里,泛著瑩瑩水意。應該是哭了。 他問:“我親疼你了嗎?” 于星落搖頭。 他笑了,滿意地看著她在自己懷里顫抖卻沒有反抗,在他看來于星落不反抗就代表半推半就,還是無恥地問了一句:“做嗎?” 于星落沒有動,仰頭看他,一雙杏眼宛如受了驚嚇的小鹿,睫毛顫顫的,他以為她是害怕或者不同意。心想強求其實沒意思的,卻不想下一秒,她啞著嗓子說:“你要輕一點,才可以?!?/br> 略帶著哭腔。 池禹不知道這代表什么含義,好久才點頭道:“好?!?/br> 那天晚上,他像得到夢寐以求的玩具那樣,一遍又一遍,狠狠地做,食髓知味。 他甚至忘記了自己承諾她的:“輕一點,愛護她一點?!?/br> 把她正面反面的折騰,卻覺得自己好快樂,好興奮,忽視她疼得瑟瑟發抖。 將近早上的時候,他對她說:“落落,我累了?!?/br> 他第一次這樣叫她。其實沒有人這么叫她,熟悉一點的人都會直接喊星落,在家爸媽則是用別的昵稱“囡囡”或者“meimei”。 于星落抱著自己的膝蓋坐在床邊,身體蜷成一個孤單的小團子,看了會兒窗外的月光,“我知道,你睡吧?!?/br> 又問他:“你要我抱你嗎?” 池禹張開手臂抱住她柔軟的身體,笑得暢快。 少年是得意的。 于星落溫暖的懷抱給今晚的一切劃上圓滿句號。 他喜歡她包容自己,寵自己。這么多年,他從來沒有這樣的刺激。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揉著宿醉后頭痛的腦袋,沖門外懶洋洋地道:“落落,我要喝水?!?/br> 他覺得自己可以一直叫這個名字,因為兩人不一樣了。 門外沒有回應,他稍頓才反應過來,第一次做,女孩兒那里會很不舒服,自己應該是要去照顧她的,無論是身體還是情緒。 他套上褲子走出來。 窗明幾凈,一室大亮,并未見人。 他回房間拿手機,是綠色的滿格電。昨晚已經低電量了,她貼心地給充上了。這些點點細節,柔軟的,一寸寸熨帖著他的心。 他給她打電話,響了幾聲被接起來。 “你去哪兒了?”恣意的語氣中不自覺帶了些撒嬌意味。 “池禹?”接電話的卻是于秉洋,他挺驚詫的。 “于星落呢?”他問。 于秉洋解釋:“哦,星落去廁所了?!彪娫捘穷^很嘈雜,還有廣播聲,池禹能清晰地聽見他父母的對話。 “囡囡今天怎么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啊?!?/br> “應該是緊張吧,正常的?!?/br> 池禹沒有聽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聽見于秉洋問:“你要送星落嗎?估計來不及了,馬上就登機了?!?/br> “什么?”他大腦一片空白。 于秉洋說:“星落今天去美國,你不知道???” …… 原來被摔在地上是這種感受。 * 回憶到這里戛然而止。 于星落又不要他了,這個想法一直在腦子里盤桓著。 但不得不承認,四年后的重逢,他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