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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決斗結束得太快了,我們都沒看夠呢?!?/br>“督軍,再來一次吧?!?/br>“是啊督軍,您不能重色輕友啊,我們好傷心的?!?/br>路德維希說:“剛才起哄的都站出來,繞小島罰跑10圈?!?/br>話音剛落,那些起哄士兵的臉上都是生不如死的表情。沒人有異議,不多時,十幾個士兵從人群中站了出來,他們自覺的開始跑圈。路奇跳上了新開來的機甲,校場的士兵很快散去了大半,只有小部分選擇留下來繼續決斗。副官把望舒帶到路德維希面前:“督軍,路閣下已經帶來了,請示下?!?/br>路德維希說:“回去吧?!?/br>望舒看著路德維希身后的銀白色金屬巨蛋,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根據他多次穿梭的經驗來推斷,這個銀白色金屬巨蛋的作用大概跟天上那些巨型鐵鳥差不多,也是一種飛行器。想起巨型鐵鳥,望舒還心有余悸,有一次他在高空御劍飛行,險些跟巨鳥撞上。后來他再看到空中的各種奇怪飛行器,都會提前主動避開。再后來他常常碰見這些金屬飛行器,習慣后他偶爾也會搭乘它們,順一段路。只是這些金屬飛行器的速度都快得驚人,每次他都被風吹得有些受不了。拒絕的話說不出口,望舒只好上了車。路德維希和副官都沒看清楚望舒是如何跳到懸浮車頂部的,只是眨眼間,對方已經穩穩地站在了上面,神色是那么的理所當然。副官尷尬又震驚的小聲問:“督軍,路先生該不會沒坐過懸浮車吧?看他的樣子,好像不認識懸浮車啊?!?/br>路德維??戳送嬉谎?,眼底浮現一抹玩味的興致。副官打開車門對望舒說:”路先生,您的座位在這兒,請下來吧?!?/br>望舒當即明白過來,心中雖略感尷尬,面上卻不表現,他從車頂跳下來,坐進了懸浮車,座椅上的安全帶自動為望舒系上。路德維希緊隨其后,他不多說什么,直接發動懸浮車。巨蛋型的銀白色懸浮車尾部噴出一陣輕煙,像離玄的箭沖上了云霄,留下一條稀薄的煙帶。望舒抓著安全帶,感覺被束縛得有些不舒服。路德維希保持著距離,幫望舒調整了安全帶的長度。調整了飛行路線后,路德維希好整以暇地盯著望舒說:“現在沒有別人了,有什么話,不如直接說清楚?!?/br>望舒知道路德維希已經沒有前世的記憶,就連容貌都變了,他在路德維希眼中就是一個可疑的陌生人,但路德維希的這句話還是讓他感到了一絲惆悵。路德維希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不明白那陣突如其來的惆悵感是怎么回事。隨后路德維??吹酵嬉忾_腰間的一個小布袋,他不著痕跡的把手放到了暗格里的微型激光槍上。路德維希警惕地看著望舒:“你打算做什么?”望舒淡淡垂眸,而后正面和路德維希對視,一雙眼睛像水晶般澄澈,他說:“拿藥?!?/br>望舒唇邊的血跡還沒擦掉。路德維希收回手,望舒也沒多說什么,毫不避諱地從乾坤袋拿了兩顆百草丹出來,他直接吞了一顆下去,另一顆給路德維希。“你也受傷了吧,放心,這藥沒毒,吃了后可以快速令你的內傷痊愈?!蓖娴纳袂樘故?。路德維希眸子一沉,望舒便感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只手。“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受傷的?!甭返戮S希的手加了幾分力道,只要對方敢?;?,他絕對能立刻掐斷對方的脖子。望舒說得不錯,他剛才的確在機甲決斗中受傷了,路奇的炮彈擊中了他的機甲,令他的精神力受到了一些創傷,所以當時比賽結束后,他沒有馬上出來,而是在機甲里待了一會兒,等到感覺好一些并擦掉嘴角的血跡才出去的。按理說望舒一直被關在001室,隔那么遠,怎么可能知道他受傷的事情,就連副官也沒覺察出來。路德維希的眼神變得凌厲,怒容還未顯露,便有了七分攝人的氣勢。望舒的神情很平靜,他知道路德維希在懷疑什么,這件事情他也沒打算隱瞞,“如果你想知道,可不可以先放手,否則你也會受傷的?!?/br>路德維希一動不動,他警惕的盯著望舒:“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受傷的?!彼犝f異種人有異能,能夠感應到一些事情,但他們抓了這么多異種人戰俘,從沒見過具備這項異能的。望舒說:“因為我們有共感,我和你的感官是相通的,我們之間能感受到同樣的感覺,你受傷我會痛,我難過高興你也能感覺到,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br>路德維??焖傧娴脑?,心中的震驚遠遠大于了疑惑。他知道有些動物之間是有共感的,這種情況一般會發生在相互寄生的物種之間,即使是生物研究院那幫學者,也未必見過人與人之間能產生共感的。“怎么試?!?/br>“很簡單,只要你不介意感受一下?!蓖娴恼Z氣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望舒已經卷起左手的衣袖,他的皮膚白皙細膩,骨骼勻稱,既不會過于纖細,也不會太粗壯,極具美感。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攏,望舒輕輕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劃,白皙的皮膚像是被利刃劃過一樣,留下一道半截拇指長的暗紅色劃痕。路德維希只感到左手同樣的位置有一陣熱辣的疼痛,他放開掐著望舒脖子的手,那個位置多出了一條暗紅色的劃痕。望舒又在剛才的傷口上劃了一下,傷口呈十字形,路德維希清楚地看到另一條暗紅色的傷痕一點一點出現在自己的手臂上。火辣地疼痛感刺激著他發達的感官。路德維希背后有些發冷,要是剛才他掐斷了望舒的脖子,是不是他也會死掉?假如望舒真的是敵方勢力,那么想殺掉他簡直是輕而易舉,何必還這樣大方周章的取信自己。“要是你依然無法相信,可以留著我慢慢做觀察?!蓖嬉膊恢竿源巳〉脤Ψ降耐耆湃?,但是讓路德維希知道此事,路德維希就有了更充分的理由把他留在身邊。駕駛艙內陷入沉默。“最后一個問題,你有什么目的?!?/br>“難道我說出來,你就會相信我的話?總之我對你沒有威脅,也不是來傷害你的,你可以不用相信我,也不必懷疑我?!蓖嬗謴那ご贸鲆恍∑肯鄹?,挑了一些涂抹在剛才的傷口,那道十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