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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秦郁絕沒有推開謝厭遲。 她抬手, 攀上他的肩,回扣住他的后腦, 加深了這個吻。 仿佛是為了堵住自己所有的情緒一樣,她此刻的動作帶著些強硬,仿佛是怕被看到最脆弱的樣子, 然后破罐破摔地宣泄著自己的情緒。 謝厭遲眼簾稍動, 抬起眼睫看著她。 他當然能從她一度反常的表現中,讀出原因。 看上去再怎么坦蕩和強大。 歸根結底, 也只是個小姑娘。 “秦郁絕?!敝x厭遲偏開頭,聲音啞到極致,聲線沉沉地喊她名字, “夠了?!?/br> 秦郁絕偏過頭,垂下眼簾, 沒說話。 謝厭遲安靜地看著她,片刻后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背, 朝自己身前一帶,抬手擁住,扶著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處。 不知道這串動作里是哪個細節,在不經意間觸動到了她的情緒。 秦郁絕鼻尖一酸,眼淚再也沒控制住地滾下來。 她挪了挪姿勢,將自己的腦袋深埋進他的肩窩,聲音強忍哽咽:“幫我關直播?!?/br> 她不想在別人面前展露失態。 剛才還全是爭吵的彈幕,此刻又整齊劃一地變成了一排“啊啊啊啊”,直播間的人數不斷暴漲。 【啊啊啊魚池少女在這里也可以磕到糖嗎??!】 【打臉么?別人分不分手關你們屁事?!?/br> 【一邊心疼郁郁一邊心疼單身的自己?!?/br> 【誰要是再和我說這對不是真的,我就和誰急,明目張膽的維護太甜了?!?/br> 謝厭遲聞言,抬頭輕掃了一眼屏幕,說:“嗯?!?/br> 然后關上了直播間攝像頭。 需要讓大家看到的內容,已經足夠了。 在這件事爆發之后,謝厭遲立刻就認出來,這張照片和在自己回到潼市當天,在那群花花公子手機里看到的類似。 但雖然是類似,卻能從細節中看到,并不是同一張。 周衍那邊也自身難保,早在熱搜上去的時候,周老爺子就親自聯系了陳助理賠禮道歉,但言外之意全是“希望放過自己孫子一碼”順便讓他“不要因小失大”。 無非就是不想讓周衍出面澄清,又要請求謝厭遲放手。 “謝先生的意見呢?”陳助理問。 謝厭遲沒立刻答話,熟練地點了根煙,腥紅的一點光映亮了淺色的瞳仁。 他熟練的將煙叼在嘴中,抬起眼睫,似乎是笑了聲:“你平時是不是挺給周氏面子的?” 陳助理梗了一下:“沒?!?/br> 謝厭遲輕嘶一聲:“那他們怎么蹬鼻子上臉到,覺得自己能和她比的地步?” 陳助理明白意思了:“那我去回復……” “周氏想要的那個項目,”謝厭遲卻突然開口,“如果他們態度好,就放出去吧?!?/br> 陳助理一愣:“謝先生?” 謝厭遲笑了聲:“對我來說價值不高,攥在手里只是為了給他們添堵罷了?!?/br> 等陳助理離開后,謝厭遲給江景行去了個電話。 “我靠,我確定那群人手上的照片應該都沒備份了?!?/br> 江景行當然也看到了熱搜,他皺著眉道:“而且你說誰會爆出來?他們敢招惹你嗎?這張照片發出來得罪你不說,周衍也被得罪了,誰會干這種事?” 江景行辦事一向不拖泥帶水,既然他都已經敲打過了,說明這張照片必然不可能是由那群小少爺們和明星放出來的。 他們還不至于為了秦郁絕得罪謝厭遲。 “你有當時周衍生日宴上客人的名單么?”謝厭遲問。 江景行辦事能力很強,沒過一會兒就列了份名單發過來。 謝厭遲掃了一眼,然后在其中一個名字上面停留了會兒。 “我覺得這事還是奇怪,我去查了一下那個匿名的IP,發現是特地用偽基站發出來的,轉了好多個外國的服務器,很難查到來源?!苯靶性跀祿@方面頗有研究,“你說……” “我已經知道了?!敝x厭遲打斷,“謝了?!?/br> * 秦郁絕緩了會兒情緒,才松開攀住謝厭遲肩膀的胳膊。 她別過頭,抬手擦了下自己的眼角,聲音帶點?。骸爸x謝?!?/br> “謝什么?”謝厭遲突地笑了聲,在她面前坐下,吊兒郎當地多問了句。 秦郁絕抬眼看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靜一些:“我知道你剛才是在替我說話,也是在網友面前表態。這些都是你原本沒必要做的,所以非常感……” “噓?!?/br> 話還沒說完,謝厭遲就抬起食指,輕輕抵住她的唇。 “糾正一下?!彼Z調懶洋洋的,“我這可不是在替你說話?!?/br> 秦郁絕愣了下。 下一秒,謝厭遲俯下身,抵住她的額,一雙桃花眼里噙著些笑意:“怎么這么傻?我這是在占你便宜,怎么還感謝我呢?” 非常輕挑的一句話。 但秦郁絕卻聽不出半點不尊重的意思。 面前的人雖然是在隨口開著玩笑,但卻絕口不提微博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言論。 不提那些惡意的猜測,和骯臟的編排。 仿佛那些事情,完全沒有發生一樣。 秦郁絕是個聰明人,她看得出來,謝厭遲在保護著她的自尊心。 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情緒,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又被輕而易舉的擊潰。 她抬眸看著他的眼睛,唇角翹了下,似乎是想回應他的玩笑,輕巧地將這件事翻篇。 但還沒笑出來,眼底的晶瑩先一步順著臉頰滑落。 “怎么又哭了?!敝x厭遲語氣里帶著些無奈,他伸手,用拇指抹去她的眼淚,“你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我像是會哄小姑娘開心的人么?!?/br> 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秦郁絕突地笑了出來,就連肩膀都在輕顫。 她偏了下頭,輕聲問:“你不問問我事情的經過嗎?” 現在才想起來,謝厭遲從沒問過她任何關于封殺的事情。 “有什么好問的?”謝厭遲松開手,淡淡道,“你不是說了沒有嗎?” 秦郁絕笑了聲:“我說什么你就信什么???” “嗯?!敝x厭遲說,“你說什么我就信什么?!?/br> 聽見這句話,秦郁絕驀地愣住。 她望著謝厭遲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