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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開口,就聽蕭錦琛直接道:“朕夜晚噩夢驚醒,腹痛疼痛難忍,心口憋悶,因此 敢多問。 倒是徐思蓮等章星之說完了,才道:“若是單純的肝氣上涌,陛下此刻肯定吐血不止,胃火不消,現在陛下臉色好轉,脈象平和,是否心緒已經平復?” 徐思蓮心思細膩,考略的問題更多一些,蕭錦琛便是氣急吐血都沒變臉色,依舊穩穩當當坐在這,主因還是心因。 他心里頭煩悶,憋著一口氣,那口血吐出去,自然就平復了。 可血是吐了,精氣神都短了,人也得仔細養好長時間才能養回來。 徐思蓮這才跟章星之交換一個眼神,道:“陛下,臣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什么事都比不得陛下身體要緊,陛下應當放寬心態,不必反復追究得失過錯,只要陛下心寬,身體很快便能養好?!?/br> 蕭錦琛垂下眼眸,不必反復追究得失過錯嗎? 這么一瞬間,蕭錦琛豁然開朗。 是啊,過去已了,前世不可追,舒清嫵都能寬心以對當下,他為何還要去反復糾結不可更改的過去? 他應當做的,就是十倍百倍對舒清嫵好,用自己所有的努力,讓她在對自己恢復一丁點信心。 哪怕只有夜空中星芒一樣微弱,也依舊能閃耀著動人的光。 自然,這一切的起點,便是蕭錦琛肅清后宮,也對舒清嫵解釋清楚前世種種。 只要他說清楚,讓舒清嫵徹底放下心結,這就足夠了。 這一場反復而來的夢境,其實不過是上天對他的警示,他曾經所求不是兩人如何白頭偕老,而是舒清嫵一人幸福。 我只求我的妻子,來生可以福壽綿長,平安喜樂,瀟灑一生。 這是他最虔誠的祈禱,也是今生他應當兌現的承諾。 只求她幸福。 ———— 蕭錦琛從來都不是一個糾結的人。 便是面對如此的境況,也迅速找回自己的初心,重新堅定心神。 徐思蓮就看蕭錦琛目光略微柔和下來,不再如剛才那般苦大仇深,立即就松了口氣。 心病還需心藥醫,若是陛下心中的坎一直過不去,無論他們怎么努力醫治,都很難藥到病除。 徐思蓮道:“如同章大人所言,陛下近來須飲食清淡溫補,配以湯藥調劑,每日也不能太過辛苦,怎么也需要靜神修養三日才是?!?/br> 三日都說短了。 但徐思蓮也知道,蕭錦琛根本就休息不下來,今日他若是病了不去上早朝,朝臣一定會恐慌。 ,請他們下去給蕭錦琛開藥,兩位太醫剛退了兩步,蕭錦琛就又開口了。 “徐愛卿,此事不要告知淑妃,切記?!?/br> 徐思蓮心中一緊,道:“是,臣謹記?!?/br> 蕭錦琛就沒再多言。 想起前世吐血這事,蕭錦琛怎么想怎么覺得窩囊,他覺得頗為不好意思,明明自己前世辦錯了事,不說去彌補,作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他應當考量的是如何安排未來。 氣吐血叫個什么事? 丟人,真是太丟人了。 他一是不想讓舒清嫵擔心,二是真怕舒清嫵看不起她,舒清嫵當日都沒吐血,他吐什么。 蕭錦琛越想越難受。 賀啟蒼送了兩位太醫出去,回來就看他又沉了臉,立即上前哄:“哎呦我的陛下,剛剛徐大人還請您放寬心呢,怎么這會兒又不舒坦了?” 蕭錦琛本來還覺得挺沉重的,結果叫賀啟蒼這么一打岔,差點沒氣笑。 他抬頭瞥了一眼賀啟蒼,才發現他滿面憂愁,便是語氣帶著輕松俏皮,可他心里指定為自己擔憂。 蕭錦琛微微一頓,沖賀啟蒼擺了擺手:“無妨,朕已經想開,這次不是什么大事,大抵是近來太過辛勞以至于傷了胃,大伴毋須擔憂?!?/br> 他能這么軟和叫上一聲大伴,賀啟蒼的臉色立即好起來。 他松了口氣,整個人都松懈下來:“陛下,剛剛您可是嚇壞臣了?!?/br> 蕭錦琛笑笑,面容柔和下來,目中再無戾氣。 “大伴怕什么,朕年富力強,還能再當三十年皇帝,”蕭錦琛居然還跟賀啟蒼玩笑,“等朕退位去做太上皇,還得大伴伺候朕呢?!?/br> 這一番推心置腹,差點沒把賀啟蒼說哭了。 “陛下,您這么一說,臣真是死而無憾了,”賀啟蒼感嘆道,“臣沒什么本事,唯一能做的就是伺候好陛下和娘娘,希望陛下跟娘娘能健健康康的,臣就很知足?!?/br> 賀啟蒼很懂得蕭錦琛的心思,蕭錦琛喜歡什么人,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蕭錦琛對舒清嫵的那份心,賀啟蒼從一開始就看得明明白白。 所以現在主仆兩人難得說些心里話,賀啟蒼想讓蕭錦琛能心里舒坦一些,才提及舒清嫵。 雖然賀啟蒼猜錯了蕭錦琛氣急攻心的緣由,卻還是把話說到了點子上。 健健康康,白頭到老,多好啊。 蕭錦琛抿嘴笑了笑,目光里難得透露出些許渴求來。 個人都暖和起來,不再如剛才那般手腳冰冷。 賀啟蒼看他能用下粥食,這才長舒口氣。 怕蕭錦琛久等,太醫院先送來的是備好的清胃丸,蕭錦琛用了十顆下去,賀啟蒼便伺候著他躺下來。 蕭錦琛閉上眼眸,以為自己會睡不著,可眨眼的功夫,他便沉入沉沉夢境之中。 這一次,夢里只有今生的他和她。 此時的景玉宮,舒清嫵也突然驚醒。 她不是自己做了噩夢,也并非想到什么不好的事由,而是周嫻寧小聲叫她:“娘娘,快醒醒娘娘,郝小主不好了?!?/br> 舒清嫵猛地坐起身來,一掀帳幔,就看到外面周嫻寧一臉焦急:“嚇著娘娘了吧?” 舒清嫵閉了閉眼睛,整個人還處于半睡不醒的狀態,周嫻寧非常利索,直接領著云霧跟云煙伺候她更衣,待到盤好最簡單的圓髻,舒清嫵才略清醒過來。 “凝寒怎么就突然不好了?” 周嫻寧也顧不上那許多,直接給她選了一頂小巧的青云冠,直接卡在圓髻上。 簡單穿戴完,舒清嫵也有些等不及了,穿上厚底繡花鞋便往外走。 宮人們沉默地跟在舒清嫵身后,只有周嫻寧跟云桃跟在她身邊。 周嫻寧道:“子時剛過,碧云宮突然來報,道郝小主突然高燒不止,孫姑姑急召徐太醫,徐太醫趕到之后立即行針用藥,但郝小主卻一直未曾退燒,甚至抽搐嘔吐,形勢危急?!?/br> 舒清嫵一聽這話,臉上頓時急出了汗。 她突然問:“今日是四月二十八?” 周嫻寧想了片刻,另一邊的云桃答:“娘娘,子時已過,現在是四月二十九?!?/br> 四月二十九。 正是上一世郝凝寒故去的日子。 舒清嫵的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