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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室里的冰宮中上下都要用,若是冰室出了事,牽扯的就不是一個人,是一整個宮的人。 甚至皇帝陛下,也會用到東大庫的冰。 對方的時間算的剛剛好,就在舒清嫵抵達東大庫之前,迅速進入冰室,把該做的手腳都做完,介時事發,舒清嫵身上就要背上治理不當的罪過,若是運氣好,沒人出事還好,若是有人出事……那舒清嫵怎么樣要被降位份,閉宮思過都是輕的。 最惡毒的是,舒清嫵的名譽盡毀,以后若還想再協理六宮就難了。 當真是惡心至極。 這些事,翁公公等都是老人精,不用陛下娘娘說都能想明白,如此臉色更是難看,此事不僅牽涉麗嬪娘娘,不也還牽扯到他們這些辦差的宮人? 若麗嬪娘娘猜測為真,那么他們這些人當差的宮人一個都不能活。 這簡直是要人命的罪孽。 翁公公同李姑姑對視一眼,一起跪了下來。 “陛下恕罪,娘娘恕罪?!?/br> 蕭錦琛沒搭理他們倆,他跟著舒清嫵的目光,看向了郝凝寒。 徐思燁的醫術是頂好的,尤其是這些偏門比一般的太醫要更經心一些,因此在帝妃說話的工夫,他一直在給郝凝寒施針。 此刻再去輕觸郝凝寒的手,能感受到她手心溫暖,手指也軟綿綿的,不再如!如同剛才那般僵硬。 徐思燁這才松了口氣。 他知道麗嬪娘娘著急,便讓云桃繼續給郝凝寒按摩手腳,然后便上前稟報。 “陛下、娘娘,郝選侍受凍時間太長,身體已經僵硬,幸而已經救出,周身又有火盆溫暖,這才緩和過來?!毙焖紵畹吐暤?,“經過臣施針給郝選侍活絡血脈,郝選侍已然好轉,再無性命之憂?!?/br> 蕭錦琛大手一扶,輕輕把她往前一推,讓她能坐穩一些。 但舒清嫵卻顧不上皇帝陛下,只問徐思燁:“凝寒什么時候才能醒?” 聽到凝寒兩個字,徐思燁微微一愣,很快便回過神來,答:“娘娘……郝選侍受凍時間較長,雖暫無性命之憂,但腦后卻被人重擊,腦中恐又淤血。若要說醒來時間,這個臣不好判斷,也沒辦法給娘娘一個確定答復?!?/br> 也就是說,郝凝寒可能就永遠這么睡著,或者她晚上就能醒來,跟舒清嫵說清這一日到底都發生了什么。 徐思燁沉思片刻:“也可以如此之言,郝選侍如今心智不開,問及無答,應當已經陷入深眠,只要養護得當,須得靠她自己從深眠中掙脫開?!?/br> 舒清嫵點點頭,也不管蕭錦琛,直接便道:“那就有勞徐大人,以后郝選侍的病就靠你妙手回春?!?/br> 徐思燁立即行禮:“是,臣一定盡力而為?!?/br> 郝凝寒醒不過來,豆蔻也昏睡不醒,舒清嫵無法親自問她到底是誰害的她,可這不代表此事就終結在這里。 舒清嫵想了想,道:“先把郝選侍送回碧云宮,徐大人勞你跟過去,親自安頓好好選侍?!?/br> 徐思燁行禮告退,安排宮人跟他一起抬走郝凝寒,舒清嫵跟蕭錦琛對視一眼,蕭錦琛扭頭吩咐賀啟蒼幾句,賀啟蒼就甩著拂塵去安排王小吉。 郝凝寒住在碧云宮,身邊的貼身大宮女也昏迷不醒,舒清嫵肯定是不放心的。 此刻郝凝寒不宜挪宮,蕭錦琛便讓賀啟蒼安排慎刑司并乾元宮的姑姑親自過去盯著照顧,也好能監視是否有外人想要滅口。 安排完這些,舒清嫵就略輕松了一些,把精神重新放回寶安堂中。!。 就在這時,尚宮局的趙素蓮也趕到了。 興許路上就得到了消息,徐思蓮剛一到,就立即給蕭錦琛和舒清嫵跪了下去。 “陛下,娘娘大安?!?/br> 蕭錦琛知道她一向條理清晰,便道:“你只管問,全憑你做主?!?/br> 這話無異于一道圣旨,只要舒清嫵做的不過分,她甚至可以直接讓乾元宮黃門抓人。 趙素蓮輕輕瞥了李姑姑一眼,就看李姑姑對她點頭,她心中一沉,當即便道:“陛下,娘娘,尚宮局這兩日的行事折臣已經帶來,事關東大庫的所有差事都已挑選出來,還請娘娘過目?!?/br> 這樣解釋了她為何現在才到。 但凡有姓名的宮人要去哪里,每一日都做了什么,都有清晰的記錄。 只要一查,便一目了然。 舒清嫵讓周嫻寧接過,周嫻寧便安安靜靜在邊上看起來。 “翁公公,”舒清嫵的目光落到他身上,“東大庫冰室的鑰匙一共有幾把,都誰可以接觸?!?/br> 這件事最核心的關鍵是,對方有冰室的鑰匙。 宮里管制冰炭異常嚴格,剛才舒清嫵也看見了,冰室都有兩層鎖,且在翁公公身上兩串不同的鑰匙上。 光取一串不行,非得兩串一起用上才能打開冰室的門。 冰炭一年四季都得用,宮里上上下下,無論是皇帝還是宮妃,無論是宮女還是黃門,沒有人會不用。 因此,冰室和炭庫的管理比任何地方都嚴格。 這也是為何剛才舒清嫵跟蕭錦琛聊過之后四周宮人驚訝和擔憂的原因,因為對方的心太黑了,幾乎完全不顧在場所有宮人的性命,若真讓對方成功,最重的罪名可是謀逆弒君。 翁公公早就做好了準備,他先給蕭錦琛和舒清嫵行過大禮,然后才開口。 “陛下,娘娘,要開冰室一共需要兩扇門,其中外門的鑰匙臣一直隨身攜帶,內門的鑰匙則放在臣所居后排房的暗格里,臣身上的這兩把鑰匙并無外人接觸?!?/br> 翁公公說的很清楚,他繼續道:“除此之外,尚!尚宮局也存有兩把鑰匙,此事是趙姑姑在打理,還請趙姑姑稟明?!?/br> 他不是在逃避責任,但他手里的鑰匙確實沒有離身,若真是他手里的鑰匙丟了,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回到他手中,并且神不知鬼不覺。 能管冰室的,皆是忠心耿耿又謹慎的宮中老人,翁公公在宮里一輩子,這是第一次出事。 說實話,他心里確實不好受,但更多的卻是恐懼和憤怒。 所以,翁公公自然是知無不言的。 趙素蓮也很淡定,她清晰知道此事一定跟尚宮局有關,因此一早就整理好名錄,且把那兩把鑰匙一同帶來。 話頭到了她身上,趙素蓮立即就行大禮。 她“嘭嘭嘭”磕了三個頭,直到額頭都青了,才直起身道:“陛下、娘娘,臣手里這兩把鑰匙一直放在尚宮局臣的臥房,兩把分別放在兩個暗格中,知道鑰匙位置的一個巴掌數的過來,剛被宮人通傳時臣就去查過,發現鑰匙被人動了?!?/br> “陛下,娘娘,是臣的疏忽才引起這么大的差錯,臣請治罪?!?/br> 趙素蓮幾乎是咬牙切齒。 能知道鑰匙位置的人都是她的心腹,被心腹背叛的滋味她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