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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辯!別以為陛下先召你侍寢,你就能越過主位嬪妃去!” 舒清嫵知道太后這是借機發難,估摸著這次即使有張采荷替她說話也無用,心中思量片刻,又給太后行大禮。 “回稟太后娘娘,臣妾委屈,確實并未不敬主位,當時還有數十位宮人在場,還請太后娘娘明鑒?!?/br> 太后想拿她做椽子,也不能隨便就欺辱了去,總要給個說法的。 張太后也沒想她竟如此強硬,死活不肯認,手中一揚,那碗溫熱的茶水便直接潑灑在牡丹團花地毯上,氤氳出又一朵嬌艷的花。 “你好硬的脾氣,這是說哀家污蔑你不成?”張太后厲聲道,“舒才人,哀家說你不敬主位,你便是不敬主位,不需要原由?!?/br> 太后這脾氣,舒清嫵太熟悉了。 她一意孤行慣了,不管舒清嫵是服軟認錯還是一抗到底,結果都是一樣的。 再者,前世那么多年奉承下來,也不見她對自己多喜愛半分,憐惜半分,還總是覺得她站了張家人的后位,對她百般刁難。 對于對自己完全不會有好感的人,她當真沒必要多奉承,也沒必要多巴結。 所以,她也不必違心說軟話,想什么說什么便是。 “太后既然如此言,那臣妾便是有錯,”舒清嫵跪拜在那,“但臣妾并未有不敬之心,也未有不敬言行,蒼天可鑒?!?/br> 往常寧嬪凌雅柔頂撞一兩句,太后看她身后的凌家,不能拿她怎么樣,除她之外,其他的宮妃都是捧著自己,無有不從。 倒是沒成想,今日一個小小的才人竟敢忤逆她,這讓太后是真的動了怒。 “你!” 舒清嫵正想著她要如何懲罰自己,便聽到一道低沉的嗓音響起:“母后今日怎么這么大火氣?這又是怎么了?” 張太后的臉色微微一變。 蕭錦琛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大步進了明堂中來, 看也不看跪在堂中央的舒清嫵,直接往張太后身邊行去。 在諸位嬪妃的行禮聲中,舒清嫵清晰聽到蕭錦琛對太后說:“母后,這么小的事,何至于大動干戈?” 舒清嫵低著頭,抿嘴笑了。 太后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她到底藏著什么心思,陛下難道看不出嗎?</ ☆、第 8 章 第8章 蕭錦琛看望太后的次數,一月里也不過兩三回。 除非太后有要事尋他,或者略有些病痛需要他親自探望,他其實是不怎么踏足慈寧宮的,說實在的,還不如嬪妃來得勤快。 今日特地前來,且還恰好給舒清嫵解了圍,這就讓妃嬪們的目光不由自主投射到她身上。 舒清嫵不用看都知道,大家心里肯定都在嘀咕。 不過,蕭錦琛此番前來,怎么可能為了她這個剛“熟悉”一次的陌生人? 這是太瞧不起皇帝陛下,還是太看得起她舒才人呢? 舒清嫵心里正在琢磨,前面幾位宮妃便都已經被蕭錦琛叫起,紛紛落座。 于是殿中就又只剩她跪在原地。 太后不叫起,她是不能起的。 蕭錦琛的目光終于在她身上掃了一下,卻如曇花一般,轉瞬即逝。 太后見他突然前來,其實還是略有些高興的,可轉頭就聽他如此說,立即就有些不滿。 但她端著母親的架子,心里再是不滿也不會親口說,此刻只能道:“這些小事便由母后自行處置便是,皇兒今日怎么有空前來?前朝可還忙?” 她同蕭錦琛太過生疏,就是想要關心他,也從來都沒關心到點子上。 蕭錦琛卻沒回她的話,只道:“今日大家都來給母后請安,原是大喜事,倒也不必計較那些細枝末節?!?/br> 旁人可能聽不出來,但舒清嫵一聽就知道,蕭錦琛這是生氣了。 她們這位隆慶帝的脾氣,可并沒有看上去那么好。 太后卻還是一意孤行:“皇兒此言差矣,這個舒才人仗著侍過寢,竟是不敬主位,便是在慈寧宮中,對哀家也沒幾分尊重,該罰?!?/br> 太后娘娘如此嚴肅,蕭錦琛卻突然笑了。 “母后,舒才人好好跪著呢,朕可沒瞧出來她有哪里不敬?!笔掑\琛一錘定音。 張太后被兒子這么一噎,頓時應答不上來,深深吸了口氣才道:“看來陛下對這個舒才人,很是上心啊?!?/br> 蕭錦琛又笑:“母后對張家的表弟,不也一直很慈心?” 歸根結底,張太后今日此番種種,目的都不是為了懲罰舒清嫵一個小小的才人。 她是對皇帝陛下表達不滿。 因此蕭錦琛如此一言,她也毫不掩飾,直接就道:“陛下自登基以來,夙興夜寐,勤勉于政,待有功之臣甚是寬容,可是……” 張太后頓了頓:“可是對張家,卻從未見半分扶照之心?!?/br> 先帝時,太后母族是后族,是外戚,先帝為蕭錦琛著想,從未扶持過張家半分。 偌大的安國公府花團錦簇,卻無一人涉足朝堂,只能維持表面尊榮。 太后著急的便是這事。 雖說張采荷進了宮,也成了主位娘娘,可她畢竟不是皇后,張家的尊榮和富貴能否繼續延續,這誰也說不準。 太后娘娘是單純,卻并不 傻,她進宮也有二十年了,二十年里眼看許多人高樓起,又有許多人高樓榻,富貴榮華,皆在帝王一念之間。 她跟蕭錦琛雖不親,卻也多少了解自己的兒子,知道他現在不能背負不孝的名聲,還愿意維持張家的表面榮華,一旦她撒手人寰,張家的敗落便就在眼前。 這一切她都不敢想。 為今之計,只有讓張家的子弟能盡快步入朝堂,無論官職多大,總比在家賦閑要好得多。 是以,等陛下除了服,太后娘娘便立即起事,見陛下今日到底是來了慈寧宮,便也不再顧忌許多。 可蕭錦琛卻未曾考慮母后的心思,也似乎完全不知她同張家如何焦急,只柔聲說:“母后,張表弟年紀還小,還是要在書院多讀幾年書的,還是稚嫩少年,何苦早早出仕?!?/br> 張太后眉頭一皺,頓時有些不愉。 “皇兒,在你心里,是否真的沒有我這個娘親?”張太后這么說著,眼眶立即就紅了。 她其實是個很豁得出去的人,當著這么多嬪妃的面,說哭就哭,這是要拿孝敬二字逼迫蕭錦琛就犯。 可她卻也還是不夠了解自己的兒子。 舒清嫵跪在堂下,就聽蕭錦琛沉聲道:“母后,前朝的事你不懂,也不應如此插手,舅舅早早承襲一品安國公,而表弟朕也不曾含糊,直接便封了安國公世子?!?/br> 蕭錦琛頓了頓,聲音越發深沉:“母后,便是宗室皇族也未曾如此榮耀,這一切,無非是兒臣敬重母后?!?/br> 言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