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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成灰問道。“傻啊你,靠感覺蒙唄?!鼻Ю镎f。“臥槽,說誰傻呢!”寂寞成灰瞪了回去。“我怎么覺得我這是帶了一隊小學生出來呢?”醉凌云搖頭。“要臉嗎你?”“就是,娜娜才是隊長?!?/br>千里和寂寞成灰這回齊齊向醉凌云開炮。“……”路娜娜默然。“沒有問題的話,就按公會分組吧?!睙o咎沒有理會這些人的拌嘴,直接下了結論。寂寞成灰提出的問題他當然想過,可千里的回答也是話糙理不糙——他們確實沒有辦法,只能靠蒙。退一萬步說,毫無突破的情況下,就按最簡單的原則:誰落單了打誰。眾人都沒什么意見,默契地各自湊到了自家隊友身邊,醉凌云忽地一抬手,“等等,哪里不太對啊?!?/br>“怎么了小云?”冰若幽雪疑惑道。醉凌云指了指天狼與漣漪清塵,“這么重要的環節,小清你看得住他嗎?”“……”漣漪清塵看了看醉凌云,又看了看天狼,愣是不知道該說什么。醉凌云心直口快,說的卻是實話,他兩的配合向來是漣漪清塵一邊倒的輔助,天狼要橫沖直撞起來,絕非漣漪清塵可以拉得住的。醉凌云的擔心不無道理,這群人里面論最不適合潛伏作戰的,天狼要屬頭號,再看看前頭那一大波人,若誰不小心搞出什么幺蛾子,團滅簡直毫無懸念。“小清,你過來?!弊砹柙普f。漣漪清塵走了過去。醉凌云拍了拍她肩膀,“好了,你和小雪一組哈?!闭f著便走到天狼身邊,“我來看著這問題兒童?!?/br>天狼嫌棄地翻個白眼,“我能拒絕嗎?!?/br>“不能?!弊砹柙埔徽仆粕纤蟊?,“走吧?!?/br>冰若幽雪與漣漪清塵兩人相顧無言,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醉凌云和天狼往某一個方向消失了。從戰術的角度考慮,這確實無可厚非,然而姑娘家的心事總要比這復雜得多,有醉凌云在的時候,她們的相處是毫無違和感的,可如今……就她們單獨兩人,氣氛一下子就微妙了。并非所有人都能像醉凌云一般豪邁地將所有前塵往事一筆勾銷,漣漪清塵在奇跡公會成員眼中的尷尬處境,沒人比她自己感受更深,不明言不代表不存在。冰若幽雪和她的關系,更像一層沒捅破的窗戶紙,冰若幽雪一直將她視為競爭對手,漣漪清塵可沒遲鈍到毫無知覺。兩人還在發怔,其他幾組也都相繼出發了?!拔覀円沧甙??!睙o咎對千里說道,兩人也撤下了這座小山丘。鑒于路娜娜始終是隊長,而其他人又嫌麻煩,因此此次分頭行動中由路娜娜通過語音通話進行統籌兼顧,盡量分散探查路線,避免重復和遺漏。對一個首次開荒的未知副本,他們算是極盡所能了。其中最重要的一個人——NPC云起,則自然而然地與友好度最高的無咎、千里走在了一起。這導致了吾名之族小組的工作是最輕松的,他們只要負責跟在云起屁股后面跑就行了。目前來說,他們相信這位大兄弟應該不會坑他們。兜兜轉轉、蜿蜒曲折地前進了又一段路,三人躲在一簇茂密的樹叢之后,透過樹影偷偷觀察那邊的動向。儀式比剛才更為熱鬧了,人群跟打了雞血一樣亢奮地發出一陣陣吶喊,千里忍不住嘀咕起來,“這難道是什么邪教活動?”“這是他們的成人禮?!痹破疬€真的回答了,頓了半晌,接著道,“在血狼族為數不多的史料里,有關成人禮的記載更是少之又少。沒想到真有此事?!?/br>云起似乎沒打算等待他兩的回應,略略環掃四周,“正好,他們大部分人應該都集中在這里了,其他地方的防守必定薄弱很多?!?/br>千里意思意思地應了兩聲,和無咎一起貼著云起的身后繼續前進。這種“巧合”對他們來說就是劇情的一環,不必太較真。5分鐘后,無咎收到了路娜娜的語音通話請求,互相確認了大致情況。暫時還沒有小組有所發現。如此又過了10分鐘,20分鐘,30分鐘……情況正如云起所料,除了儀式所在處,這一整片山林的其他地方幾乎都空空蕩蕩,鮮有人煙。盡管如此,云起仍是萬分謹慎,表現出了極其過硬的心理素質。“我們……是要去哪?”路途中,千里忍不住問道。云起一路上的表現說是探路,卻仿佛隱約帶著什么目的性,不像他們最初想象的哪里沒人就往哪走。“祖先林?!痹破痣p瞳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那里記載著血狼族所有的過去?!?/br>半個小時后,在陰森的月華之下,他們看到了佇立在叢林之間那塊巨大的石碑。上面的字體并非簡體漢字,無咎是連蒙帶猜地認出了個大體輪廓。祖先林。多年闖蕩RPG的直覺告訴他們,這里極有可能就是最終決戰之地,沒等千里開口,無咎便聯系了路娜娜。無咎盡量清晰地描述了方位和距離,之后的,只能靠各個小組的記憶力和方位感……以及運氣了。第175章初代狼王兩人跟著云起,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踏入這片禁忌之地。是的,禁忌之地。據云起所說,圣雪山是血狼族最初的生息繁衍之地,祖先林更是從第一代狼王就開始代代傳承,別說外人了,就是血狼族人,沒有得到狼王的許可擅自進入,也要受到嚴厲的懲罰。至于異族人……那估計只有死路一條。當然,連同成人禮儀式,這些都是流落于江湖之上的傳說,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在有權威確證之前,都無人敢下定論。月光幽幽,三人的腳步前后踩在腐土與枯葉上,無可避免地發出時而清脆時而軟綿的雜音。不知深入了幾許,率先引起三人注意的,是一片星羅棋布、歪歪扭扭的石碑。走近前去,三人才看清,每一塊冰冷的石碑上,都只簡單地刻著兩三個字。他們很快明白過來,這些,是墓碑。黑暗極大地阻擋了他們的視野,可一路過去,墓地便一路延伸,仿佛沒有盡頭。千百年的歷史了,這里一共刻畫了多少個名字?也許根本數不清吧。好在這里是游戲,不必考慮地方不夠的問題——千里腦子里的想法總是禁不住地要接地氣。云起無聲無息地走過一排排墓碑,沉靜的臉上始終看不出什么情緒,偶爾可見他嘴唇翕動,似是在默念那些墓碑上的字眼。無咎則往另一邊探路而去,身影在幽冷的銀光下愈走愈遠,逐漸朦朧,千里處于兩人之間,始終萬分警惕地留意著四周動向,正當他覺得該把無咎叫回來時,依稀見到無咎停下腳步,朝他打了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