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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側倒身子,用以支撐斧面的手都未來得及撤回就沖著它直直切了下去——即使我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快了,可從下巴到發鬢還是被劃出了一條傷口。斧刃上滴落著分支的綠液與我掌心的獻血,許是被這味道所吸引,越來越多的藤蔓向我這邊聚集。此時的它們已經像腳手架一樣塞滿了整個房間,我的動作只要稍一跟不上奧茨瑪的指揮就會被劃的遍體鱗傷,若不是有炮臺為我“噠噠噠”全方位火力護航,我可能已經變成一根串串香了。不過這卻大大方便了道格拉斯,他手臂一卷,厚重的一捧藤蔓就被禁錮在這方圓之地,根本來不及掙扎就一炮轟下去化作洋洋灑灑的炭灰隨風而逝,而道格拉斯則轉移炮口繼續向著本體轟炸,毫無還手之力的怪物被生生逼退到了墻角。“吼!呃吼??!”突如其來的震動猶如一記記悶雷在腳下爆裂,先前被炮火所掩蓋住的嘶吼也在此時徹底暴露,只是遠在二樓讓聲音還是顯得有些微弱。然而未過多久,便聽到了陣陣宛如城墻被推倒、沙石俱下的嘩啦聲,隨之傳來的便是喪尸獨有的惡臭味。它們渾身冒著紅光,如移動的“高威指示牌”一個個推搡著往上擠,可樓梯畢竟只有那窄窄的一段,靠里的還好頂多被蹭掉一層皮,外圍的就遠沒有那么幸運扶手被擠斷后就直接摔了下去,腿都折了還掙扎著繼續狗刨,再被大軍踏漏肚皮變成一張張參差不齊的地毯。“那些紅不拉幾的玩意兒果然有詐?!眾W茨瑪“嘁”了一聲,撐著撒旦之吻抹去嘴角溢出的血。“師傅,為什么不召喚菠菜??!”“組裝菠菜時我和道格拉斯都會出現一定時間的僵直,行不通的?!眾W茨瑪手腕一抖,那把因為我射擊受限無法使用而一直蒙塵的銀灰色手槍終于重見了天日,意氣風發的在他的指節上利落地轉了兩圈兒。他左執光明之怒右擎幻夜托洛斯,腳下一蹬便入離弦的箭失彈射而出!他擰斧斬斷分支,隱藏其后準備突襲的喪尸也跟著失去了生命,頭顱掉落時能聽到清晰的“哐啷”聲,像被絆倒的酒瓶子?!靶⌒?,它們“銳化”了!”“明白!”他折身就是一個后旋踢,腳跟擊到的實體硬如鐵板??蓡适瑑H是趔趄著倒下又翻身想要爬起來。奧茨瑪高抬右腿重跺其胸,緊接著又對著它的腦門兒連射兩槍,“腦漿”流淌成河。身后一枚導彈擦肩而過,卻正是道格拉斯為他守住了毫無防御的后背。炮臺也像個跳著交際舞的紳士,踩著舒緩的拍子在喪尸群中來去自如。就如那修羅附體,所過之處尸橫遍野寸草不生。承重墻已被轟塌了兩面,建筑物岌岌可危,而道格拉斯還站在制高點對著已跌至一樓的怪物狂轟濫炸,火星爛漫此起彼伏,比那星子還要耀眼。藤蔓怪被轟成了一灘爛泥,殘缺不全的身體下露出了一塊黑黢黢的洞,隱隱有水的清冽感從中飄出。“這莫非是……暗河?”“如果是人工開鑿的話就證明……”兩人對視一眼。喪尸全軍覆沒后四周也徹底的安靜下來。本來這個研究院就坐落在城市邊緣,被林木包圍人跡罕至,戰火停息后連蟬鳴都聽不到,不過蟋蟀在草叢里竊竊私語的滋吱聲到是聽的真切。……怎么可能是蟋蟀啊我湊陸地上連螞蟻都看不到一只了可以嗎那他媽是個血紅的無性別無五官的果體和個噴泉一樣在刺溜刺溜聚集著消失了久的紅液?。?!你什么時候出現的?。?!你的胳膊已經拖到地了就不要再繼續“喝”了可以嘛?。?!“糟了……小心!”視野突然放大,茫然間我只知道自己被重重地推了一把,跌倒在地的同時眼前也憑空多出了一根紅色的荊棘似的利刃。它像是從地面里冒出來的,另一端……插進了道格拉斯的胸口。“……咳??!”從道格拉斯口中涌出的鮮血連黑衣都染紅。他反握武器對著又貫穿了三分的紅刃就是三連射,絲毫不顧及自己被燒灼的皮rou,愣是打空了一發炮夾才得以脫身,可失去了支撐后的他也猶如被抽空了體力狼狽的跪倒在地。與此同時我的耳后也傳來了什么碎裂的脆響。理智告誡著我“不要看不要看”可身體卻一顫一顫地往后轉——幽浮的機身裂成了兩半,僅由纖細的電線勉強相連,綻放的火花好似寒風中即將熄滅的蠟燭。而那紅刃則在突破了重重“關卡”后終于刺向了我的鼻尖。就如命運之神開的玩笑,他們受傷時我這個傻強行替換了出來,一個個被捅穿后奧茨瑪才又重新奪回了控制權。他仰身提膝隔著幻夜托洛斯頂開紅刃的攻擊方向,就地一滾躲過接二連三的突襲的同時強行把幽浮召喚回了終端里,接著腰部發力魚躍而起幾個瞬吸間就攬住了道格拉斯,擁著他就往樓下墜去!可那數根紅刃拐了個直角就緊隨其后,任由道格拉斯百般攻擊就是速度不減,甚至越發快了起來,那泛著寒光的尖端撕裂了空氣,似乎下一秒二人就會被貫穿!千鈞一發之際道格拉斯再次開啟了噴射包,壞了一處噴射口的裝置讓兩個人愣是在快要著地前體驗了一次兩周后空翻連帶著紅刃也在半空中打了幾個完美的大波浪這才有驚無險的倒豎進了那個洞里。“噗通!”噴射包像帶著兩棵秧苗那樣把我們直直戳進了水中。一聲仿佛烤魷魚似的“滋——”在頭頂消失后,奧茨瑪才算舒了口氣:“安全了?!?/br>十三十四完結這條河深不見底寬不見陸,好像占據了整個地下世界。道格拉斯趴在補給上,閉合的雙眼睫毛抖動。他與奧茨瑪之間連著契約,因而心臟破裂并沒有奪走他的生命,只是苦了奧茨瑪,雙重透支下他的身體已經開始從內部壞死,我帶著道格拉斯向前游的時候吐了一路的血,到最后我干脆扭過臉張開嘴一邊斜著眼看方向一邊等著被補給補回來的血自己涌出來,喱喱黎啦啦順著下巴在河邊上飄一溜兒,像是胸前耀眼的紅領巾。不過……不知是不是錯覺,幽浮被破壞后,就連補給都看起來有些難過——雖然沒有任何依據。也虧得這河自行流動推著我們向前飄,否則我連道格拉斯都帶不走。他受的傷實在是太重了,冰冷的河水與體力的流失讓他的臉越發蒼白起來。據奧茨瑪判斷,那血人的紅刃里可能有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