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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猛地一拳捶打在案幾上,“他還不如福臨??!” “噓!” 左弗捂住他的嘴,道:“這等妄言也敢說?父親去歲已經退下來了,陳汝平雖是我爹爹舊部,與我們關系也好,但是畢竟是爹爹硬推上去的人,錦衣衛他尚不能完全掌控,你我這樣的身份,可不能亂說話?!?/br> “這家里他們還監視不到!” 孫訓珽咬著牙道:“直接說出來多好?非要來這一套!他以為這樣就能收買人心?是將我們當傻子不成?!” “或許他覺著我想不到這么多吧?!?/br> 左弗淡淡道:“他是天子,他這么做也沒什么稀奇的。古往今來,哪一個天子不是如此?你又何必這么生氣?以你的腦子就能想不透這點?左右都是逃不過,我何不高風亮節一點?再說,根本也沒什么風險,福臨是絕對不敢將我怎么樣的,那董鄂氏就是他的命根子,挺多就是談不攏,大家說幾句狠話罷了?!?/br> “可你已經懷孕六個多月了,萬一那福臨憋點什么歪主意可怎么辦?莫說你懷著孩子,你便沒懷著孩子我也不放心的,不行,我得跟你一起去?!?/br> “你跟我一起去,兩個孩子怎么辦?這家里怎么辦?” “送你娘那兒去?!?/br> “那白氏還不得鬧翻了?擺明了不信她??!” 左弗反握住孫訓珽的手,道:“真不要太擔心了,我福大命大,沒那么容易被折騰掉的?!?/br> “不行?!?/br> 孫訓珽很堅持,“我去跟岳母說,讓她老人家過來小住,幫著搭把手,我還是跟你一起去?!?/br> 左弗無奈,心里也知道,因著自己懷孕,行動不便,孫訓珽要不跟著一起去,那是怎么也放心不了的。所以,也只能點頭答應了。 劉茹娘與左大友很快就帶了,帶著大包小包的,見了左弗就是一頓數落,左弗只能咧著嘴訕笑。 自己那爹以前是忠義為大,可上了年歲了,再加上這些年的經歷,一些事也看明白了,看透徹了,所以也不如左弗剛來時那樣一根筋了。在他老人家心里,現在家人可比其他事重要多了。 見自己媳婦開了口,立刻就湊上來對著左弗就是一頓罵,罵完后又提議左弗將李想等一干悍將都帶上,還打算靠著自己的面子去陳汝平那兒借幾個錦衣衛的高手來。 其實這事也不用他出面,朱慈烺再提防左弗也不可能傻到真讓左弗出什么事,畢竟這大明要沒了左弗那真是要出亂子的。所以,她的防衛級別定是很高的。 左弗安撫著父母,白氏在一旁,臉色有點陰沉。 這左弗怎么就那么愛出風頭?肚子里還裝著一個,兩個閨女才這點點大,這萬一要出點什么事,這兩個小的可怎么辦?將來找個填房?那不是親生的能對孩子好嗎? 而且,還將她自己娘叫來了,這明顯還是不信任自己??!不行,她還得再加把勁!哼!她最好別死了,死了的話,這家里以后可就是她說了算了! 那逆子將左弗看得跟眼珠子似的,要死了,還不得大受打擊?孩子沒了媽那對自己就更親近了。傻子,非去出什么風頭! 事情到了這一步,是擔憂也好,心懷鬼胎也罷,總之都是不可挽回的了。很快,左弗就踏上去了鎮江的路。 孫訓珽扮作她的侍從,也一同踏上去了鎮江的路。 左弗坐在馬車里,想起多年前自己也走過這條路,那時的自己還年少,且帶著極為恐懼的心思奔赴鎮江。 那時,未來對自己來說是不可知的,是充滿不確定性的,而那時的自己也只是被迫反擊而已。 如今,十六年過去了,自己已褪去青澀的面容,從一個白身成為了手握一部權利的高官,再想起當年的自己竟有一絲恍然感。 與那時去的心情不同,現在的自己心里沒有一絲忐忑,也不會膽怯,好似就是去游玩一般,盡管腦里的盤算沒停過,可畢竟自信多了。 人變了,車外的風景也變了。 新修的水泥路十分平整,擁有減震裝置的馬車如今行駛在這道路上已感受不到什么顛簸感。而馬路兩邊的綠化搞得也是極好的。曾經種下的樹,現在也長大了些,再過些年,必可為往來行人稍稍遮風擋雨。 路上來往的行人,氣色也比以前好多了。衣服未必有多好,但是起碼干干凈凈的,沒有補丁。而車輛更是多,大家都十分遵循交通規則,行人走行人道,車輛左右分開行駛,并在牲畜上套了裝糞兜。 國民素質的提升不容易,除了教育外,左弗的做法可能略顯粗暴。對于不遵守規則的人,除了罰款外,便是關籠,并貼上他的罪名。 這種做法對人格是一種極大的侮辱,但是效果卻是比打罵還好,形成的威懾力也十分巨大。 犯錯的人被關在籠子里,指責他的人在獲得道德升華的快感同時也會下意識地避免自己犯一樣的錯。畢竟,這世上死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社會性死亡,當年的秦檜就是這樣的狀況。 為了避免自己也被關在籠子被人指指點點,大家都十分遵守官府的規矩。不隨地吐痰,不隨手扔垃圾,不讓牲畜糞便弄臟路面,交通規則要遵守,還要講個人衛生。 左弗緩緩放下車簾,臉上露出了笑。當一個習慣漸漸養成后,想改過來也是挺難的。只有百姓講公德心,那么這種習慣就會一代代傳承下去。經濟發展固然重要,但精神文明建設更重要。 好在,在這個講究禮義廉恥的時代里,百姓的羞恥心比較重,看見一些人被關籠子后,也自覺注意了自己的行為,不敢越線。 “你第一次去鎮江也是走得這條路吧?” 孫訓珽將保溫杯里的蜂蜜水倒出來,遞給左弗,“喝點蜂蜜?!?/br> 左弗接過來,喝了一口道:“嗯,當年也是走得這條路。只是,當年道路兩邊可不是這風景?!?/br> 孫訓珽想起剛剛看到的風景再想起很多年前的風貌,也不由感嘆,“總覺得就眨個眼的時間,這世界就大變樣了。我在南京住了一輩子了,前二十多年基本沒變化,可這幾年的變化真得太大了?!?/br> 頓了下又道:“只是我更沒想到的是,這南京城外的變化也是這么大。這官道修得真是平整,而且還有許多小路衍生出來,剛看了幾眼,也都是水泥地,這樣百姓出行可方便了不少。這路上的行人腳步雖匆忙,可卻是精神飽滿,腳不虛浮,行商之人也不再雇傭那多保鏢,治安也好了不少?!?/br> “左家軍總不能一直待在軍營里,那樣戰斗力會喪失的,所以我便讓他們出去抓土匪,抓小偷,這些年下來,他們四處出動,估計也沒人敢再搶劫了……” 說話間,外面傳來了于山的聲音,“大姑娘,快中午了,前面正好有休息點,是不是停下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