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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還不能將民生改善,左弗干脆拿跟繩子吊死算了。她現在每一天都干勁十足,人家覺得她工作辛苦,可她一點都不覺得。 看著這些貧窮的地方一點點在自己手里變好,這種成就感不是旁人所能體會的。 看著百姓高高興興領著雞苗育苗回去,在技術顧問的指導下虛心學習,她就感到無比的幸福。 只要大家肯學肯干,那么這個世道就一定能改變。 至于那些上層? 左弗已經懶得再看他們一眼了。自打上回徹底撕破臉皮后,左弗大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隨便別人怎么抨擊,她依然我行我素,成了大明新出爐的滾刀,有人已經將她跟海瑞放到了一個位置上,一些官員都不怎么敢跟她說話了,生怕她下一年不發種子,直接搞死他們。 百姓生活有了希望,朝堂的人也慢慢收斂,左弗這段時間過得很愉快,活活的就變成了世人眼里的“權臣”。 一手大棒,一手經濟,再加上無與倫比的民望,從一介平民到權臣,她一共花了九年時間。所有人回想起來都感覺不可思議,有人甚至開始怨皇后了。 要不是她那一盆洗腳水,左弗哪里能贏得如此聲望?哪里能在這么短時間內就吸引住了一批官員的投靠?而他們也昏了頭,要不是bī)迫太緊,左弗也不至于撕破臉,拿雜交水稻威脅他們。 現在可好了,徹底撕破了臉,左弗也無所顧忌了起來,現在她就這態度:反對我?行,糧種別想要了! 所以他們恨啊,可恨有什么用?只能暗暗詛咒左弗或詛咒她的長輩。 可左弗的長輩活得都好,她那臭嘴祖父越活越精神,都十多了,還能嗑硬蠶豆,那祖母也是神思清明,聽說一頓還能吃一碗飯呢! 蒼天!她家長輩都這么健朗,想讓她回去丁憂都不行,他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哇! 朝臣們生氣,皇后也生氣。 陛下似乎被東瀛女子給迷住了,雖然她們依然不能進乾清宮,但是陛下卻經常留宿她們那兒。 東瀛送來的兩個女子都是東瀛貴族家的子女,那個鷹司信子乃是五攝家之一的公家,其姑母還是上一任幕府將軍德川家光的御臺所,可謂家世顯赫至極。 而這女子不但美麗還十分有氣質,熟讀唐詩宋詞,對儒家,佛家典籍也十分熟悉。不但會說大明官話,書法也極好。 此時的本朝鮮貴族會寫漢字并不稀奇,但女子中能做到這樣的卻是不多見,可見平家族教養之好。 而這位信子姑娘與六條家的六條友香一同入宮,差不多時間得寵,可卻并不相爭,反是友,很團結。很快,她們便是靠著帝王寵幸在宮里站住了腳跟,才幾個月的時間,就從美人升到了昭儀,這已是僅次于嬪的封位了。 為此,一眾大明土生土長的妃子吃醋不說,皇后更是氣得心肝脾肺腎都疼。 因為陛下曾當面夸獎東瀛妃子禮教儀容甚佳,十分有風度。這已經是相當高的評價了,潛臺詞就是在說:東瀛妃子不光長得美,還有學識,有大家風范。 這倭人有風范,她一個皇后難道沒有嗎?陛下從來沒這樣夸過她。 其實想想也是。東瀛再窮,可在這個時代也算得上是文明國家,其國上層貴族家的小姐風儀能差嗎? 可大明選妃標準是什么?都小門小戶的,許多女子干脆字都不認識,哪里比得上這兩位的教養? 而且東瀛人十分注重儀容與禮節,且女子都十分善于隱忍,十分有大家風范,這天子見慣了市井女子,忽然多了兩個識趣又有學問的女子相伴,自然新鮮。 有時也不一定是因為美色,因為這回選上來的女子就沒有難看的,可趣這種東西可是需要培養的,所以朱慈烺喜歡往東瀛妃子那兒鉆也就不難理解了。 再說,她們無依無靠也很難在后宮前朝掀起風浪,朱慈烺顯然還有自己的算計,所以東瀛妃子受寵其實是注定的事。 左弗聽著這些后宮卦,忍不住搖搖頭,道:“這人到了一定份上,便是喜歡也不是純粹的喜歡。我現在倒是感激他,早早斷了我入宮的可能,不然就我這脾氣,還不得被氣死?” 秦淮河上的小船內,孫訓珽一邊將西瓜瓤里的籽挑出來,一邊道:“那倒也不一定。也許你入宮了,也就沒這些女人的事了?!?/br> 說話間,一塊西瓜里的黑籽已經挑干凈,他將裝有西瓜的盤子往左弗跟前推了推,道:“吃一塊去去暑氣?!?/br> 左弗倒也不客氣,接過來就吃,一邊吃還一邊道:“明年試著種無籽瓜,省得麻煩?!?/br> 孫訓珽笑笑,也不問哪來這種瓜,只繼續拿過一塊瓜挑著道:“忽然迷上了東瀛美人……嘖,你說,他這是認清了形勢還是故意示弱?” 左弗撇嘴,“所以我剛不說了嗎?人到了一定份上,喜歡也不是純粹的,我入宮也是一樣的。我現在是慶幸,幸好遇上的是明君,不然我現在可遭殃了?!?/br> “你就從來沒過一點念想?” 他有些吃味地道:“我看你也不是全然無?!?/br> 左弗瞄了他一眼,呵呵一笑,“有也好,沒也好,反正我都不會入宮,比起喜歡我更自由?!?/br> 孫訓珽愣在那里。 自由…… 這是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字眼,只因她表達出來的意思與自己所熟知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他想著她做的事,沉默久久后,忽然一笑,“你年歲不大卻是看得明白,悟得透徹?!?/br> 說罷便是舉杯,“那就為自由干一杯吧?!?/br> 左弗望著他,道:“我發現……你對某些事毫無敬畏,怎么會這樣呢?” “我若敬畏,今便不能在此與你飲酒,也不會遇上你;我若敬畏,早早就該埋在黃土里成為世人嘴里的一句感嘆,所以……” 他仰頭干掉酒,望向左弗反問道:“我為何要敬畏?都是爹生娘養的,憑什么小娘肚里的我就該受這些折磨呢?我又沒想來這世界,不是嗎?既然來了,那自然要自由自在……敬畏?呵,公義可敬,但屈辱不可受,誰要不予我公義,我便滅誰?!?/br> 左弗瞪大眼,忍不住道:“你不會也是穿越的吧……” “什么?” “沒,沒什么……” 她忙搖頭,沉默了一小會兒后,忽然笑了起來,“你就是個曹阿瞞?!?/br> “曹阿瞞最終還是兌現了他年少時立下的誓言,匡扶大漢,致死仍是漢臣?!?/br> 他挑了挑眉,“可惜,世人還是將他說成了佞臣反賊。所以,嘴皮子上下翻一翻的事,話可隨便說。你只要與這世上定下的規矩沖突,你怎么做都是錯的,曹阿瞞就是最好的例子,不是嗎?” 左弗點點頭,“看來想得明白,悟得透徹的人是你啊?!?/br>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