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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污蔑老夫,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你們山家深受皇恩,陛下不但封你女兒為后,還封你為侯。而如今你卻處心積慮的想掌控陛下后宮,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左弗反問著,面色冰冷,那當真是一身正氣籠罩,讓人不明覺厲。 幾個婢女又傻眼了。 怎么回事? 劇本又變了? 直接變成他們老爺心懷不軌,干涉后宮了? 這罪名夠大的! 李想咧咧嘴。 像安山公這樣尊貴的人,不按個大點的罪名,輿論口怎么站得住腳?而且也不算冤枉他嘛! 他雖是想惡心自家大人,可萬一成功了呢?盧蟬兒入宮,還不得恨死自家大姑娘?得罪一個儲君生母已經夠麻煩了,再來一個天子枕邊人,他們大姑娘還不得累死? 第600章 段位高 “左弗,你休要血口噴人??!” 山謙氣得臉都青了! 昨個兒宮里來了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高庸。別看這位秉筆太監不聲不響的,老實得不得了,可他的出現卻代表了帝王最直接的意志。 納稅,一分不能少。 不然…… 他雖怨憤天子偏護左弗,但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炸毛。 高庸親自來了,那意味著什么也就不用說了。雖說外孫已是儲君,但這并不代表山家就穩了。而且,高公公說的很清楚明白了,不要讓皇爺難做。 這意思就是,你要是讓我臉面不好看了,讓你們山家的臉面也就不要了吧。 本就憋著一肚子火,這會兒見左弗抓了自己安排的人,大搖大擺,招搖過市不提,還大喊大叫的,直接將一個天大的罪名扣自己頭上,這心里的火啊,那是憋不住了! “左弗,你莫要血口噴人!老夫貴為國丈,外孫乃是儲君,何須做這等下作之事?!” “是啊,何須做這等下作之事?” 左弗反問道:“本官也是納悶得很,那位叫趙慶的商賈說有個貴人讓他這么做的。而他那相好賈氏身邊的人也換了你府邸的人……” 她勾唇,“聽說人家的娘老子在你手里?可否容本官入府一探???畢竟,您身份尊貴,我也不能聽幾個下等人在這胡謅污蔑您不是?” 山謙好懸沒噴血。 敲鑼打鼓的,還拿個不知啥玩意的東西在大喊大叫,整得整個南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這會兒卻說不好隨便聽幾個下等人胡謅? 簡直放狗屁! 就沒見過做事如此惡心的人! “你當我安山侯府是什么地方?!你想查就查?!” 左弗挑挑眉,“不就是侯府嗎?” 她笑嘻嘻地道:“我家的排場不比您小,您緊張什么呀?” 我去你娘的! 縱使教養好,可差點也被左弗這兩句話給激得破了功力,想罵娘。 這話不就是說,你女兒雖是皇后,可我左家一門兩國公,你個侯爺算個什么東西? “左弗,你莫要欺人太甚?!?/br> “侯爺,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這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若是他們攀誣您,您又怕什么呢?何不讓本官進去瞧瞧呢?聽說有個姓張的秀才鼓動您這么做的?安山公,這等小人還是要遠離??!” 山謙臉色一變,他望向那幾個婢女,幾個婢女嚇得連連低頭,不敢與其對視。 “老爺,咱們沒做過的事,又何必怕她查?” 忽然一個婦人的聲音傳來,左弗循聲望去,見門內走出來一婦人,被兩個丫鬟攙著,走路很是吃力的樣子。 左弗朝她裙擺處瞧了瞧,嘴角勾出一絲嘲諷。 又是一個抱娘子嗎? 所謂抱娘子,就是裹足裹得連自己行走的能力都沒有,需要人抱著才能行動。 她沒到那級別,不過也差不多了。左右攙扶著,走路還如此吃力,就這等殘疾之人還整日巴巴的往宮里跑,也真是難為她了。 這不,又強撐著殘軀過來主持大局了嗎? 左弗望著這婦人,隨即抿嘴一笑,抱拳行了一禮,“給山夫人問安了?!?/br> “呵,您貴為國公,妾身雖被尊一聲夫人,不過卻也不是一品,您這禮,妾身不敢受?!?/br> “夫人謙虛了?!?/br> 左弗也不理會她的扎刺,笑著道:“幾次入宮,在皇后娘娘那與夫人相見,雖未說過幾句話,卻覺您大有娘娘風范,是個貞靜之人,弗早就心生敬意,這一禮不過是晚輩禮,夫人莫放心上?!?/br> 嗯,這位段位應該比較高。 每次命婦入宮,她都很少說話,但說話卻給人一種隨和的感覺,想來手段也是有幾分的。 只是不知如此一個聰慧之人怎會教養出那么笨的女兒。即便自己有那個心,這輩子也只能當個隱形人,她還是當她的皇后,地位一輩子都不會動搖。 至于說女人的嫉妒…… 呵呵,生在這大明,又有幾個嫁入權貴人家的女人是幸福的?不恨這制度,卻總來拿自己作筏子,也當真是好笑。 沒了左云舒,還能有王云舒,李云舒。這天下的女人千千萬,難道都要一個個恨過來不成? 而且都說這位是才女,熟讀史書,可在她看來,跟花瓶也差不多,哪個真正將史明白的人能是她這智商? 一點政Z敏感性沒有不提,還整日拎不清狀況,老搞些小把戲,跟這個當娘的太不像了,倒像山謙,小家子氣不說,還目光短淺,蠢笨如豬。 也就太祖定下了規矩,不然擱在漢唐,這樣的人怕是權貴家的門邊也難摸到。即便摸到了,也是個炮灰角色。 所以,她將自己皇后身份看得那么榮耀,其實說到底,也不過是受了大明選妃制度的實惠罷了。 當然,對一個女子來說,入宮都不是什么好選擇,而要像她這樣想不開的,那就更慘了。 想到這里,左弗輕輕搖頭。 父母教養只教了表面,沒注重內里,怕是要害了自家孩子一輩子。 張氏呵呵一笑,“如此說來,老身倒也受得你這一禮。不過,國公爺,這事還未查明前,您便如此大喊大叫也不妥吧?我安山侯家的門第雖不如你左家,可到底也是侯爵之府,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人。這事情還沒查清楚,您便如此行事,是不是有些過了?” 呵,還真是有點段位。 可真會給自己下套啊。 左弗勾唇呵呵一笑,“夫人說笑了,左家再尊貴不過是臣子之家,哪里比得上皇親國戚?本官雖無知,但亦知尊卑,這等妄言斷不可說出口的。至于您說的事嘛……嗯……” 左弗一腳踢上木二,剛還笑嘻嘻的臉立刻冷的像臘月里的寒冰一樣,“蠢貨!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做人要懂變通!怎么就一根筋到底了?!本官就慢走幾步,你倒先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