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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來,道:“椿芽姑娘,你將這個給順眼,讓他去請回春堂,仁德堂,山壽堂的當家人過來?!?/br> 椿芽接過名帖,連連道謝。孫訓揮揮手,道:“快去吧?!?/br> 說著便是揉了揉了左弗的腦袋,“傻丫頭,有些事忍著不代表認輸;還有一些事,即便別人知道你是在演戲,但為了達到某些目的,也不會戳破你,不然就輸了。不要這么實誠,不然以后路會更難走?!?/br> 左弗眼睛有些發紅。 不知為何,這幾句寬慰的話讓她有些心酸。 不,也不是心酸,她也不知要用什么詞才形容此刻的心情。好像這一句“傻丫頭”將心戳破,滿滿當當的憋屈都涌了出來,讓她鼻子發酸,眼發酸,竟是有些想哭。 人與人的相處應該是簡單的??稍谶@個叫作大明的世界,為何就這么復雜?還是身在食物鏈上層的社會里原本就這么復雜?上輩子身為平民百姓,又與一群理工狗往來的她面對著這樣的斗爭,著實感覺累。 她討厭勾心斗角,可來這大明后,她卻不斷地在玩陰謀陽謀,玩得自己都有些不認識自己了。 說朱慈變了,其實自己也變了吧? 她自嘲一笑,將心尖的異樣情緒收斂。 走到今日這地步,她已沒資格再矯情那些仁義道德了。帝王的心思昭然若揭,他要維護朱家的天下,她要天下的公義,那么就如孫訓說的那樣,只求結果就好。 所以…… 委屈什么呢? 自己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軟弱,就這點上,她比不上朱慈,所以如今才會被要挾。 軍醫官,各堂大夫很快來了。劉茹娘與左大友也回來了,得知了張景被關在宮中后,他們也明白了天子的用意。 左大友臉上滿是悲憤與失望,左弗將他的悲傷看在眼里,忽然覺著自己沒那么委屈了。 比起將君王放在第一的父親,自己這點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畢竟,對于君為天的父親來說,君王的猜忌刻薄是無比讓人難過的事。他付出所有,卻受到了這樣對待,這比什么都難過。 而父親眼里的悲傷也讓左弗的心再次冷硬。 父親的忠義是純粹的,盡管她不認同天地君親師那一套,但將信條活成信仰,活得純粹的人都不應被如此對待。 被熬好的湯藥端了上來。 這藥是回春堂的老爺子開的,連藥都是他親自熬的。熬完后,藥渣被埋到了院中。而與此同時,山壽堂的東家也在熬藥,只是這一碗藥的藥卻是直接倒掉,然后將藥渣交給椿芽,椿芽捧著藥渣,將藥倒在了十字路口。 也不知從哪時開始的,總之在老人家的嘴里,煎藥剩下的藥渣要倒在路口,以十字交叉路口最佳,據說這樣,病能好得快些。 既是常規cao作,自也不會引人懷疑。而左弗就是要通過這些藥渣告訴世人,她病得不輕。 其實,若不是她有金手指,就冬日那一盆水真可能要人命的。體溫的迅速流失會有致命的危險。 小冰河期的江南可是很冷的,那冰棱子能結得手臂粗,即便及時取了暖,可在這醫療水平落后的年代,一個風寒就可能要了人命。 這不僅僅是羞辱了,而是要她的命。 天下人的眼不瞎,看得明白的人自是看得明白。誠如孫訓說的那樣,這一局雖說不盡人意,但也不會沒收獲。 所以…… 既然他要玩心眼,耍權謀,那么她也不介意陪他玩玩! 外面百姓的鬧騰越來越厲害,整個城都陷入了一片喧鬧中。未被權勢名利所迷惑的讀書人最是熱血的,也最見不得不公。 他們讀著圣人之語,歷數著左弗為官以來的功績,為百姓解讀著左弗在常,在瓊的治理政策以及親自發表的那些文章。 一些有才華,有公義心卻苦于無背景被壓迫的小官也紛紛行動了起來。他們與這些讀書人聚在一起,為左弗喊冤。 左大友坐在馬車里,聽著這些人的口號,久久后,終是流下了兩行眼淚。 民心可用。 這世道! 終不是一片黑暗的! 百姓! 終是看得清楚的! 弗兒沒白白受苦! 車馬啟動,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他借口出來打探消息,但其實他騙了所有人。有什么消息要值得他這個錦衣衛頭子去打探的?在這個系統里,權位與他差不多的人固然心向天子,可卻也有很多人是向著他的,他若想知道什么,自會知道。 所以出來看消息只是借口,他要做的是面圣! 他要親自為女兒提親! 他們左家已對得起先帝,對得起這大明了。如果天子因猜忌而這樣對待他們,那么…… 他怎么也要為女兒爭一爭! 車行駛到皇宮,白氏笑吟吟地從宮里出來,與左大友正好碰來面。 她見了左大友,便是笑著道:“哎喲,親家,您怎么不在家照看著閨女?怎么跑這來了?” “親家?” 左大友愣了下,隨即道:“親家母這是剛從宮里出來?” “親家母?” 白氏愣住了。 本是想惡心下左大友的,哪里想到他居是接話了。 皇后得知了那逆子在左弗閨房待了一夜后自是高興,這會兒已動作起來,相信這會兒,怕是天子已知曉了呢。 兩情相悅,這是天子不能忍的。所以,為了防止左弗親自開口,必是會先下手為強。 雖然皇后不愿意承認,可白氏看得出,皇后心里比誰都明白天子的心思。所以才敢冒著觸霉頭的風險去做這件事。 當然,這事風險大。不過對于皇后來說,只要將天子心頭那白月光染黑,便是贏了。 只是這句“親家母”是什么鬼?! 左大友眼底閃過一絲寒光。 他腦子是不夠聰明,但到底活到這把年紀了,又在高位多年,有些事還是能琢磨得出來的。 孫訓與嫡母面和心不和,這嫡母巴不得他去死。昨個兒在自己家待了一夜,這白氏知道了能不行動? 白氏素來巴著皇后,而孫訓因著與弗兒合作,賺了不少錢。他拿這些錢開道,在朝里別看沒什么實權,可卻也沒人敢動他。所以,這白氏必然也是恨弗兒的。 若他們結合,白氏在家的處境豈不是更糟?! 幸好自己來了??! 不然…… 左大友眼里閃過一絲冷芒,可很快就湮滅于眼底,他拱拱手,道:“多謝夫人??!” “謝,謝什么?” 白氏徹底懵了。 左大友一臉感動,“夫人養了個好兒子!重情重義,老夫感激不盡?!?/br> “哈?” “夫人,您放心!我曾也是贅婿,知贅婿的苦,不會讓稚圭入贅的,他有這份心就夠了。若這回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