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8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小爺我喜歡、經常用腦、男朋友是個受蘇怎么辦?!甩了唄!、因為你丑、狂情虐愛(H)、校園求“生”記、論身體是如何愉快共♂享的(H)、一晌叔歡(H)、重生之煙火孽情(H)、我的基友會捉鬼
不能推托,只能答應她嫁人。 然后又巴拉拉的分析哪家兒郎好。而這些兒郎里,他們的主要目標就放在孫訓珽和張景瑄身上了。 為了爭哪個好,兩人經常斗得不可開交。說來也怪了,自己爹怕了自己娘一輩子,可在這件事上卻異常勇敢。不但敢頂嘴,還敢據理力爭,搞得好像只要他們意見統一了,自己就能嫁人了一樣,也沒人問過她的意見??? 關于這點,這家里還是老祖母最明智。昨個兒自己娘嚇得半死,老太太可好,定心得很。任由木二打昏自己爹,攔著自己娘,還說,圣人不敢將自己怎么樣,頂多就是出氣挽回下面子。 頂撞了天子,不讓人撒個氣,吃點皮rou苦,以后更慘。 這老祖母大字不認一個,可卻是這家里看得最清楚的人。還對自己說,開心就好,到自己這份上嫁不嫁沒區別。 所以,這時她很希望自己祖母再趕過來,制止她這對思女婿的可怕父母吧! 但祖母已經來看過她了,上了年紀的人,走動也累,估計這會兒是不會來了。 孫訓珽嘴角噙著笑,看她揉著眉苦惱的樣子,忽然感覺心里暖洋洋的。 她雖不如自己出身顯赫,可生在這樣的家里何嘗不是一種福氣呢? 在那偌大的孫家大宅里,他從來沒見過這樣溫馨的場面,更不要提父母斗嘴了。 自己是小娘托生的,小娘性子軟,連跟父親大聲說話都不敢。嫡母為爭寵,素來都是擺出和順大度的樣子,面上看著是和睦的,可細細體味卻只能感覺到冰涼,而沒什么人間溫情。 “爹娘,你們吵得我頭好疼?!?/br> 左弗忍不住了,打斷了聲音越來越大的父母,“再者還有貴客在,這般吵鬧讓人看笑話?!?/br> “不怕的,都自己人,哪里會看你笑話?!?/br> 孫訓珽笑得如春風綻放,身上那股狠戾陰暗的氣息都似被這笑容驅散了不少,那硬朗的臉竟是柔和了不少,讓左弗不由怔了下。 其實…… 這人真心笑起來還挺好看的…… 左大友望著這一幕,住了嘴,忽然,他死死瞪著孫訓珽,一改昨日和睦客氣的嘴臉,陰陽怪氣地道:“雖說你昨日將弗兒帶回來,老夫很感激,但要說自己人的話……此言……哎喲,怎么又擰我?!” “稚圭啊……” 劉茹娘死死拉著左大友,笑得勉強,“你坐,你坐??!這老東西又發毛病了,我給他治治去。小菜與酒馬上端來,你陪著弗兒先說說話??!” 說罷便是將掙扎著的左大友硬拉了出去。 一出門,左大友腦門就挨了一記,劉茹娘生氣地道:“你個老東西忽然矯情什么?!你真想女兒一輩子不嫁人??!” “我,我就看那小子不順眼,那眼神看著跟狼似的,一看就不懷好意!我是男人,我懂的!” “你懂?你還懂這些?” 劉茹娘的口氣忽然變得陰沉,左大友一哆嗦,小聲道:“這,這,這還未娶媳婦前,哪,哪個少年郎不想找媳婦?我,我可沒什么花花心思,但,但這小子就不同了!對,他可是浪子,以前整日流連楚館秦樓,可不是好東西!” “哈?” 劉茹娘大笑,“之前跟我說什么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人是誰?!那人難道說話當放屁嗎?!說變卦就變卦?!你別跟我杵在這兒,走,跟我去廚房弄菜!” “什么?!還要老子下廚幫工給這小子弄飯菜?!他怎么不上天去?!怎么也該是他下廚幫工,給我弄點下酒菜!” “行了吧你!人家堂堂侯爺,對咱們女兒細致到這樣,你還不知福?以后啊,那就是咱們的半子了……” 聽著門外父母的議論,左弗再度撫額。 你們倆在外面說跟在里面說有什么區別?嗓門這么大,整個院子的人都聽見了好嗎? 而且當著人面說這事…… 天??! 她頭次在孫訓珽跟前感到了面紅耳赤。 這好羞恥??! 將她的窘迫看在眼里,他抿嘴一笑,將粥往前推了推,道:“趁熱吃吧,涼了可不好……” 頓了頓又道:“你家里真有趣,這才像個家?!?/br> “要是你父母整日盤算……” 話說到一半,左弗住了口。 想起他的身世,她咧了咧嘴,有些訕訕地道:“總之,多謝了?!?/br> “謝什么?” 他輕笑,“畢竟我有所圖的,你不必太介意?!?/br> 她撇撇嘴,也不知這話怎么接,索性丟了個白眼球后,拿著湯勺開始喝粥。 做粥的人顯是用心的。 考慮到了病人不喜油膩的東西,雞湯的油都撇去了,吃著鮮美卻不膩。 又嘗了嘗小黃瓜,忍不住道:“這小黃瓜腌得真好吃?!?/br> “你喜歡?明日我再讓人送點過來?!?/br> “那我就不客氣啦!” 左弗倒是坦然,“這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我這段時間必是沒什么胃口的。有了這些醬小菜,也能下飯些?!?/br> 這是話里有話了,孫訓珽聽了便笑了起來,“果然,女人的心眼就是小?!?/br> “這是底線,不是嗎?” 左弗冷笑,“我是那種被人折辱了會不還擊的人?” “你就猜到有人會利用報紙作文章?” “呵?!?/br> 左弗笑了起來,“若這點識人之明都沒,我怎能放心培養她?那姑娘骨子里也是不認命的?!?/br> “堂堂國母被逼下跪……” 孫訓珽勾唇,輕笑著,“可跪的不是你,是只是陛下……不若……” “誰稀罕?” 左弗冷笑,“我要的是公義而不是什么下跪。撇去身上籠罩的光環,所有人都是一樣的。跪不跪的,也沒什么意義。只是我聽了一件人命官司與山敏正有關。說來也怪,我本以為百姓那日沖破宵禁,苦主應也會前來敲登天鼓,可等到最后人也沒來……這真奇怪……” “來了,只是又被人勸回去了?!?/br> 見她挑眉,他呵呵一笑,道:“莫想太多,是被那些讀書人勸回去的,他們覺著山敏正掃廁所是比死還難受的事,所以想讓他先掃廁所后來算賬?!?/br> 左弗呆了下,然后點頭,“如此也好,這個時候想讓山敏正伏法亦不是好時機。只要那孩子還在肚里,便不會有人怎么樣?!?/br> “你倒是看得清楚?!?/br> 他輕笑,“那也只能先這樣了。不過……我那嫡母估計這會兒正在受皇后款待,很快就有好戲看了?!?/br> “你嫡母?” 左弗蹙眉,“她入宮了?” “我昨日一夜未歸,問我去哪了,我說在你家。我在你家待了一夜這樣的消息怎能不讓皇后知道?皇后知道了必是有動作,屆時……” 話說到這里沒再說下去,可后面的意思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