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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慣例,她要回京述職。而瓊州現在好得跟天堂似的,除非腦子被門縫夾了,眼睛被雁啄瞎了,不然誰敢在上面寫個“差”。 所以升官是必然的了…… 可再升那就要往京城走了。 雖說也可以讓她去接任個總督啥的,可人家的功績擺在那兒,再讓人去當總督……那起碼也得是兩廣總督這樣的級別! 而且按照往日天子的安排來看,人家再升任兩廣總督的話,那可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總督,一方封疆大吏了! 這可不大妙了! 如果真得讓左弗掌兩廣的軍政,那人家可是兩廣的土皇帝,全國現在一共才5個港口,而兩廣就占了三個,要都被左弗掌握了,這還了得?!往日要是起點什么心思,那當真是要兵有兵,要錢有錢,要糧有糧??! 不行,決不能讓左弗坐這個位置上,還是要把她弄回京城。她在朝中無甚根基,看在眼皮子底下反是好對付。 一干大臣通過皇后的遭遇判斷了左弗在天子心中的地位后,心里紛紛打定主意:要讓左弗回京,當京官! 左弗還不知這些人這么能琢磨,她這會兒正高興著。 左大友眼見著好轉了,而且許是認識到了周氏人品實在不堪,便將真相告訴了自己和娘。 真相跟劉茹娘猜測得差不多。周氏是遼東人,那會兒韃子經常來打草谷,她年歲小時也是個頑皮的,跟著伙伴跑出去玩,就遇上了韃子。 漢家女子的柔美素來是被韃子喜愛的,于是她遭受了韃子的凌辱。韃子本想將她擄去大金的,但遇上了明軍,就在兩軍打斗中,求生欲極強的周氏在混亂中逃跑,回到了家中。 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懷孕了。就在琢磨著怎么辦的時候,左大友和其戰友在追擊韃子的過程中中了埋伏,受了重傷,躲避到了周家村。 周家老爺是個忠義之人,偷偷將左大友以及其戰友張大茍給藏到了地窖,并將所有痕跡掩去,成功地保護了二人。 而就在這養傷過程中,負責照顧他們的周氏與張大茍生出情愫。當周氏倉惶地將自己的遭遇告訴張大茍后,張大茍表示自己會保密,并跟周老爺提親。 張大茍跟周老爺提親了,并說周氏肚子里有了自己的孩子。在挨了周老爺一頓打后,周老爺默認了這門婚事,而張大茍為了不委屈周氏,則獨自出發去尋找大軍。 然后,張大茍再也沒回來…… 左大友為了感念周老爺的救命之恩,便寫了那封信,并在尋到大軍后,將獲封的賞銀都帶回來給了周氏。 張大茍在尋找大軍的路上死了,那筆錢里還有張大茍的賞銀以及撫恤金。張大茍父母早死,也無兄弟姐妹,而左大友又怕周氏受刺激,所以并沒告之周氏張大茍死訊,只說他又受了重傷,已回京延請名醫治療。 而他也準備回京,等安頓下來會來接周氏回左家住,然后一起尋找張大茍…… 第450章 奉天殿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左弗的眼睛有些發紅。 她發現,自己的父親擔得起“偉大”二字。 她曾經覺得自己的父親太迂忠,太死腦筋;可當父親親自將事情經過告訴她后,她不禁為自己有這樣的父親而感到自豪。 在后世,對于女性受凌辱這事都不是很寬容。在一些女性被害的新聞里,總是能看見一群奇葩冒出來,不去指責施暴者,反是怪女人晚間出門,穿著性感啥的。 這群人腦殼里裝的是不是腦子左弗不知道,但裝的是屎是肯定的。一群直男癌與zigong癌晚期患者不是在貶低女性就是在自我貶低,總之女性在他們眼里生來帶有原罪。 后世都尚且如此,放在這時代就更不敢想象了,更別提施暴者還是清人。 這樣的事若是被人知曉,周氏可就沒活路了。周氏很不幸,但她又很幸運,因為,她遇上了兩個好人。 張大茍不但幫她隱瞞還愿意接納她;而在張大茍不幸遇難后,左大友怕周氏受不了刺激,又隱瞞了張大茍的死訊,給了周氏活下去的希望。 可左大友不會想到,多年的貧苦,異樣的眼光,早就磨平了周氏的棱角與善良。他想著的是報恩,而周氏想著的是將整個左家吞下。 當看著周氏將左家搞得一團糟的時候,前去警告的左大友不會想到,這個弱女子會拿刀捅向他。 左大友想著,自己認下左伯,來日將自己的爵位給他便是報了周家的大恩了。但周氏想要以貴妾的身份進左家的門,父親卻是不能同意的。 周家對他有恩,可劉家一樣對他有恩,他不能讓茹娘委屈。而且,周氏跟他根本沒什么,爵位都打算給你兒子了,你要這虛名做什么?難道這還不足以回報你周家的大恩嗎? 是的,不足以。 這就是周氏向左大友出手的原因所在。她很害怕左大友說出真相,連同之前的承諾也收回,而她扭曲的心靈也受不起刺激了,所以她便想殺死左大友。 在她看來,左大友若守信,她那小兒子也不會死,左大友給她兒子爵位是應該的。 左大友描述著周氏的瘋狂時,眼神晦暗,不停喃喃,“那時的她很善良,怎么會變這樣?” 長久的沉默后,他才嘆出一口氣,道:“弗兒,當真要做到這樣嗎?” “父親,我們左家已不是一般門第了。我們左家若出了事,韃子就該打過來了。根據探子回報,韃子已知道了您生命垂危的事,這會兒又蠢蠢欲動,怕是要搞什么小動作了?!?/br> 左大友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保他們母子一條命?!?/br> 頓了頓又道:“給他們些銀子。此間事了,我們左家便不欠他們了……” “我省的?!?/br> 左弗道:“父親安心養病,女兒自有法子讓她親口說出來!” 三日后,奉天殿上,在京五品以及五品以上官員全部到場。身穿蟒袍的左弗與魏國公并肩而站,位列武將之首。 今年已有58的魏國公徐弘基比起前些年明顯老了許多。左弗雖治好了他的肺癆,但終是身體多年虧損,病好后看著也比同齡人蒼老些。 他執著笏板,低聲問道:“那小子當真不是你爹兒子?” “若真是我弟弟,我左家有后,我高興還來不及,怎會求陛下給我做主?” 徐弘基微微頷首,“要說靖國公會做這等事我卻也不信。雖說男人免不了花花腸子,可靖國公那人,若真做了這等事哪會不管不問?當時我便覺此事有蹊蹺。只是你父親親口認了這事,便也不好多問了?!?/br> “多謝老國公鼎力相助?!?/br> 左弗道:“聽說這回父親被刺后,多虧您派人來我家主持公道,不然我娘和我都不在,家里不知要亂成什么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