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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帛迷人眼,權利惑人心,換作自己也激動呢! “都是好孩子?!?/br> 劉茹娘笑得很慈祥,“弗兒,別愣著了。娘年紀大了,這一路奔波的,這瓊州太陽大,再嘮下去,娘就要中暑了?!?/br> “噯,娘,我們這就回去?!?/br> 上了馬車,劉茹娘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下賤胚子!” 她罵道:“臉皮端得不是一般厚!老婆子修煉了幾十年的水磨工夫,差點都要破功了!” “噗!” 左弗忍不住笑了,“娘,您剛剛那樣子,我還以為你真認下這兒子了呢!” “呸!” 劉茹娘道:“要真你爹的種,娘高興還來不及!總算死后有臉面去見左家列祖列宗了!可這個小子十有八九不是你爹的種,我怎么能真高興?” 左弗心中一凜,道:“娘,爹跟你說了什么?” “你爹能說什么?” 劉茹娘道:“他那脾氣你還不知道?既然認了這孩子,便打死也不會說的。不過他那人腦子不好,給我盤問了幾回,前后都有出入,所以我覺著這小子十有八九不是你爹的!別人造孽,你爹這是給人背鍋呢!” 左弗有點困惑地道:“那爹會給誰背鍋?” 她歪了歪脖子,道:“總不會是先帝的種吧……不對啊,這不可能啊,這信不似作假啊……” 第433章 細作 “啪”的一下,左弗腦門上挨了下。劉茹娘瞪著眼睛道:“說甚胡話?!跟那些大頭兵待久了,腦子也沒了?!這等話也敢胡咧咧?” 左弗笑嘻嘻地道:“也不是沒有可能嘛!不然爹為啥不肯說?” “你爹那人你還不清楚?” 劉茹娘道:“為了情義二字,他可以不納妾不留后;而了情義二字,可以舍了自己的命,去報君恩;同樣的,為了情義二字他也會忍受一切委屈,將真情的真相掩埋?!?/br> “娘可是有猜測了?” 左弗正了臉色道:“這左伯若是人品上佳,即便不是我左家血脈我亦覺可我為弟;只是此人心術不正,竟來瓊州尋我,此舉頗顯心機,若入我家門怕是家中再無寧日?!?/br> “呵……” 劉茹娘冷笑,“想當我劉茹娘的兒子,承繼我左家的爵位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命!你也放寬心,你爹雖說重情義但也不是傻子。他瞧著左伯不端正,雖認了他卻未將他名字寫進族譜,這小子火急火燎地跑你這來可不光光是為他娘討名分,還有為了他自己,是想逼你爹快讓他認祖歸宗!” “原來如此!” 左弗恍然大悟,“難怪他如此恨爹,感情爹還沒將他寫進族譜??!” “恨你爹?” 劉茹娘挑眉,“這話從何說起?” 左弗將左伯咒罵左家的事說了一遍后道:“若是爹不將他名字寫進族譜,只是讓他住咱家,嘴上認兒子,將來他是不能承爵的。 之前我也奇怪,他漂洋過海過來,為何還要一路宣傳是我弟弟的事。開始我以為他是在造勢,想借輿論之言給他母親名分?,F在看來,他不光光在造勢,也是在變相得逼父親。 父親執掌錦衣衛,一點風吹草動都能知曉。他這一路吹吹打打的過來,父親依然無動于衷,所以便歇斯底里了,故意在瓊州惹事,想直接見了我的面,威脅我的同時還刺激我下,讓我難堪?!?/br> “到底還是出身太差了啊?!?/br> 劉茹娘嘆氣,“這成大事者誰會因幾句話就將自己氣死的?我兒走到今日,若是一般凡俗,早就被人弄死了,他怎么也不想想?” “娘,哪有你這樣夸自己孩子的?” 左弗笑嘻嘻地道:“雖然您說的也是大實話?!?/br> “你呀!” 劉茹娘捏住左弗的臉,“還跟皮猴兒似的,一點沒正經。這性子像誰?你爹可不這樣?!?/br> 頓了頓又道:“這回來時,我特意去了趟杭州,呵呵,還真給我調查出了一些事來?!?/br> 左弗正了臉色,道:“娘調查出什么了?不瞞娘說,我也派了人去調查了?!?/br> “這周氏,也就是那小子的娘是遼東人。按照你爹的說法,他被韃子追擊時受了重傷,曾在這女人家里躲過難,這周氏救過他。只是,娘這回去杭州,發現了幾件古怪的事。 這周氏的路引上顯示她四十五,她自己也說自己是四十五歲,只是身材嬌小,看得年輕。這回娘在杭州,發現周氏那些鄰里都換了人……” 左弗一蹙眉,“以前的老鄰居都不見了?” 劉茹娘點點頭,“這事怪不怪?而且我仗著一品夫人,國公夫人的名頭,以鑒別周氏真偽的借口要求當地官府將周氏的戶籍檔案拿來,你猜怎么著?” “檔案沒了?” 劉茹娘搖搖頭,“有檔案,上面寫的也跟路引上相符?!?/br> “娘,這有啥問題?” “這自然沒問題,只是……” “只是什么?” 劉茹娘輕輕搖著團扇道:“娘自小在珠寶古董堆里長大,那戶籍的紙張折舊得雖好,可那紙張的味道聞著不對?!?/br> “嗯?” “那紙張里有黃柏,皂角的味道?!?/br> 劉茹娘道:“我聞了很多遍,不會錯的,的確有黃柏的味道。這紙張做舊,需用到黃柏與皂角。這兩種東西可以讓紙張變黃變黑,是許多造假古籍常用手段?!?/br> “娘你確定?” 左弗蹙眉,“你真能確定周氏與左伯的戶籍是新造的?” “能!你可別小看娘!若是沒點本事怎么打理鋪子?” 左弗沉默了。 作為一個當了許多年官的人她自然知道衙門文書戶籍的保存手段。除了要晾曬外,平日還要放上花椒包,蕓香草等用來防蟲。 而這些防蟲藥的味道都挺濃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劉茹娘還能聞到紙張里的黃柏味,那只能說明此戶籍檔案是折舊偽造的,且制造倉促,應是近期的事。 那么問題來了…… 周氏居杭州,杭州乃是重要省份,在那兒的知府都要平白高人一等,又有誰能指揮杭州知府去做這樣的事呢?又或者杭州知府會為了誰去做這樣一件事呢? 細細思量一番,眉頭蹙得更緊了。 之前她還只覺得有人想借這件事惡心左家,可現在聽劉茹娘這般說,這背后之人的用心就很險惡了。 而現在唯一能肯定的是,父親應知道周氏有問題的。聽娘話里的意思,周氏看著很年輕,但戶籍上顯示卻是四十五了。 所以當父親看到路引后,應該立刻就發現了此事的不簡單,所以立刻認下了左伯,以免事態擴大。 而父親的反應應也在背后之人的謀算中,所以才這么肆無忌憚,甚至讓這小子一路漂洋過海,替他造勢的同時逼了父親又脅迫了自己。 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