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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還是幾個地方官湊的,且規格不能過五兩,這規矩就是左云舒大人親自定下的。而其他普通官員,去飯館吃飯,過2兩就要被問責了,民眾亦可自行將官員抓去衙門,臣在常州,屬左大人家的家宴吃的多。而這家宴都有什么菜呢?” 孫訓珽故意將“家宴”兩字咬得極重,一雙俊目微微上挑,望著王鐸道“最好的一個菜也不過是尾鮮魚,而這魚還是左大人自己養的。另有rou絲炒豆芽,明月蛋rou末燉蛋,外加兩時蔬。 幾次我去,都是臨時起意,而等我去那的時候,往往只有一葷一素,去了加菜也就加上兩個葷菜與蔬菜,你們說,這樣一個平日生活簡樸的人會有那個心思去作假媚上嗎?” 錢謙益心里一突,只覺不妙。剛要說話,卻見王鐸已氣沖沖地罵起來了,“你欲娶左云舒為妻,自是向著她說話,誰知你說的是真是假???!” 錢謙益差點氣死! 他恨恨地望了孫訓珽一眼,見他挑眉露笑,便知剛剛自己的直覺不假,他這是給王鐸挖坑! 王鐸這個蠢貨?。。?! 第305章 是君,不是臣 “王大人這話就奇怪了?!?/br> 孫訓珽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道“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左大人也到了婚配的年紀了,我亦尚未娶妻,而左云舒又是古往今來少有的奇女子,我有傾慕之心也是自然。只是你我都是朝廷的官,行事說話自要以國事為重。 這仰慕是仰慕,國事是國事,我孫訓珽平日雖放浪,可輕重還是分得清的,自是不會因仰慕左大人就包庇她。再者,這等事也包庇不了,只要去一查便知了?!?/br> “臣可證明侯爺此言不虛?!?/br> 徐漢出列道“在武進時,臣亦常作客知縣衙門,每每去,見左大人所食皆簡樸,生活亦不鋪張。聽其婢女言,她每日卯時中起,洗漱過后,便于院中鍛體,而后用朝食。待用完朝食,一日便再無休息時。上午坐衙,接百姓訴狀,若無訴狀則處理前幾任留下的公案。 待中午用過午飯,便是,所讀之書甚多,涉及天文地理水利,經史等典籍待末時,便出衙四處走訪,尋訪民情,時常深入鄉間,探訪農戶,農忙時更是不得歇,四處指導農人播種新物種,有時與農人一起干活。 待下午尋訪過后,再回衙門時,已是點燈時分。用過晚餐,便是洗漱,然后在書房繼續處理公務或看書,每日都要到三更天才睡下。一年到頭,也只有年上松泛幾日。 為防止官吏欺壓小民,更是在衙門前豎起木牌,凡有冤者皆可請人寫訴狀帖上。為防止官吏阻擾小民告狀,更是在各鄉,各城門前安排人輪流坐班,三人一組,相互監視,并傾聽民意。 臣不知左大人到底能不能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但她的確沒有辜負皇恩,不敢有一絲憊懶,兢兢業業,極力改善著武進縣的民生?!?/br> 錢謙益暗暗叫苦。 徐漢雖剛領職,可陛下對他很賞識。覺得他是一個方正君子。本孫訓珽已挖了坑,再加上徐漢這般一說,陛下能不動怒嗎? 陛下現在最忌諱的是什么? 就是左云舒的婚事??! “王愛卿?!?/br> 朱慈烺略有些陰沉的聲音傳來,“朕當日說的話你是忘了嗎?” 王鐸一愣,隨即一驚! 天子有過關照,孫訓珽求娶左弗之事不可對外言,可自己剛剛 他下意識地望了孫訓珽一眼,見他沖自己挑眉,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好哇! 給老夫挖坑! “怎么?” 天子略帶怒氣的聲音傳來,根本容不得他在這個時候再去憤恨了。 “你是把朕的話當耳邊風嗎?還是你覺著你身為帝王師,就可視君父為無物,在這朝堂上為所欲為?!” “臣,臣” 這話很嚴重了! 天地君親師,身為天子的老師雖榮耀,可天子就是天子,你只能享受榮耀,卻不能享受為人師的尊貴。 汗從頭上冒了出來,臉一下就白了。 好在,王鐸能混到這位置上也是有點本事的。雖說近期有點得意忘形,但多年官場歷練出來的本事還在,當下就跪了下來,磕頭道“臣孟浪了,請陛下懲罰?!?/br> “哼!” 朱慈烺冷哼了一句,“昔日蘇東坡戲弄佛印,稱其為牛屎,佛印如何答之,愛卿可還記得?” “這,這” 錢謙益有些不忍。 這太羞辱人了。 陛下真的是恨他們文臣嗎?為什么對他們這么刻??? “愛卿不知道這故事嗎?” “臣,臣知” “那佛印是如何回答的?” “佛,佛印” 王鐸的身子在顫著。 他可是帝師??! 龍椅上那個人自己曾教導過他,他為何要這般羞辱自己?就為了這個女子? “王大人看過的典籍太多了,再說上了年歲,記性就不好了?!?/br> 孫訓珽笑呵呵地道“還是臣” “安順候?!?/br> 朱慈烺打斷了他,“你的文采是比王愛卿好?用得著你來回答?朕問的是王愛卿,不是你!” 要一般人,天子這般,肯定嚇壞了??蓪O訓珽顯然不是一般人。只見他抱著笏板彎腰作揖,笑得一臉諂媚,“是,是,是臣賣弄了,陛下恕罪?!?/br> 他這般,朱慈烺倒不好作了。只好將目光又放到了王鐸身上,道“愛卿,我大明的半壁江山是怎么沒的,你難道忘了嗎?” 他又環視著群臣,“諸臣公難道都忘了嗎?!你們還要黨同伐異到什么時候?!錦衣衛來報,左弗不但沒搜刮地皮,反是將整個常州的民生都帶動了起來!少了盤剝,商人做生意也順當,三十稅一自然交得心甘情愿。呵” 朱慈烺冷笑了一聲,“所有的苛捐雜稅,敲詐勒索都沒了,只剩這三十稅一,商人們都在給左弗豎長生牌位,就希望這位縣太爺能在武進多做幾年,好讓他們過幾年好日子!好些個在常州地面上的錦衣衛不止一次聽到商人們議論,碰上這樣的大人,他們哪怕二十稅一都愿意!比起以前,錢少交得太多了,賺得也太多了! 天下官吏要都如左大人這般,朕的國庫又何至于會空蕩蕩?!你們心里都覺左弗不過一介女流,可這一介女流做得卻都比你們出色,難道你們都不羞愧嗎?!” 重重地拍了下龍椅,呵斥道“以后莫要給朕聽到再非議左大人的話!不要忘了,左大人不僅是武進縣的知縣,她還是朕親封的縣主!是君,不是臣??!” 這話說得一眾朝臣臉都白了。 心說,天子您特意說出來是什么意思?難道要我們見了這女子都行上禮嗎? “可還有事要奏?” 朝堂一片寂靜。 諸朝臣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