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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瞅著邱云平,一字一句道:“邱縣丞,可還有疑問?還是要我將我的縣主朝服請出來,賜兩位長著坐?” 又拿縣主壓人! 縣主乃是封位,跟文官品級不同,那屬于權利外的超品級,便是一品大臣見了都要行禮的,畢竟君大于臣,尊卑上要高于文臣。 雖說真干架起來也不頂用,可人家占了名義??!除非造反,否則還真要給點面子。 想到這里,邱云平便冷哼,拱手道:“下官無疑義,請大人繼續審案?!?/br> “呵,無疑義就好,來人,賜座!” 兩個老人戰戰兢兢地坐下,案件繼續審理。左弗拍了下驚堂木,道:“杜二娘,本官且問你,你與何盤大如何相識?” “回大人,乃是父母所定姻親?!?/br> “你幾歲嫁入何家?婚前可見過何盤大?” “回大人,見,見過……妾,妾身是十六歲嫁過去的?!?/br> “如此說來,你們婚前曾私下見過面?” “不,不曾!” 杜二娘抬起頭,見堂上的左弗雖是神情嚴肅,可眼里卻有什么在閃爍,似是在鼓勵自己一般。她想了想左弗剛剛的行為,咬了咬牙,道:“妾身父親為我定親后,我曾偷偷去瞧看過盤大,哪知事情就這么巧,那日瞧看時,遇見他與他母親在院里說話……” “說了什么?” “他,他母親說我長得肥碩,定是好生養。還說,閨女養得如此肥碩,在家必是受寵,嫁妝定不會少……可,可盤大卻說,不,不喜肥碩之人,不想應了這門親事……” “被告何柏氏,原告所述可是事實?” 何柏氏紅了臉,站起身,跪下道:“大,大人,是,是我說的……只,只是,這,這選媳婦,即便是農家人也要看看家境如何的……” 左弗點點頭,“你且回去坐著吧。被告何盤大,原告所述可否屬實?你是否說過不喜肥碩女子?” “是,小人說過?!?/br> “原告杜三娘,你從那以后是否不敢再貪嘴,硬是將自己餓瘦了?” “大人!” 杜王三激動了起來,連連作揖,“大人明鑒??!老漢雖是個農家人,可也是知羞恥的,平日雖縱容女兒,可,可也是看管很緊,哪里會讓她做出這等不恥之事?這何家明明就是想騙我兒嫁妝,得了錢后又嫌我兒貌丑,將人踢開,大人明鑒,大人明鑒??!” 杜王三跪了下來,連連磕頭,哭著道:“二娘為了討這孽子歡喜,硬是不吃飯啊,硬是將自己餓得昏過去,大人,大人,我家女兒可是真心要嫁作何家婦的??!” “老人家莫要激動?!?/br> 左弗安慰道:“這些事之前過堂所錄卷宗里都有記載,本官心中已明了。今日喚你們前來,就是要給你們一個公道?!?/br> “大人這是何意?!” 何盤大忽然激動了起來,“還他們公道?!難道大人是覺得小人冤枉了杜三娘?!” “當日落紅帕去了哪?” 左弗忽然道:“這卷宗里最重要的證物為何沒有?!” “我鄉下人哪那么多講究?!?/br> 何盤大頗為氣憤地道,“哪里會用什么帕子?且當日被單上也未見紅花?!?/br> “新婚之夜,妻子未有落紅,可你卻沒立即上門理論,這是何道理?” “我,我是怕家丑外揚,不想人知道?!?/br> “那為何后來又鬧上門去,還要休妻?” “那,那是因為我,我娘發現杜氏身上有花紋,那是生過孩子的人才有的花紋!” 盤大咬牙切齒地道:“她不僅婚前失身,還生過孩子,我,我身為一個男子還如何忍?!” “那你可知有些女子因摔,因跑都可能將處子之身弄破?新婚不見落紅,未必不是處子,邱縣丞,你飽讀詩書,因聽過此事吧?” “大人這是何意?不錯,這等事雖說少見但也不是沒有。只是大人,那杜氏身上的花紋又該作何解釋?本案已請了不少有經驗的婦人查看過,杜氏肚上,腿上都有花紋,那是生過孩子的人才有的花紋,敢問大人,這要作何解釋?!” 第137章 以儆效尤 左弗笑了起來,道:“那還不簡單嗎?以往的縣令都是男兒,不便親自查看。本官為女子,只要讓杜氏進后堂,讓本官一看便有結果了?!?/br> “簡直荒唐!” 邱云平指著左弗罵道:“大人難不成是懷疑之前驗看之人撒謊?再者大人看一眼,說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如此何以服眾?!大人這般辦案,下官不服!” 左弗冷了臉,“邱縣丞,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質疑本官,到底是何居心?本官連魏國公的肺癆都能治好,難道還看不出一個人生沒生過孩子?行了!且容我一觀,到時我定有說法!” “大人這是要誠心偏袒杜二娘?!” “放肆!” 左弗一敲驚堂木,呵斥道:“邱云平,你身為衙門縣丞,竟敢說出這等誅心之言?我初來此地,與杜二娘有何交情竟要偏袒她?!國法不容褻瀆,陛下既讓我來管轄此地,哪怕才能不足,我也不會有失德行!爾等稍安勿躁,且容本官驗看,待會兒自然會給你們一個心服口服的說法!” 說著便是一敲驚堂木,道:“暫且休堂!” “威武!” 左弗帶著杜二娘退到了后堂,入了后堂,杜二娘見屋里只剩下了左弗與椿芽,便要解衣。 左弗擺擺手,道:“不必看了?!?/br> “大人……” 杜二娘嚅著唇,眼淚直掉,跪下磕頭道:“請大人驗看,小女子真是清白的?!?/br> “我知道?!?/br> 左弗點頭,“若不是受了莫大冤屈又怎會一直來告官?杜氏,我且問你?!?/br> 左弗神色嚴肅,“你可還想與那何家大郎和好?” 杜二娘愣了下,有些不解地抬頭望著左弗,“大人的意思是?” “我看案宗,這十年,你受盡屈辱,家中的田地,家產也因此被族人以此為由而侵吞,至于嫁妝更是全落在了何家手里,冷言風語受盡,還過得貧窮下賤,若你不想與他和好,本官自會為你做主,討要回你的嫁妝。若你還想和好……” “妾身不想了?!?/br> 杜二娘抬頭,眼里閃著堅毅,“這十年,妾身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父母姐妹受盡牽連,可他卻已再娶,這等薄情之人此生再也不想相見,還請大人為民女做主,還民女清白?!?/br> 她說著便是磕頭,“嫁妝民女可以不要,但民女沒有失貞,還望大人明鑒??!” 左弗點頭,“你且起來吧?!?/br> 頓了下又道:“椿芽,去將王匠人請來吧?!?/br> “是,大姑娘?!?/br> 須臾功夫,左弗便帶著杜二娘又回到了大堂上。她環視了下眾人,道:“本官已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