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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身跨過門檻。    一任知縣起碼干三年,三年后自己才能回京述職,才能與家人團聚,或許……    這是自己這三年中唯一一次還能與家人慶祝自己生日的時候了吧?    風吹起,將雨吹斜,雨水順著屋檐滴落,這一天,左弗醉了。    她笑著叫著,然后趴在劉茹娘懷里流下了眼淚,握著劉茹娘的手久久,才沉沉睡去。    三日后,留守在江東門衛所的軍屬趕到了碼頭,于山與喬肆身上也背著包裹,這次,他們將與左弗一起出發,隨左弗前去常州赴任。    學校的自然科學課程因著左弗的離開不得不暫時終止,而他們兩個因已到了適合遠行的年歲,所以被左弗選中,帶在身邊親自教導,這對二人來說都是十分幸運的事。    要知道,除去他們二人,左弗也只帶了七八個適齡的少年同去常州,能被選上,不知是多榮耀的事。    只是……    榮耀歸榮耀,可一想到還要繼續讀書,于山就有點焉了。    外面的世界他也很感興趣,也很想跟在大姑娘身邊做事,只是讀書這種事……    能不能換點別的項目?比如種種田,打打鐵啥的,他覺著這些都比讀書有樂趣多了。    左弗知于山不愛讀書,不過這小子腦子聰明,也不指望他變多有學問,就覺著這家伙的聰明不能被浪費了,所以就把他帶上了。    而除去這些人,左弗還帶了些工匠以及熟于農事的人走。這些都是她的班底,不說都帶走,但帶一部分走還是有必要的。    到了常州,建設,農事必然是要抓的,不管錢謙益等人是什么打算,但事還是要好好做的。    上了船,她回頭望著自己的家人,見劉茹娘在擦眼角,她側過頭,吸了吸鼻子,輕輕擦去眼角淚水,然后回首毅然揮手與親人告別。    船開了起來,蕩起一圈圈漣漪,左弗望著在自己眼中縮小的劉茹娘,眼前再度模糊。    父母在,不遠游。    這一刻,她終于體悟到了這句話所蘊藏的含義。    想著劉茹娘頭上的白發,左弗只感到了酸楚。    這一路,她都顯得有些心思恍惚,直過了孟瀆(現孟河),踏入了常州地界才慢慢緩過神來。    孟河乃是常州門戶,過了孟河便算進了常州了。常州的水運相當發達,自春秋時期,便開掘水道。后隋時大運河徹底貫穿后,常州就成了轉運糧食的中心,其運河長度也是江南最長的,故有入常不可一日無舟的說法。    而常州城也十分有趣,是河套城,城套河的格局,在城里出行,最便捷的方式不是坐車馬,而是坐船。    左弗前世也來過常州,還去參觀了位于青果巷唐荊川的故居。只是她也沒想到,自己再來常州會是以這樣一種方式過來,想想,命運也真是奇妙呢!    運河上,船只羅列,都是轉運糧食,木材的船。蘇常熟,天下足,望著這繁盛的景象,左弗也算對這句話有了深刻的體驗。    錢謙益等人說得不錯,這的確是個好地方,而且她沒記錯的話,常州是有煤礦的,雖不大,可卻也足夠她用了。    除去這些,常州還有大理巖,花崗巖,這些都是上好的建筑材料;而金壇那邊還有鹽礦,年產量十分可觀,要是開采出來,呵呵,她也不用再從淘寶買了,而一旦這種技術被掌控,那么鹽價就能降下來,百姓就能得到實惠……    現在自己已代表了朝廷,所以給百姓謀點福利不是很正常嘛?至于鹽引神馬的……    反正有朱家老大給的“便宜行事”批條,咱怕誰?    第132章 下馬威    船在青山門碼頭停下,左貴招呼著眾人將行禮搬下來,一群忙活著的百姓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好奇地望向這群人。    這些人中許多明顯是軍士,這年頭一般人哪里可以隨身帶刀?這是哪一家的貴人出行?排場可真大??!    只是當左弗從船艙里出來后,這些人都驚呆了!    這,這是老父母大人才能穿的官服!可,可,可這人雖然一點女人的嬌柔氣都沒有,可一眼還是能看出是個姑娘的呀!    天爺??!莫不是餓了?所以眼花了?女人怎么能穿父母官大人的衣服?    椿芽踮著腳,手搭涼棚放額前四下觀望,這一看,便是有些納悶,“大姑娘,怎都沒人來接我們???!按理,那些佐貳官不是該來接您嗎?”    說著又問左貴道:“左貴,你喊人去通稟了嗎?說清楚是從這個門進城了嗎?可別搞錯了?!?/br>    “哎喲,我的大姑奶奶,這種事我哪里能搞錯?是青山門,沒錯?!?/br>    “那怎么沒人來接?”    左弗笑了一聲,冷聲道:“這是給咱們下馬威呢?!?/br>    頓了下又道:“不來也罷。左貴,讓人去套車,找個本地老鄉,給上些錢,讓他帶路?!?/br>    “大姑娘!”    椿芽氣紅了眼,“哪有佐貳官不來迎接上官的道理?咱不去了,太欺負人了!”    “傻丫頭!”    左弗道:“咱們不去才是上了他們的套。這等小事無須計較,咱們又不是套不到車,這縣衙離著青山門不遠,咱們先套了車去衙門再說?!?/br>    頓了下又道:“喪氣話莫說,安頓好了還得去拜見知府呢?!?/br>    “欺人太甚?!?/br>    陳觀魚咧嘴罵道:“不過幾個芝麻官,架子倒大?!?/br>    “我既不是行舉業得來的官,又是女子,被人輕視很正常。牝雞司晨你當是個好詞兒?那佐貳官們能甘心輔佐我一個女子?罷了,不來也好,咱們自己去吧?!?/br>    一些鄉人豎著耳朵聽著這邊的動靜,雖說南京話不怎么聽得懂,但有些關鍵詞還是聽懂了。    這女子……    是朝廷任命的官?可怎么沒聽到動靜???這女子到底什么來頭?    不愧是儒風蔚然的科舉大州,百姓的見識十分廣,膽子也比較大。有那懂點南京話,行商做買賣的便靠了上來,拱手作禮道:“敢問貴人從哪里來,打哪里去?可是要雇人套車?”    “呀,你會說官話?!?/br>    椿芽驚喜地道:“那可知縣衙的路?這是新來的父母官,江寧縣主!”    “??!”    詢問人驚呼,“縣,縣主?!可,可是那個孤身過江,火燒清軍船隊,殺掉七萬韃子的江寧縣主?!”    得……    在京口時,自己是帶了一群人過江,打死了幾千個韃子……等到了南京,被自己打死的韃子越來越多,到了常州可好了,直接變成自己一個人過江手撕了七萬韃子……    自己這算是安裝上了強力麒麟臂?一人手撕七萬韃子,這也太夸張了!    椿芽嘴角抽了抽,也覺這謠言荒唐,但眼下也不是解釋這個的時候,她道:“這位先生,可知縣衙的路?陛下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