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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同意了退親,趁機也到處散播了下,好好惡心了下呂家。 呂家哪里受得了這口氣?于是便散布左弗有暗疾的謠言,左弗哪里受得了這個?cao著棍子便去呂家想討個說法。她哪里曉得,呂家之所以要退親根本不是因為她家是武行出身,而是因為呂華岱被侍郎大人看中了。 左弗去的時候,侍郎的女兒也在,看著這對狗男女親親熱熱的,那小三還對她各種譏諷,左弗一氣之下便是投河了。 真是人渣??! 想想便宜娘的話,左弗搖搖頭,自言自語道:“要是有機會,去會會那個渣男,好好整整他?!?/br> 說話間便是拿起一支蝴蝶插梳把玩了起來。這插梳極為精致,上面還鑲嵌著粉色的水晶,這在古代可是稀罕物,據說是原主的外公在她及笄那天送的。而原主的外公就是做珠寶生意的,在這南京城里也是數得上號的富豪,而這富豪同樣只有一個獨生女,那就是自己的便宜娘。 當官的老爹,富二代的老娘,這配置! 為何是亂世,為何是亂世,蒼天??! 就在左弗哀嚎著的時候,外間響起了貼身婢女椿芽的聲音,“大姑娘,夫人讓熬的雞絲小米粥熬好了,奴婢給您端來了?!?/br> “進來吧?!?/br> 左弗忙放下插梳,端正了下姿勢,盡量擺出原主豪放的人設來。 女漢子這等事裝都不用裝,咱上輩子就是個女漢子! 左弗在椿芽的注視下吃得極為豪放,完全擯棄“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邊吃邊問道:“爹爹和娘在做什么?” “回大姑娘的話,老爺和夫人正在陪著那青一道人?!?/br> 椿芽說著眼里便是透出了好奇,“大姑娘,你真得什么事都不記得了嗎?你真是仙人下凡?剛剛奴婢去花廳時聽那道人說,姑娘忘盡前事就是大亂之世就要來了。普世之人需斬斷所有塵緣,這樣才能盡心盡力救助世人……” 那個騙子!騙得可真好??!晚點姑娘就要你大出血了! 左弗端起碗,將最后一點粥都扒拉進自己肚子,打了個飽嗝,瞇著眼問道:“椿芽,現在是哪個皇帝當家?” 椿芽的臉一下就白了,下意識地伸手捂住左弗的嘴,驚恐地道:“乖乖我的大姑娘,這話可不敢這樣問,要被紅蝦子們聽見少不得要吃苦頭?!?/br> “紅蝦子?是什么東西?” “就,就是錦衣衛啊……” 椿芽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姑娘,咱們是武行之家,素來是那些錦衣衛暗中關注的對象,您可不敢再說這話了?!?/br> 頓了頓又低低嘆息,“圣人是頂天的圣人,當初他老人家殺起九千歲來可一點都不手軟呢!就是底下的壞人太多了,還總欺負咱們老爺,若不是圣人偶爾還提下老爺,不知家里是個什么光景呢!” 殺九千歲? 左弗絕望了! 當真是崇禎在當家??! 問題現在是哪一年了?她記得李闖王是1644年打進北京的,問題那是崇禎幾年來著? 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左弗又回到了床上,今個兒自己死而復生,對于左家來說是大喜事,而對于便宜爹娘來說,如何感謝青一這個得道高人乃是重中之重,故而,暫時也沒空來與她好好培養親情,得先招待高人先。 這對左弗來說也是不錯的,因為她現在需要時間好好整理下思緒。 淘寶店鋪已經裝修好了,左弗打開店鋪,一股nongnong的中國風撲面而來,她稍稍欣賞了會兒,便是將那支水晶蝴蝶插梳上架了。 奇妙的一幕又再度出現在了眼前,眼前的插梳消失,然后出現在了淘寶賣家儲存貨倉里,十分顛覆三觀的cao作。 而通過這番研究,她又發現后臺倉儲有存放東西的功能,只要不上架就行。 這倒是個很不錯的功能,雖說時空淘寶本就贈送了空間,不過卻不能將東西這樣分類。有了這個空能,倒可以將一些物資分類擺放,倒也是不錯的。 做完這事,疲倦感襲來,也不再多想,蓋好被子便是進入了夢想。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晨,梳洗過后,便是在幾個婢女的帶領下去了正院給父母請安,然后一起用朝食。 金陵大rou包,桂花蓮子羹湯圓,煎得金黃的鍋貼,雞鳴湯包,鴨油酥燒餅,皮肚小煮面,雞絲粥,各色小菜…… 豐富的內容看得左弗是目瞪口呆! 大富之家果是不同凡響! 看著這些南京小吃,左弗只覺口里生津,肚子餓得厲害!待左父一聲令下后,立刻就動起手來,邊吃還不忘問道:“爹,那位道人您給他送朝食了嗎?” 左大友很安慰,“我兒雖說前事盡忘,可純良之心仍在。道長救你一命,你理應感激的?!?/br> 頓了頓又道:“為父已命人將朝食送去了。得道高人,與世俗野道不同,慈悲為懷,想來見不得咱們吃這些葷腥?!?/br> 左弗用力點頭,一臉嚴肅地道:“爹爹說得是,莫讓世俗之氣侵染道長仙氣?!?/br> 頓了下又道:“女兒想懇請爹爹一件事?!?/br> “莫說一件,十件百件爹都答應你?!?/br> 左大友一臉愧疚,“都是爹爹識人不明,害我兒受苦了?!?/br> 左弗心里一暖,忽覺得鼻子有點發酸。前世今生,她何曾感受過這等父愛?望著左大友頭上些許白發,她不由動情地道:“哪里能怪爹爹?人心隔肚皮,是女兒讓爹娘擔心了?!?/br> 劉茹娘的眼一下就紅了,聲音哽咽著道:“好孩子,都過去了……不想這事了,待過些日子娘再幫你尋個好親事,咱不嫁了,咱招婿,一輩子跟著爹娘,不去受那氣?!?/br> 左大友也是用力點頭,“說得是極,咱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去受那氣?!?/br> 頓了下又問道:“弗兒是有何事求爹爹?” 左弗故作羞澀,弱弱道:“女兒覺著跟道長有緣,想讓爹爹多留道長些時日,好教女兒一些道家的經典,好讓女兒……” “不可以!” 話未說完便被劉茹娘打斷了。只見她瞪大眼,一臉驚恐地道:“娘的乖乖兒,你可不能出家??!我跟你爹就你一個女兒,你出家了,我跟你爹可怎么辦???!” 左弗一臉懵逼,“娘,女兒沒說要出家???只是想跟道長學點本事……娘,女兒可是死而復生呢,道長這等本事我若學會了,以后誰還敢欺負咱們?” 左大友摸著下巴,略思忖后道:“弗兒你能死而復生概因是假死……那道人應是發現你是假死才敢托大罷了?!?/br> 左弗瞪大眼,有些驚愕地道:“爹爹當真這么想?那為何還?” 左大友放下筷子,一臉嚴肅地道:“他說你是太陰星下凡,爹總得防著點,萬一這話傳出去了,呵呵……” 左大友笑得瘆人,“若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