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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二,他的確是白源,但意識在這個“絕對領域”中出了問題。后者的可能性極小——白源精神力之強大,在整個治療中心的破妄師里首屈一指,對此衛霖是深刻見識過的,且不說那艘被具現化出的星艦,之前束爭陽將世界規則之力強行施加在“白媛媛”身上,也無法動搖他的意志。衛霖實在想象不出,王羽倫如何能做到。那么只有前者了——出于某種詭異的原因,面前這個家伙完全復制了白源的外表,連皮膚上的一點細紋都分毫不差。衛霖腦中念頭飛轉,決定順勢而為,弄清楚其中來龍去脈,于是率先擺出和平姿態,無視了架在脖子上的利劍,一邊將匕首收入鞘中,一邊說:“我不是術士。我是被他們抓來的。那些黑袍人似乎想拿我舉行什么獻祭儀式,但我可不會束手待斃,所以把他們全干翻了。對了,我叫衛霖,你呢?”那人沉默片刻,似乎在判斷這番話的真偽,末了勉強開口:“你可以叫我白騎士?!?/br>衛霖想了想,不太甘心地問:“你見過一個和你長得一樣的男人嗎?他是我失散的同伴?!?/br>白騎士毫不動容地答:“沒有。而且我對你剛才說的一切抱持懷疑態度,如果發現你在撒謊——”劍鋒飽含威脅地在衛霖頸上壓了壓,意思不言而喻。“我可沒騙你?!毙l霖微笑起來,拉開長袍的衣襟,展示襯衫上的斑斑血跡和衣內裹著繃帶的傷口,“我剛從一只看不見的冰塊似的鬼東西手里死里逃生,它老想進入我的身體。你知道那是什么嗎?”這個笑容顯得明朗親和、人畜無害,十分討人喜歡,但觸動了白騎士神色的,卻是他的描述?!澳闶钦f那東西沒有形體、冷得像冰,不斷尋找著人類皮囊,而那些術士在向它獻祭?”衛霖點頭:“聽起來差不多,那究竟是什么?”白騎士微微皺眉——這個小動作跟白源毫無二致,以至于衛霖心跳漏了半拍,在這一瞬間產生了“他就是白源”的錯覺——收回長劍,沉聲說:“一兩句解釋不清,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帶你離開修道院,你從哪來,就回哪去,不要再靠近這里?!?/br>衛霖搞丟了搭檔,還想摸清“白騎士”到底是什么來路,怎么可能放棄這唯一的線索,當即堅定地搖頭:“我不會離開。我要弄清楚這座修道院里究竟發生著什么事,還有那個鬼東西,我非把它弄死不可!否則它不是回頭來找我麻煩,就是又去加害其他成為祭品的倒霉蛋?!?/br>白騎士的神情似乎又緩和了些許,說:“你不走,很可能沒命,到時別指望我會救你?!?/br>衛霖嗅著那股熟悉的味兒,笑道:“放心,我從不把性命托付在別人身上,而且也沒那么容易死?!?/br>白騎士不吭聲了。衛霖轉頭憷然地看了一眼花田:“本來想登上鐘樓看看,現在還是算了,我寧可跟一群幽靈干仗,也不想靠近這些見鬼的向日葵。對了,你剛才聽到哭聲了嗎?”“從兩百年前開始,那些哭聲就沒有停止過?!卑昨T士說完,事不關己地轉身離開。衛霖連忙跟上:“那么你來這座修道院做什么?你剛才襲擊我,是把我誤當成了那些黑袍人——你是來找茬的?”白騎士的腳步又快又沉著,像心存信仰奔赴戰場的士兵。朔風卷著他低低的聲音,送到衛霖耳邊:“我來找一樣被他們竊取走的東西——擁有強大而禁忌的力量,不應該被人類擁有的東西。它只能屬于神明?!?/br>衛霖看到盔甲上的鳶尾花徽章,就知道他是直屬王室的光冕軍一員,聞言笑道:“你也信神明?我以為你們只忠于國王?!?/br>白騎士驀然停下腳步,衛霖的鼻子險些撞到他后背堅硬的鱗甲。他轉頭看衛霖,眼底有壓抑的怒意:“國王并不是瀆神者,相反的,他十分虔誠。他只是不想看到有人假借神的旨意爭權奪勢、殘害生靈,那才是對神明最大的褻瀆?!?/br>“這個‘有人’,指的是教宗吧?!毙l霖滿不在乎地挑明,心想王羽倫如果真是個夸大妄想癥患者,那還挺有些與眾不同:他在腦內世界為自己樹立了一個相當強有力、身份高貴的對手,然后通過對這股反對力量的壓制、蠶食和徹底摧毀,來滿足自身所向無敵的成就感。白騎士審視他,目光銳利如劍刃,但依然有些摸不準這個奇怪的青年的立場——不像黑教會的人,可言語間對王室也沒多少尊重,提及至高神的語氣更是輕佻。他是來自中立的高原部落或者森林德魯伊教嗎,還是什么更加神秘的種族?衛霖被這眼神看得熱血沸騰,很想撲上去將對方壓在墻壁上,邊激吻邊把騎士盔甲從精健的身軀上一塊塊扒下來……然而面前的男人并不是白源,他為此感到深深的遺憾和郁悶。——白先森你到底出了什么岔子,意識跑哪兒去了!他再一次不死心地追問:“我說,你真的沒遇到過和你長得完全一樣的人?他叫白源?!?/br>“沒有。而且我也不相信世上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哪怕是雙胞胎,頂多只是有些相像而已?!卑昨T士篤定地說。他停頓了一下,反問:“你看起來不像在扯謊。你說那人是你失散的同伴?如果以后遇到,我會告訴他你在找他?!?/br>衛霖嘆了口氣:“謝謝。另外,他不止是我的同伴,也是床伴?!?/br>白騎士怔住,自見面起來,臉上首次露出了明顯的情緒波動?!澳銈?、兩個男人……”他連說話都不太利索了,似乎對兩個男人還能上床這種事聞所未聞,既震驚又不可思議。衛霖在心里噗嗤一笑:這家伙看起來又冷又硬,行事作風凌厲沉穩,可在人情世故上是有多單純,甚至不知道男人之間可以攪基?于是抱著惡作劇的心態,衛霖繼續擺出一副風流浪蕩的神色:“是啊,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做男女之間的事,而且感覺更爽,因為你征服的是個同樣強勁的同性,讓他心甘情愿地從任何意義上向你雌伏,那可比女人火辣勁爆得多——你從來沒嘗試過嗎?”騎士像中了石化魔法般僵直了好幾秒,才生硬地回答:“對此我不想了解,更不想嘗試?!?/br>衛霖聳聳肩:“那可真遺憾。我和白源上床時,他都用你這張臉叫/床和高/潮來著?!?/br>騎士穿著鱗甲的高大身軀微微晃了一下,轉身說:“我還有任務要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