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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的,不是變態不是變態不是變態。白源手扶門框,似笑非笑地看他給自己施加心理暗示,并不打算告訴他,自己剛才的確恢復了男性軀體,還回味著昨夜與衛霖的春夢,在浴室里擼過一發——夢里的衛霖熱情火辣,長出毛茸茸的貓耳,屁股上還有根柔軟的貓尾巴,叫/床聲投入又性感,讓自己情不自禁地一次次上他。直到他哭著求饒為止。等到衛霖洗完腦后松了口氣,睜眼抬頭時,白源若無其事地吩咐了句:“過來幫我吹頭發。長頭發麻煩死了?!?/br>第71章第七十一章機油與槍衛霖心猿意馬地幫白源吹干了長發,全程都在享受與自制的夾縫中煎熬。白源毫不避諱地在他面前脫去僅有的睡裙,換上一套中性化的翻領襯衫、條紋長褲。可憐的衛霖再次遭遇了巨大的感官沖擊,不得不扭頭看墻壁,視網膜上還余留著完美rou體的殘影——酥胸(胸?。?、細腰(腹?。?、長腿(腿中間垂著的……)——媽蛋!誰能告訴他這是怎么回事?他剛才瞥到的明明是白媛媛,為什么轉過頭后眼前會出現白源的重影!到底是視力出了問題,還是腦子出了問題……衛霖用力揉著臉,滿心悲涼:女神是虛幻的,只有男搭檔是實打實的。男搭檔貌似還悶sao地暗戀過他,傲嬌地逼他表白。估計現在仍對他有意思,否則不會這么明目張膽地撩撥。所以……要么單身狗,要么彎成基?衛霖表示生無可戀。白源穿戴整齊,因為不會化妝,素著一張峭麗的臉蛋,走過來攬他的肩膀:“別面壁思過了,一起去吃早餐?!?/br>早餐后,他們開車前往片場。酒店為求幽靜,建在琴島北部矮山的山頂,車子順著盤山公路繞下來,可以從車窗一側俯瞰外景區的巍峨古城與十里洋場,二十分鐘就能到達攝影棚所在的區域。天色陰霾,飄著蒙蒙細雨,水泥路有些濕滑,盡管山路上車輛稀少,衛霖還是減緩了車速。拐過一道岬角,道路右側有些七零八落的石頭,像是昨晚風雨大作時,從綠植尚未完成的巖壁上散下來的。衛霖向左打方向盤避開這些落石,忽然感覺車身失控,輪胎打滑——整輛車歪歪斜斜地朝路基外面沖去!路基外有一道厚實的水泥圍欄,用來防止車輛發生意外翻下山坡。也多虧了這道圍欄,衛霖在連續點踩剎車后,車頭左側撞擊圍欄的同時終于停了下來。車上兩人都系了安全帶,安全氣囊及時彈出,故而沒有受傷。衛霖松口氣,開門跳下車,去看那段出事的路面。路面上覆蓋著黑乎乎的機油,泛起一團團渾濁的彩色幽光,在雨滴的敲打下,油光被迫不斷漾開,又賊心不死地拼命聚攏回來。衛霖蹲在地面看,嘖嘖了兩聲。白源走過來問:“發現什么了?”“有輛車漏油了,湊巧地灑在落石左側,湊巧地趕在我們開車下山之前?!毙l霖說。白源自然聽出了言下之意:“這么湊巧?”“意外嘛,就像出軌一樣,總是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生?!毙l霖哂笑,“只是這回發生在我們頭上,有點不爽啊?!?/br>“你認為是誰干的?”白源直截了當問。“不管是誰,束爭陽都要背這個鍋,誰叫這里是他的‘絕對領域’呢?”衛霖起身,走到車頭邊拍了拍,“能修復嗎?”“是我具現化出來的,當然沒問題?!卑自凑f著,手指一撫車子的前引擎蓋,所有受損凹陷的部位立刻恢復了原樣。衛霖滿意地點頭,重新上車發動:“先去片場。我有預感,接下來的日子會精彩迭出?!?/br>當他們走進攝影棚,正在辦公室布景中拍戲的顏雨久看到他們,一愣神,被導演喊了停。她干脆不拍了,走向場外的衛霖和白源:“又是你們,怎么混進來的!場務,還不快過來攆人!”擁過來的助理們唯恐出事地攔在兩人面前,其中一人提醒顏雨久說:“這是白媛媛,女三替身,徐韶依不是傷了胳膊嘛?!?/br>顏雨久似乎產生了半秒鐘的呆滯,盯著白源,表情一言難盡。隨即她恢復了正常,嘴角一挑,慣有的甜笑透著股諷刺勁兒:“替身啊,看起來比徐韶依老了好幾歲,身材也比她粗大,怎么替?”白源淡淡道:“顏小姐的處女作中是怎么給人當替身的,我也怎么當唄。你現在可是所有新人女演員的楷模?!?/br>顏雨久被他噎得說不出話,助理們橫眉怒目正待反擊,查導在人群外面叫:“白媛媛來啦。來來衛霖先去化妝,等這兩條拍完,試個鏡?!?/br>衛霖笑瞇瞇地對顏雨久說:“顏小姐長得美、演技好,看人的眼光卻很不準啊?!?/br>顏雨久也不知聽沒聽懂這句雙關,只是冷臉轉身,回到鏡頭前。她飾演的女一號安緹雅是男一的專案組同事,是個快人快語、行事雷厲風行的明艷美女,對英俊正直的李奧頗有好感,但有時也不滿他近乎死板的自律。這會兒她正和遲影演的女四號對戲——女四號叫司麗娜,是局里信息服務科的技術人員,貌不驚人,戴一副單調乏味的黑框眼鏡,言談間的樸訥和cao縱電腦時的自如形成鮮明對比。衛霖沒興趣看兩個互相視為競爭對手的女演員搶戲,便與白源一起去了化妝間。安排好的化妝師立刻把衛霖拉進了椅子里,一邊熟練地給他上妝,一邊死命夸他五官鮮明、皮膚光滑,尤其是眼睛長得好,眼神里有戲。衛霖被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眉笑眼地跟他聊得挺起勁。白源看那男化妝師的蘭花指老在衛霖臉上摸,認定對方是個娘炮gay,滿心不爽。于是在衛霖起身去洗手間時,他抓住這一分鐘空檔,一本正經對化妝師說:“建議你別跟我的經紀人太近乎?!?/br>“怎么,白小姐吃醋?”化妝師做出了個非常女性化的調笑表情。其實他也沒什么太露骨的意思,就是看衛霖皮相好,特別合他胃口,忍不住多揩點油。白源說:“倒不是吃醋,只是他薪水不高,醫藥費賠多了,怕工作時有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