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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有苦說不出啊,誰能告訴他為什么那個老頭一直摸著他的小弟弟,他是摔破了頭,不是練了葵花寶典?。?!兩位令人高山仰止的老教授意猶未盡收了手。夢回畔和兩位醫生走到一旁,“怎么樣了,兩位醫生,”回畔輕聲問道,“夢二少,半少爺恢復得很好,再過幾天,等頭上的傷口愈合了,就可以出院了,”“太好了,謝謝你們,”“半少爺的嗓子發了炎,最好這幾天不要說話,”“哦,好的,”交代完,兩位醫生就開門離開了,幾位護士眼巴巴的看著輪椅上的人,一步三回頭的跟著醫生離開了。靠在床上的半夏目送醫生和護士出去之后,又看向輪椅上的人,輪椅上的夢回清匆忙的收回視線,轉頭跟他后面的小元說著什么,小元點了點頭,然后快步離開了病房。這是大哥嗎?怎么坐著輪椅?還帶著口罩?“半夏,為了你,我這幾天都瘦了,”回畔將醫生護士送出去之后,一下子癱軟在病床邊的椅子里。“回畔----啊----我的------”如判木一般嘶啞的聲音從半夏的喉嚨中艱難的發出。“半夏,不要說話,小心嗓子,沒事,半夏,只是發炎了,過幾天就好了,來,張嘴,喝點熱水,”回畔著急的到了一杯熱水喂給半夏。半夏咕噥咕噥的喝了干凈,“還要嗎?”半夏輕微的搖了搖頭,“那,半夏,你有沒有想吃的?”“咳咳……”“半夏,你別說話,小心嗓子,”好吧,為了自己美妙的嗓音,暫時就不說話了,半夏點了點頭,“那你想吃什么?跟我說,我去買,”半夏很想說一句:不是你告訴我不能說話的嗎!你智障??!說到吃的,半夏眼睛亮了,身為吃貨的他現在肚子已經咕咕在叫了,讓他想一想要吃什么啊,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爐豬、爐鴨、醬雞、臘rou、松花、小肚兒、晾rou、香腸兒、什錦蘇盤兒、熏雞白肚兒、清蒸八寶豬、江米釀鴨子、罐兒野雞、罐兒鵪鶉、鹵什件兒、鹵子鵝、山雞、兔脯、菜蟒、銀魚、清蒸哈什螞、燴鴨腰兒、烤鴨條、清拌腰絲兒、黃心管兒、燜白鱔、燜黃鱔、豆鼓鲇魚、鍋燒鯉魚、烀爛甲魚、抓炒鯉魚、抓炒對蝦、軟炸里脊、軟炸雞、什錦套腸兒、鹵煮寒鴉兒、麻酥油卷兒、熘鮮蘑、熘魚脯、熘魚肚、熘魚片兒這些他都-----------不想吃,“半夏,你說吧,想吃什么,”這人智障加白癡晚期,已經病入膏肓無可救藥了,鑒定完畢,半夏指了指柜上的紅蘋果,“想吃蘋果啊,你早說啊,”夢回畔拿起一個蘋果開始削皮:“你呀,難道平時都沒睡覺嗎?”半夏不解,疑惑的看著回畔,回畔利落的削手里的蘋果:“你不聲不響的就睡了三天三夜,我不眠不休的照顧了你三天三夜,這么大的恩情,你要如何報答我,”三天三夜,睡了這么久啊,一直以來,回畔都這么的照顧著他,就像掛在天上的太陽,源源不斷的給予他溫暖和光芒,上天所欠缺于他的,似乎在認識回畔以后,慢慢地彌補了回來,此生,得一知己如回畔,幸運至極,“給,蘋果,”半夏伸手接過蘋果,小口小口的咬著香甜的蘋果,“看,我對你好吧,要不要以身相許-------啊-----大哥-----”夢回畔話才剛出口背后就迎來了他大哥夢回清的拐杖,“大哥,你夠了,打我打上癮了還,”夢回清在一旁若無其事的收回拐杖,半夏一直很怕夢回清,但好哥們受了欺負,理當幫忙,咽下嘴里的蘋果,豁出去一般的沙啞著嗓子對著夢回清說道:“夢回清,請你出去,”說完,他瞬間感覺病房的溫度似乎下降了好幾度,夢回畔也驚住了,半夏居然趕他大哥出去,以前見了大哥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的躲了起來,現在膽子倒是變大了,呃,是不是腦子又摔壞了!夢回清轉頭直視著半夏,半夏慌亂的低下頭,然后又立馬抬頭迎上夢回清的視線,一鼓作氣繼續說道:“你蠻狠不講理、脾氣暴躁、為咳咳-----”“哎,半夏,別說了,你的嗓子,”回畔立馬給半夏到了一杯熱水,“來喝點熱水,”“咳咳咳……咕噥咕噥……”夢回清沉默的看著正在喝水的半夏,棕色眼眸倒映著忙碌的兩人,轉過頭,慢慢轉動輪椅,門開門閉,夢回畔的視線定格在關上的門,平時總是綻放的帥氣容顏多了一縷無奈,“------咳咳……”“半夏,喉嚨有沒有好點,”接過半夏手中的杯子,放在柜子上,半夏點了點頭,“半夏,謝謝你替我說話,”半夏連忙搖頭,“其實,我哥他,他不是故意打我的,他,平時對我很好,就是人稍微冷了點,你不要生氣,我哥,他也很擔心你的,知道你失蹤了,他托著斷腿要去找你,結果摔了一跤,傷勢加重,現在坐輪椅了,所以------”“扣扣----”敲門聲打斷了回畔的話。“請進,咦,小元,大哥已經出去了,”“二少爺,這是大少爺吩咐我買的蔬菜粥和蜂蜜銀耳羹,”小元邊說邊將蔬菜粥和蜂蜜銀耳羹放在了柜子上,“那,二少爺,我先去照顧大少爺了,”半夏側頭看著還冒著熱氣的蔬菜粥和蜂蜜銀耳羹。夜晚,沉睡和休息的代名詞,儲備和整理的中轉站,美麗而又孤寂的時光。夢回清坐在輪椅上,沒有帶口罩,病房內沒有開燈,很是漆黑,窗外的燈光憐惜的丟進一點微弱的光芒。安靜的房間內突然響起門鎖被轉動的聲音,緊接著,大量耀眼的燈光溢滿了整個房間。“下次進來請敲門,”夢回清頭也不回面無表情嘶啞著說道,“哎呀,大哥,我就是過來看看你,還以為你已經睡了,怕打擾你才沒有敲門的嘛,哎呀累死我了,”夢回畔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身子在床上打了個滾,臉上冒出來的胡茬已經不見蹤影了,“他,睡了,”“嗯,睡了,哦,半夏說粥很不錯,銀耳羹也很好喝,”“要是沒事就出去,”回畔半瞇著的眼立馬一亮,挺身坐起,“大黃狗有消息了,”夢回清轉動輪椅,面朝夢回畔,“大哥,你臉上傷好些了嗎?”“說正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