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淄⒑咭宦?，“昨晚那孫子最好別給我逮到，不然老子把它腦袋擰下來當球踢?！?/br>
“你說那東西是活人假扮的？”衛遠揚一想，“不對啊，那監控都拍不到它是怎么回事?！?/br>
“我怎么知道?！崩淄⒉恍嫉卣砥鸶觳?，“反正就這么回事，不然你還真以為是鬼開車啊?！?/br>
“也不一定是鬼，沒準……僵尸啥的?！?/br>
“你生化危機玩多了吧?！崩淄⒛眠^那只蘋果啃起來。

手機響了，衛遠揚接起來嗯啊幾句掛掉，拍了雷廷一下：“我先走了，你慢慢養著?！?/br>
“哪去？”雷廷問。

“憲兵司令部！”

雷廷踹他：“說人話！”

衛遠揚恢復正常：“小葛查到那輛奇瑞所屬的出租公司了，我去看看?！?/br>
“查到了？不是說車牌和車型對不上嗎?！?/br>
“對上了，車牌不是A0494，是AQ494?！?/br>
“你說你鼻子上那兩窟窿是干嘛用的，連個牌照都看不清?！?/br>
“肯定是司機拿膠布把Q那尾巴給貼了逃罰款?！毙l遠揚說，“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不能侮辱我的視力?！?/br>
“我侮辱你智商就夠了?！崩淄⑾麓泊┬?。

“你干啥?！?/br>
“跟你走一趟?！?/br>
“算了吧?！毙l遠揚左右瞅他腦袋，“看你這包得跟小鳳瓜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剛批發水果回來呢?！?/br>
雷廷伸手把彈力網帽脫了：“你以為我出門能戴這個？太有損老子英勇帥氣的形象了！”

“回頭感染了你就哭吧?！?/br>
“哪那么多廢話，帶路！”

☆、鬼上身

按照小葛給的地址，兩人找上某出租客運公司，順利從人事部門調出了AQ494的資料。

駕駛員名叫杜義群，男，30歲，未婚。兩年前入職，工作期間表現良好，上周二晚班時連同車輛一起失蹤，公司正準備做報警處理。

“最后跟他交接班的是誰?！毙l遠揚問，“麻煩你聯系他一下，請他盡快過來協助調查?！?/br>
出租公司的人事主管說句稍等撥了一個電話，說那位駕駛員不久就到。

雷廷心不在焉地玩著打火機：“這杜某的胳膊上有個紋身吧?！?/br>
人事主管想了想：“我印象中他右手紋了個‘龍’字?！?/br>
“那就沒錯了?！崩淄πl遠揚低聲，“‘無頭司機’就是他，我昨晚看到他右臂上就有個龍?！?/br>
“這黑燈瞎火你觀察夠仔細的啊?！?/br>
“那必須！也不看看我是誰，市局第一法醫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br>
“的確是第一?！毙l遠揚點頭，“在工作現場把尸體搞丟的法醫，這世上估計也找不出第二個?！?/br>
雷廷不服：“誰說那是尸體了！你確認他死亡了？”

“頭都掉了還不死，你以為人家是蟑螂啊?！?/br>
“你見過死人能開車？”

“之前沒見過，昨晚見過了?！?/br>
“懶得跟你吵，極端猖獗的主觀唯心主義！”

“你考慮問題的出發點就有問題！”

人事主管望著兩人，驚訝地問：“你們說杜師傅死了？”

“對！”“沒！”衛遠揚和雷廷同時說。

人事糊涂了：“這……到底是死還是沒死啊?！?/br>
兩人停了一下：“不知道！”

“啊?！比耸驴聪蜷T口，“這位就是那天和杜師傅交接班的沈師傅?！?/br>
兩人回頭，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

“怎么回事，小杜死了？”沈師傅很是吃驚。

“還不確定?！毙l遠揚說。

沈師傅擰開保溫杯喝口茶：“也難怪，我那天看著他就不對勁?！?/br>
“怎么不對勁?！?/br>
“上禮拜我跟他交班的時候，就覺得他整個人都神經兮兮，嘴一抽一抽的，眼神直飄，臨走還莫名其妙地嘿嘿了幾聲，笑得毛骨悚然的，跟鬼上身一樣?！?/br>
衛遠揚和雷廷對視一眼。

“杜某有吸毒史嗎?！崩淄⑾葐?。

沈師傅搖頭：“沒聽說過?！?/br>
“那他喜歡惡作劇或者開玩笑嗎?！?/br>
“開玩笑？”沈師傅詫異，“他那么內向，我們開他玩笑他還生氣呢?！?/br>
“不會吧，你再仔細想想?！崩淄⒏F追不舍。

見沈師傅一臉為難，衛遠揚把話題拉回正常范圍：“杜某的家庭情況怎樣?！?/br>
“他老家在蘇北，都是農民?！鄙驇煾祷貞?，“父親早沒了，兩年前媽也不在了，就和親戚一起過來打工了?！?/br>
“是什么親戚?！?/br>
“他表弟，好像叫什么文杰?！?/br>
“這里有?！比耸轮钢鴻n案表，“杜師傅以前留的緊急聯系人，前幾天我們打過他電話，他說也不知道杜師傅去哪了?！?/br>
衛遠揚按號碼撥過去：“關機?！?/br>
“該不會兩人一起跑了吧?！崩淄⒆匝宰哉Z。

衛遠揚不作答，讓人事將杜義群的檔案復印一份，臨走時道：“故意遮擋號牌一次扣12分，罰款2000啊?！?/br>
沈師傅一愣，立刻賠笑：“下不為例、下不為例?！?/br>
離開客運公司，二人直奔杜某住處，某多層住宅的一樓，一個濃妝艷抹的年輕女人打開門。

“警察?！毙l遠揚亮證件，“找杜義群?！?/br>
女人衣著暴露，拉一下背心吊帶：“不在?！?/br>
“他去哪了?！?/br>
她白一眼：“我怎么知道?！?/br>
“你和他什么關系?！?/br>
“沒關系?！?/br>
“沒關系你在他家？”

“我說警察叔叔?！迸似鹧?，“這房子是合租的，我住我這間，他住他那間，我怎么在他家了?！?/br>
“那行?！毙l遠揚說，“我們去他那間看一下?！?/br>
女人卻堵在門口：“有搜查證嗎，不然算私闖民宅啊?！?/br>
衛遠揚一時停住。

“沒證！”雷廷擋開她，“緊急搜查，不服投訴去！交巡警三大隊衛遠揚，警號796523！”

“你這就把我賣了??！”衛遠揚跟進去。

“不賣你賣誰?！崩淄⑧У赝崎_臥室。

床上，一對裸體男女驚恐地裹著毯子。

雷廷皺起眉，看了那男人兩眼，又看看復印件里杜義群的照片：“不像啊?！?/br>
“當然不像了！”女人火急火燎沖進來，“這是我的房間！”

“哦?！崩淄Ⅻc點頭，“那搞錯了，你們繼續?！?/br>
女人一跺腳：“我要投訴！現在就投訴！”

雷廷回頭：“嚷什么嚷，當心我把掃黃組叫來啊?！?/br>
女人沒話了，憤憤地摔上房門。

“看啥呢？”雷廷問。

衛遠揚傻乎乎站在旁邊：“里面什么情況?！?/br>
雷廷淡定道：“三匹?！?/br>
“還真是??！”衛遠揚驚詫。

“瞧你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