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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的穢物,也不嫌棄他嘴里還殘留著酸臭的氣味了,竟然再次堵上了他的唇,不管聶長生怎么口齒嚙咬,咬破了唇也不管,依舊故我地沉浸其中,輾轉啃舔地品嘗個夠。而當聶長生嘴里第二次涌出穢物時,麥倫終于愿意放開了他,只是這一次的他已經徹底地陷入了暴怒狀態,三步并兩步走到瓊斯的跟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手槍,毫不猶豫地朝怒瞪他的莊凌霄扣下了扳機。“噗”的一聲,消了音的槍口漂浮著幾縷煙霧。莊凌霄雖然渾身是血,看著很滲人,不過他常年出入健身房,年少時也經過一些訓練,身體儲藏的爆發力非常的驚人,只是他遇襲時,手被鏈子扣住,況且對方又有槍,他只好蟄伏了力量,忍受他們的毆打,等待最佳的時機反擊。麥倫朝他扣下那一槍時,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莊凌霄忍著劇痛迅速翻了個身,便是如此,肩坎骨上還是中了一槍,頓時血流如注,一旁的海盜瓊斯已經撲了上來,一把抱住了麥倫的手臂,大叫道:“麥倫!他是一筆巨款,巨款!媽的,不準你殺了他!”麥倫見莊凌霄竟然躲開了自己的虐殺,胸中的怒意更是普天卷來,他試圖甩開瓊斯的撲抱,對方卻把莊凌霄看成了無窮無盡的提款機,怎樣都不愿放手。兩個海盜在頑力抗衡時,不知誰將手槍的□□拔了下來,盛怒至極的麥倫睜著殺意騰騰的眼睛,對阻礙他的同伴冷笑道:“那你去死吧!”“嘭!”一聲貫穿耳膜的槍聲在隔音良好的密室里久久回蕩,正中子彈的瓊斯一槍斃命,沒了任何的苦痛,只是睜著不敢置信的雙眼,死不瞑目而已。其他三人,包括床上挨了一槍奄奄一息的莊凌霄,開槍的強盜,還有劇烈嘔吐的聶長生,個個被震耳欲聾的槍聲震得耳內劇痛難耐,腦殼生疼,胸口發悶,哀嚎著,一時只能蹲下身子,捂住耳朵,等到那致命的耳痛消退。麥倫沒有等耳痛全部消退就站了起來,他甩了甩頭,一手堵住一邊的耳朵,一手穩穩地舉起手,槍口對著莊凌霄,只是這一槍他還沒來得及扣下扳機,身后一陣猛力撲倒了他,兩人踉蹌著滾到了床下,聶長生抓住了麥倫的手腕,試圖掰開他握槍的手指,麥倫硬是不撒手,手槍在他倆的爭搶中,上了趟的槍口一時移向聶長生,一時對準麥倫……“放手!李!”麥倫怒吼,槍口朝他倆中任何一人放槍他都不愿看到。“你也放手!”聶長生知道他對莊凌霄存了殺意,哪敢輕易松手?莊凌霄爬了起來,見狀怒火中燒,生怕聶長生力度不如麥倫,或者擦槍走火誤傷了聶長生,也拖著乏力的身體加入了混戰之中。“嘭!”的又一聲撕裂耳膜的槍響起,密室的上空余音不散,震得耳膜欲穿的痛苦再度襲向活著的人,沒有□□的槍口壓在了一堵胸膛里,滾熱的血順著幾縷煙霧噴淌了下來。———全文完———第83章番外之清明節祭時間過得飛速,跨過了十一國慶,人們迎來了圣誕元旦,再不過一個多月,春節踩著安安閑閑的步伐又婀娜而至,等到陽春三月,又一年的柳綠花紅好時節之后,一年一度的清明節又款款而來了。四月份的N市天氣跟H市的差不多,裹著濕潤潤的霧氣彌漫在空氣里,風一吹,便會張牙舞爪地灌入形容的衣領袖口里,體質弱的女孩子,暫時還不能穿上薄衫短袖的夏裝,以免著涼感冒,如果遇上寒風雨絲交雜的日子,連身體強壯的男人都不敢隨意挑戰它的威嚴。這一天的清明節,聶長生帶上賀鴻梧返回了賀蘭山的老家N市,他們夫妻倆的合墓就葬在N市的公墓上。雨絲飛揚在灰蒙蒙的公墓上空,老天似乎為了應征古人所說的“清明時節雨紛紛”的詩意,一大早就飄起了毛毛細雨,為這座浮華的城市平添了一份傷感。賀鴻梧睜著明亮的眼睛從機場開始不停地打量車窗掠過的風景,陌生的機場,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群,陌生的生活節奏,甚至連當地的鄉音,都是陌生的。“聶叔叔,我當年就是在這個城市出生的嗎?”賀鴻梧看著公墓的大門,通向里頭的綠蔭小路上點綴著許多把五顏六色的雨傘,冒雨而行的男女老少不計其數,他們來自不同的家庭,卻做著同樣掃墓的事情,只是祭拜的方式略微不同,信佛的家庭挑著三牲糕點前來祭拜,信教的則捧著一大束鮮花,賀鴻梧聞了聞懷中的白雛菊清淡的氣味,心里不由想著,如果他的老爸沒有發生那場意外,他將成為這個地方的一個普通的小孩,在這里上學,交友,打鬧,熟悉這里每一個處的風景,就像跟熟悉H市一樣……“不,你是在北京出生的?!甭欓L生瀲滟著目光,似乎徜徉在那段求學的美好回憶之中,當時的他們都在B時求學,賀鴻梧是在賀蘭山還沒有畢業的時候就造出來的,他們的婚禮也是在B市草草舉辦的,而當賀鴻梧呱呱落地時,跟賀蘭山交好的一干醫學院的研究生前去探望,把那家簡陋的出租房圍得水泄不通,個個都爭著要做新生兒的干爹呢……賀鴻梧沒有去過北京,但對這個城市充滿了憧憬與敬仰,大聲道:“以后我要去北京上大學!”“嘖!”有人冷哼一聲,嘲諷的意味非常鮮明,他泊好車,解開安全帶,冒雨下車繞到車尾箱取了兩把傘,舉著傘來到了副駕駛車窗這一側,示意聶長生下車。陷在回憶里的聶長生回過神來,他甩了甩頭,也解開安全帶,鉆入那人打的傘下面,接過他手里的另一把傘,打開,接走了從車后座下來的賀鴻梧。撐傘的男人眸子一沉,枕邊人這是生氣了?不過好像昨晚確實是自己有點過分了,可是話又說回來,誰讓他刻意激怒自己的!好不容易的法定假期,不好好休息一下,非要來N市給賀蘭山夫婦掃墓,人家葉俊柯跟賀蘭山這么要好也沒有見他來掃墓,他湊什么熱鬧?想起遠在紐約的葉俊柯,莊凌霄的心情略顯復雜,他一直知道葉俊柯是個隨性而為的家伙,想做什么,就放任自己去做,從來不顧及別人的想法和嘲諷,所以雙腿康復不久,便鄭重其事地宣布要去環游世界,然而丟下了一個小包袱,真的就這樣瀟瀟灑灑地離開了。那個小包袱,就是在上次任務行動中失敗了的馮厝的養女,葉俊柯把她領了回來,本打算養在身邊的,沒想到受到了莊凌霄挨了槍的刺激,突然覺得生命那么的脆弱,他兒時環游全世界的夢想還沒來得及實現,現在再不去做,興許這一生的遺憾就會落下了。對葉俊柯打算離開的決定,莊凌霄是無限歡迎的,減少了這家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