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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不然,我就殺了他,大家抱著一起死!”聶長生認識那柄瑞士軍刀,那是麥倫常常拿在手里耍帥的刀具,當然聽說也用它割過人的耳朵,聶長生有幸沒見到這么血腥的場面。中年逃犯其實已經蘇醒了有一段時間了,卻繼續裝昏迷,無非就是想后發制人,現在一聽聶長生能配置新藥,而距離他必須吃藥的中午也快到了,心焦之下,他只能鋌而走險了。胖子梗著脖子怒目而視,咬著牙恨聲道:“反正我沒了藥也是死路一條,有你們陪葬,我只賺不賠!”他是聽到了這兩個人打算拿這個海盜做人質來著的,如果籌碼一死,海盜沒了顧忌,盛怒之下,不把他倆折磨致死才怪呢!“我們給你陪葬?”馮厝嘲諷地大笑一聲,不屑地道,“就你也配?你要殺就殺,反正剛才我就想殺了他的,你趕緊的動手,我好送你上路?!彼敛华q豫地給機關槍上膛,冷眼看著中年逃犯,戲謔的目光里含著鄙夷與蔑視。中年逃犯一怒之下,手一抖,指間一陣濕潤,他驚疑不定地低頭一看,差點嚇得魂飛魄散,他明明沒有用力,海盜的脖子怎么就開了一道口呢?鮮紅的血不停地噴涌而出,打濕了他整只手,嚇得他渾身一個哆嗦,撒手丟下了瑞士軍刀。他雖然貪,也狡詐,自私,狠毒,害過不少的人,可到底沒有親自動刀子,當滾熱的血涌出來時,他腦海一片發白,等到回過神時,鼻子里已經灌入了一股尿sao味,后知后覺的,他才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濕了一大片。“cao,慫貨!”馮厝顯然也嗅到了尿sao味,他掩著鼻子,上膛了的槍怎樣也沒辦法扣下扳機,這么窩囊的人,他才不屑臟了自己的手。聶長生皺了皺眉,在藥箱里搗鼓了兩下,挑出了幾瓶藥和一些止血藥物,走到中年逃犯的跟前,將其中的三瓶藥遞給了他,說道:“你的藥,各服兩片,混著吃?!闭f完蹲下身,江那把瑞士軍刀丟到角落里,低頭查看了一下麥倫的傷勢,不由吃了一驚,麥倫的大動脈受損,忙到藥箱里再多拿了手術用具,又在麥倫的身上忙了半刻鐘,才終于止住了血。“混著吃?不要提煉嗎?你別騙我?!敝心晏臃敢呀洶咽掷锏娜克幯芯總€透頂了,什么鹽酸苯,什么感冒靈,什么膠囊,怎么看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藥物,絕對不是他常服的心臟病藥,不過藥瓶上貼的說明書里卻是寫了很多他不懂的藥物名稱,而且他裝昏期間已經偷聽了聶長生能從有限的藥物里研制新藥,既然迷藥都能從藥物里提煉出來,他需要的心臟病藥,也應該可以混合出來。聶長生敷衍地“嗯”了一句,他不是中年逃犯的主治醫生,不知道他慣服什么藥物,不過搭配的藥物確實能抑制心臟突發病,只要中年逃犯的心臟病不是太復雜,倒是可以抵用一陣子。中年逃犯不知就里,對聶長生的話卻深信不疑,他如獲至寶地捏著三瓶藥物,倒了杯水,趕緊混著藥物咕咕地吞下。一陣鈴聲驀然響起,把正在喝水的中年逃犯嚇得噴出了嘴里的水,嗆著嗓子咳嗽起來,一同被嚇住的人還有聶長生和馮厝,船艙里的電話竟然響了!聶長生好歹在這個船艙里呆過一些日子,知道那是船內設置的座機電話,只通內聯,是海盜們聯系各個船艙的通信渠道,通信內容還被監控室的儀器所監控,麥倫的脾性暴躁,敢打電話給他的,也就只有他的老子了。“怎……怎么辦?”中年逃犯一邊咳嗽,一邊急聲問,他雖然貪,卻不笨,這個電話明顯是海盜打來的,海盜彼此都熟悉大家的聲線,除非三人中,有人能把別人的聲音模仿得惟妙惟肖。“不能接!”聶長生見馮厝靠近了電話,沉聲制止他道,這通電話肯定是剛才馮厝對麥倫開的那一槍引起的猜疑,那一槍沒有消聲,別的海盜肯定也聽得一清二楚,一大早膽敢開槍瀉火,除了麥倫又有誰?船上的海盜懼怕麥倫,他的老子可不然,不過海盜頭目也了解自家兒子的個性,隔了將近一個小時,等兒子的火氣消了,才打來電話詢問原因。依照麥倫的臭脾氣,不接聽電話,可不正說明他的氣還沒消么?馮厝眼睛轉了轉,突然出手如電,一把扣住了聶長生的手腕,另一手接起了電話。“你……”聶長生驚呼一聲,驚訝不已地盯著馮厝,下意識地抿緊了唇,可惜剛才沖口而出的驚呼已經傳出,電話那邊肯定已經聽出了他的聲音。果然,電話那頭一個粗獷的聲音罵了一句粗話,似乎要要說什么,馮厝已經松開了聶長生的手腕,將聽筒捂在掌心里,對著聽筒粗啞地喘息起來。這喘息又急促又情色,有過魚水之歡的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中年逃犯張大嘴巴,差點罵出一句“我曹”。聶長生還沒反應過來,馮厝吊起一個眉毛看向他,臉上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一邊繼續喘著粗氣,一邊給聶長生打眼色,示意他配合一下,發出被強上的抗拒聲。聶長生終于明白過來,臉色大窘,抿著唇不發一語。中年逃犯被麥倫踹暈后,不知道他對聶長生做出的一幕,所以并不知道麥倫對聶長生抱著那種心思,他狐疑地看著馮厝,又看著聶長生,不知道他倆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可是這么曖昧的場景是怎么回事???馮厝見聶長生不配合,又伸出手拉了一把聶長生。“放手!”聶長生隱忍的聲音終于響起,模糊的聲線里,倒有幾分曖昧的意味,不過都被電話那端的粗暴的罵聲覆蓋了。“麥倫,你這個死崽子!男人你也合胃口!”海盜船長對自己兒子的破事也掌握不少,放在他身邊的山迪就是船長的眼線,山迪沒少在船長的跟前添油加醋的說聶長生的壞話,船長雖然不理解自己兒子中了什么心魔,但卻猜到他對聶長生的心思。不是起了那種心思的話,他的兒子怎么會三番四處找聶長生,還搞差別待遇?馮厝立即掛斷電話,朝聶長生一笑,掃了麥倫一眼,好整以暇地問:“你猜這小子的持久力有多久?一個小時?兩個小時?”聶長生臉色沉郁,轉身不再搭理他。“什么情況?”中年逃犯沒聽到電話那邊的英語,也猜不透馮厝跟聶長生打的啞謎,傻愣愣的問道。不管怎么說,船長的電話再沒打來,也沒有誰跑來這里查問情況,聶長生可以全心投入到煉制新藥當中。于是閑下來的馮厝跟中年逃犯就拉起了家常,好像剛才的劍拔弩張的根本不是他倆。時間過得很快,一個多小時候,聶長生搖了搖藥瓶里提制出來的新藥,吁了一口氣。“成功了?”馮厝與中年逃犯異口同聲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