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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里,小何也不處理一下她的事情。“送給你的,”小護士委屈歸委屈,心意卻毫不含糊地送出,“臘八節的禮物!”雙手虔誠地奉上一盒精美的巧克力。“臘八……節?”聶長生抬頭訝異地看了她一眼,今天是臘八節?可是臘八節會送禮物嗎?不是喝臘八粥么?而且H市好像不怎么時興過這種傳統節日吧?倒是外來節日后來者居上,什么圣誕節、情人節、白色情人節什么的更隆重對待。想起前應承過賀鴻梧會在圣誕節那天帶他去游樂場玩的,可忙著忙著,眨眼元旦已經過去了,春節反倒快要來臨了。春節期間就帶賀鴻梧去一趟游樂場吧,如果監護人不守信用的話,容易給成長中的小孩樹立言而無信的壞榜樣,那可就遭了。“嗯,”小護士被他一瞧,心跳急促鼓動,臉頰火辣辣的,心里的企盼又漲了幾分,鼓足了勇氣,脆生生地道,“我……我喜歡你!我媽在家里做了臘八粥,你要是得空的話,下班能不能去喝一碗?”這還是她生平第一次這么主動,話說完時,手心都滲出了汗漬,黏黏的,如同她此刻忐忑的心情一樣。“……”聶長生的眼眸里閃過一絲訝異的光芒,這么正大光明的“表白”,他還是第一次遇上。腦中閃過莊凌霄狠戾幽冷的神情,聶長生皺了皺眉,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讓那人知曉,受到懲治的肯定又是難以啟齒的方式了吧……光是想著被莊凌霄“懲治”的手段,聶長生渾身就像被蟻嚙一樣難受。只是這名小護士造成的更大難題又擺在眼前,他一時不知該怎樣婉拒她們的好意。正手足無措時,虛掩的門又被敲開了,又一個小護士靚麗的臉蛋探了出來,見聶長生辦公桌前亭亭玉立著的那位小護士,不由睜大了美瞳,眼里又怒又悔,原來先前聽到聶長生病愈回來上班的消息,她們就議論開了,也不知誰說了“大病初愈的人,意志跟情感最脆弱了,不趁機攻克,就很難有機會了”,被她嗤之以鼻,哪料到她就是第一個前來獻殷勤的……后來的小護士不甘示弱地推門而入,快步繞過了辦公室,奔放地攀附在聶長生的轉椅扶手里,萬般嫵媚地說:“聶主任,你怎么瘦了這么多了?人家聽說你請了病假,一顆心惴惴不安了好多天了……”聶長生嚇了一跳,他認識這位小護士,平時也不會把話說得這么嗲聲嗲氣的,今天怎么……他當然不會知道,因為覺得被第一個護士“出賣”,這位小護士才故意顯擺風情,存心氣一下第一位護士的。聶長生沒見過這種陣勢,本能地站起往左邊資料柜退去,招手示意小助手上來打發奔放的小護士。小助手看到了小護士圓碌碌的目光,心里也發寒起來,卻還是很仗義地踏出一步,壯著膽迎了上去,還沒開口說話呢,洞開的大門卻涌入了三四個刻意化了精致妝容的小護士,她們或拿著藥片,或拿著精美小禮品,瞬間淹沒了救駕的小助手,將聶長生團團圍困在人群中心。“聶主任,我這里有兩張電影票……”“這邊這邊,聶主任,這份是我親自織的圍巾,天氣預報說今晚……”“讓開!聶主任,我剛在食堂吃早餐,看到流沙包還沒賣完,這可是你最喜歡吃的流沙包,趁熱吃才更美味……”……“我知道了!”聶長生仗著一米八二的身高揮手壓下了這群鶯燕的爭執,眉間幾乎凝成了川字,隱忍的怒火瀕臨決堤,他分開她們,沉聲道,“現在是上班時間,我還要工作,東西請你們帶走,不送?!?/br>聶長生清冷的聲音擲地有聲,那群小護士也不是任性的人,剛才如此這般也不過是仗著人多胡鬧一下,誰也不敢拂逆聶長生,安靜了幾秒,臉上露出訕訕的笑容,把帶來的食物與禮品堆放到辦公桌上,再依依不舍地離去。陣亡了的小助手緩了緩氣復活了過來,他平時也跟這群護士開玩笑慣了的,卻從來沒見過她們的演技這么爆棚過,撕起來還真的誰都不讓誰呢!不過,看聶長生這么受她們歡迎,跟當紅影帝似的,所到之處掌聲與鮮花無數,心儀者恨不得能把自個人送上來才好……“聶主任,你看……”他指了指桌案上護士們留下的一堆東西詢問聶長生該怎么處理。聶長生從前不識情趣,卻也知道不該作賤女孩子的好意真心,雖說今天的她們好像有點奔放,但自己本來就無意于她們中任何的一位,也就沒什么必要留希望給她們了,況且,這種事情要是讓那個霸道的男人知道了,又不知會生出怎樣的事端,她們的這些心意,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收下的。“你看著辦吧……”聶長生擺了擺手,坐回椅子里,沉吟了一下,又道,“你替我買回一本護理性質的書本,贈還給她們吧?!币灰曂实亩Y尚往來,希望能澆滅她們對他的心思。小助手領命,將這些禮品挪開,心里盤算著是借花獻佛拿這些東西討好自己的小女友,還是做個人情送給那些親朋好友?不過這些都不是當務之急的事情,小助手在柜子里搗鼓了一番,終于翻出了一塊“請勿打擾”的掛牌,吹去牌上的灰塵,心里好不感慨,這塊門牌還是前任主任留下的,那會兒他剛來醫院實習,成天跟著前任主任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睡覺的口水把文件淹沒也沒有人管,直至前任主任退休,聶長生頂替職位。小助手將門牌掛在門柄上,終于換得了暫時的安寧。只是時間剎那而過,特定的手機鈴聲響起時,聶長生還怔愣著,任那手機不停地奏曲,卻不去接,呆呆的看著屏幕上出現莊凌霄的名字。好半晌,桌子上鈴聲大振的座機替換了戛然而止的手機鈴,這才重新喚醒了聶長生恍惚的神志。剛抓起電話,聶長生還未開口,電話那頭傳來莊凌霄陰沉的詰問:“去哪了?手機沒帶身上?”“我……”熟悉的聲音灌入耳膜,聶長生的身體細不可查地打著顫栗,在家休養的這些天,這個人就是這么近的伏在他的耳邊,或者威逼,或警告,或者嘲諷,不停地要求他這樣,要求他那樣,他只要稍微抵抗反駁一下,就會遭到他惡意的報復,床笫上任意的糾纏,身體肆意的探索,那些他無法茍同的話,卻還是像魔咒一樣烙印在心底,莊凌霄從內到外的對他鯨吞蠶食,教他無處可逃,只能成為他的盤中食。梗在喉嚨里的“不想對著你”這樣的話,聶長生不能宣之于口。“下來吧,我在老地方等你?!鼻f凌霄似乎不想在電話里與他起爭執,改換了一副較為隨和的語氣。已經是午餐時間了么?聶長生抬頭看了一眼鑲在墻壁上的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