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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 指著書頁上充滿童趣的插圖, 帶著閃閃發光、求知欲強烈的眼神, 發出了一連串的詢問: “哥哥, 國王的國家里只有他一個人嗎?他沒有士兵或者大臣嗎?” “沒有呢?!?/br> “世界上有會說話的狐貍和玫瑰嗎?” “童話里才有哦,不過你可以自己與自己對話,這樣就同時擁有會說話的狐貍與玫瑰了?!?/br> “酒鬼為什么覺得喝醉了難為情又要喝酒???” “因為他是個傻子?!?/br> 鈴歌:“……” 她心情微妙地聽著咲樂與太宰的一問一答——真的是一個敢問,一個敢答呢。再這樣下去就要變成黑暗童話了。 “哥哥,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呀?”這時,咲樂指著滿天星斗的一張圖片,問旁邊的文字。 太宰隨意地“嗯?”了聲,垂落視線想了會兒。 “這句話有些復雜……”他一本正經地輕托下頷,突然抬起頭朝鈴歌一笑,“鈴歌來讀吧?!?/br> 連密文都能當場編,首領您在開什么玩笑呀? 鈴歌當然不相信太宰不會念,既然是戀人的要求,她依言上前,稍稍彎下腰地伸手挽起發梢快飄落在紙上的煙紫色長發,用柔和如春櫻的聲音,慢條斯理地翻譯:“‘這就像花一樣。如果你愛上了一朵生長在一顆星星上的花,那么夜間,你看著天空就感到甜蜜愉快。所有的星星上都好像開著花?!?/br> “嗯,盛開著呢?;??!?/br> 太宰側頭托著腮,凝視著她疑惑地望了過來的眼睛。 “其實白天的時候,天上的星星也不會消失哦。只是暫時看不見了而已?!彼⑽澠鸫降匮a充。 鈴歌怔了一下,“那么太宰先生也是我的花吧?”她理所當然地說,然后偏轉視線,溫柔地撫摸著咲樂頭頂,讓小女孩去冰箱里拿點吃的。 原本只是用書里內容騙告白的太宰,被鈴歌反問,反倒不知道該怎么回復了。在咲樂跑向冰箱時,鈴歌正要跟過去,他自然而然牽起了她放在桌面上的那只手,他溫柔地撫摸著她纖細手指上的指環,略微低下頭地輕輕吻在了冰涼如細雪的金屬上。 這個動作蘊含著珍視與愛意。 她意外地看著他,太宰抬起視線,對她微笑,卻不說話。 時間流轉到中午過一點,接到鈴歌聯絡的織田作之助先生才急匆匆從事務所回到家中——當然從織田先生就算是“已經上班遲到了三小時以上,仍舊被賣香煙的老奶奶拉著聊家常,內心慌得不行”臉上也面無表情的男人,所以當他帶著與咲樂拌嘴了的哥哥幸介上門道歉,盡管站在門口眼神就第一時間地搜尋著屋里,面上也不動聲色。 “非常抱歉,給你添麻煩了?!笨椞锇粗医榈念^說,幸介一臉不服氣地瞪了咲樂一眼:“就會告狀!”然后被織田一拳揍在了幸介頭頂。 幸介“嗷”的一聲蹲下抱住了頭。 “咲樂要回去嗎?”鈴歌看著咲樂的眼睛耐心地問,并不催促,咲樂猶豫地看了自己哥哥一眼,她不想織田叔叔為難,于是點了點頭,“下次再來找哥哥和jiejie玩吧,哥哥怎么躲起來了?下次他還會講故事給我聽嗎?” 玄關口鈴歌回頭看向不遠處的太宰,他站在室內晦暗的光線中,從他的角度能夠瞧見門口溫馨的場景,清晰地聽見他們的談話聲,但門外的人卻看不見這里面。咲樂好奇地朝內張望,找到了躲在客廳里的太宰,于是他稍稍歪了下頭地彎起唇——就像是很普通的在躲貓貓游戲里輸了一樣,若無其事地從墻角陰影中走出。 “咲樂很擅長玩游戲呢,被發現了。有機會的話,一定?!彼痪o不慢地來到了大門口,正午時分晃落在屋外的陽光略顯刺目。 “咲樂很喜歡聽故事,只是我每次都講得很枯燥,”織田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勺,“多謝?!?/br> 太宰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不客氣,”他微笑地回答,“你勾畫故事的能力遠比我優秀,織田作?!?/br> 織田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盡管他確實在寫一些,初見者沒有知道的理由,將對方篤定的預言簡單理解成“客套”,他的名字是“織田作之助”,“織田”是他的姓氏,大多人叫他“織田”或“織田先生”,黑發青年奇怪的斷句讓他有些在意。 但織田一貫個性隨和,沒有發問地默認了下來,再次頷首道謝。 送走織田先生他們后,鈴歌奇怪地望向了太宰。 “織田先生,織田作先生?”她反復咀嚼著他的用詞,“太宰先生,你……” 說到這兒,她終于發現違和感的來源,加上很久之前曾被他敷衍的模糊猜想,鈴歌又看了他一眼,才裝作不經意地說:“就是覺得你對織田先生的稱呼很奇怪,哪有叫名字叫一半的?” “不覺得‘織田作之助’念起來太長了嗎?‘織田作’讀起來比較便利?!彼Z氣隨意地道。 ……那叫‘織田’不是更簡單? “首領說得對,首領請快些去上班吧?!彼贿呁镂葑呷?,一邊若無其事地催促,“不然中也先生可是要生氣了,你昨天就把工作全丟給了別人?!?/br> “我都努力工作這么久了,才偷懶一兩天,中也不會說什么的?!本退阌?,無視就好了。鈴歌今天穿著一件束腰的連衣裙,在她經過身側時,他輕輕勾住了從她纖細腰間垂落的蝴蝶結的絲絳,將她往回一拉地趁機上前,將她抱在了懷中。 “再說,幫首領分憂也是部下的工作呀,鈴歌這是要趕我走嗎?” 他將下頜擱在她頭頂,語氣中竟然有一絲委屈。 還說她有事喊“首領”,無事“太宰先生”呢。 沒事她是他的戀人,有事的時候就是部下,太宰先生也雙標得可以。 “首領有什么煩惱,我一定聯系其他更得力的同事為你分憂?!彼槐菊浀卣f。 “我困了,要鈴歌親親抱抱和陪午睡才能恢復精神?!彼患偎妓鞯靥岢?。 鈴歌沉默了一下:“……你不是少眠嗎?”是誰四年如一日不眠不休地工作,在隱藏論壇里都快成了不需要休息和吃飯就能活下去的都市傳說? “在你身邊的話就不會?!彼瓜卵劢?,鳶色眼中滿是喜悅與溫柔,卻又寄宿了別的什么。只是被他按在懷里的鈴歌看不見,也分辨不出。 她總是沒辦法拒絕太宰。 尤其當他以大雪覆蓋下的樹影般懇求又寂寞的語氣,對著她喁喁細語時,她就更拿他沒辦法了。 她在他懷里動了下,仰起頭地在他臉頰上落下了一個清淺的吻。 …… 暮色降臨時,鈴歌坐在臥室的飄窗上,用小勺子有一茬沒一茬地挖著碗里咖啡布丁,眺望庭園里綺麗的風景。午后不久,首領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