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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調皮眨眨眼,那模樣同周享第一次見她時一樣,“我要登機了,再見,周先生,我會考上哈佛,等你來找我——”她最后露出一個燦爛笑容,接著快步離開。周享看著她的身影,仍然杵在原地,從始至終,他一個字也沒有說。他只記得寇錦叫他活著。一旁老譚走過來,拍一拍他肩膀,“最難消受美人恩吶?!?/br>周享一臉嚴肅,“她…”但那句話到底也沒說出口。老譚接過話來,“要我說,你干脆將錢卷吧卷吧跟著美人遠走高飛算了,反正異國辦案,我們也逮不到你?!?/br>不等周享反應過來,他已快速閃到一邊,接著恢復正常,“來來來,說正事,你不是問照片上那小子嗎,他叫吳淵,云南瑞麗人,按照你之前交待的,我特意幫他和泥菩薩那幫人搭了個線,此刻應該已經聯系上了?!?/br>“很好?!闭f話間,兩人已從機場出來,上了一輛黑色阿爾法,車子開動,周享點上一支煙,“吳淵本就是泥菩薩的人,但我們故意做局叫他們相識,他們恐怕還不知我們已經知曉他們的關系。局勢越是復雜,對我們越有利?!?/br>“不過,老周,你為何非要讓吳淵這小子去將這水攪渾?”老譚不解,“即使沒有他,我們一樣可以按原計劃行動,但你似乎非??粗剡@一顆棋子,我卻覺得可有可無?!?/br>周享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若沒有他,恐怕坤煞那幫人不會為了將我吃下便輕易冒險與緬甸警方合作,他們怕我是在做局請他們入甕,但如今我欲蓋彌彰,他們反而更信幾分?!?/br>周享又看了老譚一眼,他知道老譚是在試探他。這一次,不管是北城還是緬甸,都是黑道與白道結合想將對方吃下,吳淵更大的作用,是周享用來證明自己沒有二心的棋子。他知道老譚他們會懷疑他聯合坤煞,意圖將北城的警方吃下。這是一場博弈,四方人馬,誰也沒有絕對的信任,他周享要在這一場亂局中活下去并洗底,只能如此。而事實也如周享所預設的計劃一般,幾乎一絲不差。交易當天,坤煞如他預料一般暗地里聯系緬甸警局人員在外包圍。這是一場黑與白,白與黑的爭斗。在緬甸境內的破舊倉庫中,坤煞滿面春風,揮一揮手指,外面已沖進成批人員。槍口對槍口,火星四濺。周享一邊分神護住祁衍,一邊向外退。此時老譚協小支分隊在不遠處埋伏,但他們無法大張旗鼓出現,因為這是其他國家的國境線內,沒有得到政府允許,他們無法以警察身份行事。要下完這整盤棋局,還差最后一步。周享知道倉庫外不遠處雨林中有事先埋好的炸藥,而他要做的,便是引爆這些炸藥。后面槍聲已經越來越近,他們人員所剩不多,必須將動靜鬧大,否則這一盤棋全盤皆輸。容不得周享猶豫,他果斷進入埋雷區。巨大爆破聲響起,沖擊波直直將周享等一眾人掀翻在地。他努力將身體蜷縮成一團,盡可能受到最少的沖擊,接著,周享被狠狠懟在一塊巨石上。他喉嚨一甜,接著大口血水不由自主從腹部向上反,接連從口中吐出來。周享意識尚在,但能明確感覺到身體狀態越來越差。他盡量扭過頭,看到祁衍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未卜。最后一絲清明即將離開身體時,老譚終于出現,朝周享奔過來。該時,周享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他忽然想起寇錦交代他,“你得活著——”周享苦笑,他一生不愿食言,只是這一次,也不知還能不能做到了。-----其實覺得有點遺憾。錦灰堆這一篇其實應該寫成中篇或長篇。短篇總是少些什么,有太多內容無法詳細描寫,意猶未盡。遺憾,遺憾。繞南枝(一)許與見堯南枝第一眼,已從天靈蓋鉆出一股躁動的欲望來。她這樣的女人,身上自帶春藥,只多靠近一點便叫人yuhuo焚身。天生就該是被男人壓在身下狠狠cao弄的。彼時他剛剛考入大學,步入成年人行列,父親迫不及待向他宣布即將再婚的消息。許與的母親兩年前病逝,父親竟連一滴眼淚也沒流。那是他的糟糠之妻,他卻仿佛卸下一個巨大包袱,從此再無顧忌。頭七剛過,他已在外面尋歡作樂,若不是礙著許與的存在,他恐怕早已將那些年輕女人成群帶回家。波士頓唐人街,許向崇先生的風流,人盡皆知。正因如此,當許與得知父親竟然要結婚時,他才覺得詫異。他實在好奇,什么樣的女人才能讓許向崇先生再次心甘情愿踏入婚姻。婚禮上,儀式開始前,賓客已相繼到場。今日天氣格外的晴朗,連一絲云彩也沒有。場地是在室外草坪上,縱使有風吹來,太陽還是曬得讓人難捱。許與遠離人群,尋一棵粗壯的橡樹靠著,這是美國東北部最常見的樹木。他解開襯衫最上方兩顆扣子,讓喉嚨松一松氣,又從口袋摸出一顆好彩香煙點上。此時他才后悔,他為什么來參加這滑稽的婚禮。這樣的天氣,約幾個朋友去籃球場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不是更好。他正懊惱,遠處一位黑人小哥已小步朝他跑來。那人穿著板正的美式花邊襯衫和西褲,扣子系到最上方,還配一枚黑色領結,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往下滴。他氣喘吁吁,“太好了,你在這,請麻煩幫忙尋找一下你的父親,儀式還有一些細節需要叮囑他?!?/br>許與攤手,“我也不知他在何處?!?/br>但最終還是決定幫忙尋找,這么熱的天氣,他也很想盡快結束。從草坪穿到另一邊的建筑群中,許與記得父親說過來賓休息室和化妝室都在這邊。他一間間找過去,里面盡是一些不認識的面孔。眼看一圈都找遍,前方已經是走廊盡頭,除了一個廢棄的布草間其他什么也無。許與才想離開,忽然聽到布草間傳來聲音。是女人婉轉嬌媚的呻吟聲。這種叫聲許與經常在A片中聽到,但此刻耳邊的聲音尤比色情片中的女優叫的更加勾人魅惑。他才聽兩下,只覺得骨子里泛著酥麻,一股熱血朝胯下涌去,roubang已被喚醒。許與忍不住向前走兩步,想要看一看這一對放浪男女。他輕輕轉動布草間的門把手,發現竟然沒有上鎖。將門輕輕打開一條縫隙,眼睛順勢看過去,狹窄的布草間中,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