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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什麼了?”男人話語里透著好奇。“什麼都錯了?!蹦侨嗣Σ坏膶χ匾粫狐c頭一會兒搖頭。“瞎說,再好好想想?!蹦腥私舆^旁人遞來的一袋子白色粉末狀的東西,輕輕掂了掂。“我不該…不該碰毒…”此話一出,就聽見聲輕哼,隨後,跪著那人發出慘叫倒在了地上,身邊散了一轉兒的白粉,是剛剛眨眼的功夫,駱溢捏緊袋子的手狠慣他臉上給弄的。“駱家的規矩,絕不允許碰毒?!蹦腥硕紫?,揪起地上那人的頭發,語調陰惻惻,“這規矩,你知道,可為什麼還是要做呢?而且選這個時間做?恩?”“溢哥,我糊涂…一時糊涂?!蹦侨税脒吥樁寄[了,哭了起來,淚水鼻涕混著嘴角裂開流下的血,當真是一塌糊涂。“既然如此,那就喂你吃點治糊涂的藥?!瘪樢缢﹂_手中的頭發,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一地白粉和癱軟的人,“有多少,吃多少?!?/br>******駱衍趴在所在的房間地板上,雙手被反捆在身後,腳也被捆牢,眼睛上的布條倒是已經被拿去了,只是這房間黑得嚴實,他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的門被人打開。外邊也是昏昏暗暗的,看不真切。有人匆匆走進來,在他面前放下一樣東西,又把他手腳上捆著的繩子解開,沒有任何停頓的時間,來人離開了。駱衍看著門重新合上,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摸索著走到墻邊,順著墻圍找了一圈,沒有發現電燈的開關,也沒有發現窗戶,很顯然,有人不想讓他見光。準確說,有人不想讓他看見一些東西。駱衍不太明白綁他來這兒的用意,只是模模糊糊地明白,這事兒可能威脅到了駱溢。畢竟,車上那人說找的是駱少爺。頗有些絕望地靠著墻邊坐下,駱衍很擔心也很後悔,他早先在醫院五官科室的時候,不該寫那張字條給那小醫生。駱溢萬一來了怎麼辦?會有危險。但要是駱溢不會來呢?意味著什麼?駱衍不敢再想。他和駱溢,這算個什麼事兒?******駱衍發愣的當口兒。駱家老宅,二樓會客室。司捷看著手中那份得來的資料,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也許是郁悶,也許是很郁悶,但比郁悶更多的是憤怒和不相信。他不敢把這張紙給男人,這張紙上染了血,這張紙的內容,會讓更多的人為之流血。先前就已經估計夏希嫻沒有死,也猜到這事可能和夏家有關。可誰曾想,駱溢讓他去查駱衍失蹤的醫院,竟會查出這樣的事。不是單單是夏家,不單單是夏家那群蠢貨。“你該給他,你知道的?!鳖櫤迫粨嵘纤窘莸募绨?,掌心傳遞的溫度讓司捷定了定神。“他會瘋!這該死的能讓他發瘋!我怎麼辦…”“他不會瘋,我想他已經猜得差不多了?!?/br>“可是──”“司捷,這是他們的命,有些東西注定的,駱溢懂,你作為…他最好的朋友,那麼多年,還不懂嗎?”司捷咬緊了唇,不搭話。“從出生就帶來的孽緣,駱家也好,夏家也罷,這個,是他們早就該了結的一段前塵?!?/br>司捷拽著那張紙的手發僵,以至於紙張都皺了起來。駱溢站在會客室緊閉的門外,他剛剛洗干凈的手抬起來想敲門,但想了一會兒又放了下來,男人很想進去告訴司捷,他已經知道了,不管是那些該與不該的,他都知道了。駱溢希望他身邊的人都不要再為此擔心,沒有什麼的。******因為身體狀況不好,暗屋里,駱衍靠著墻角渾渾沌沌的竟然昏睡了過去。他夢見了駱溢,夢見自己又回到了小莊園。糯米!蹲在他旁邊曬著暖暖的太陽,那男人遠遠地朝他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貫那種能將他溺斃的笑容…“嘿,小子,醒醒!”有人粗暴地拉過駱衍的脖子,狠勁兒在他身上踢了幾下。駱衍因為身上的鈍痛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皺著眉頭希望看清揪著他的人,可無奈這次人進來的時候屋外的光線比上次還暗了許多,只能看清楚人影的一個輪廓。“醒了?你他媽的也真行,居然睡得著?!蹦侨怂浪滥笾樠艿牟弊俞犷i,掐著他的下巴。駱衍本來血壓就高,被這麼一弄之後只覺得連意識都快要沒有了。“想知道你為什麼來這兒嗎?”那人拍了拍駱衍的臉頰,冷笑了一聲。“看照片倒是長得挺像,就是怎麼感覺穢氣了一點?希嫻也沒你這副模樣啊?!?/br>駱衍閉著眼睛盡量隨著那人手上的動作,他不知道這人口里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於是便問出聲,“你說我和誰長得像?”“呵…你猜猜?”駱衍頭疼的厲害,沒有辦法思考,於是他如實答道,“不知道?!?/br>那人聽見這略帶著不耐煩的三個字,笑了起來,“有趣的小子?!?/br>駱衍迷茫地想要找準思緒,可是卻一點都找不到。“給你看個東西?!?/br>那人放了駱衍,掏出打火機來點著。駱衍面前出現了一張已經顯現出年代感的照片,上面有三個人,駱溢、mama和一個他不認識的男人。“這男的是你?”駱衍猜測。“是啊?!蹦侨税汛蚧饳C移到照片的下方,點燃,“不過這都是過去了,駱溢會失去他的所有,在今天之後?!?/br>駱衍心里的不安在男人說過這話之後到達了定點,他側頭甩了一下,希望擺脫頭痛帶來的煩躁感。也就偏頭這一下,駱衍才發現這房間里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那人一直站在燒照片這男人的旁邊,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站在那兒,如果不是因為燒照片的火光還不一定能被注意到。駱衍瞇著眼睛注視了一會兒那人的輪廓,然後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媽…媽?”那站立的身影在聽見駱衍的聲音後僵硬地頓了一下,卻沒有發出聲音。蹲著的男人看見這狀況,把燃著最後一點火星的照片粉末丟棄,站了起來,火氣很大地朝駱衍踢了一腳,把駱衍踢倒在地上後,還狠狠踩上了他的左手手臂。駱衍覺得自己的手臂似乎是斷了,疼得他沒了神。“你看錯了小子!”又加重了一點腳上的力道踩了幾腳,那人才覺得滿意。而此刻的駱衍已近昏厥,連悶哼的力氣都失去了。原本一點動作都沒有的黑影看了半天似乎開始有點不忍了,她終於還是伸出手拍了一下踩著駱衍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