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7
嗎?”翠珠滿臉疑惑的問道。 曹鈺輕咳一聲,道:“就在這兒站著, 別妨礙主子?!?/br> 翠珠更迷惑了:“妨礙主子?”她下意識往帳篷那邊看了一眼, 奇怪道:“我們只是站在門口,怎么會妨礙主子?” 曹鈺有些惱羞成怒, 壓低聲音呵斥道:“若是聽到什么不該聽的,你的腦袋還要不要了?” 翠珠被嚇到了, 她還是很怕曹鈺的,見曹鈺嚴詞厲色, 頓時縮了縮脖子, 不敢再吱聲了,但還是有點不明白, 會有什么不該聽的。 …… “阿晚……” 帳篷里頭,皇帝喉間不可遏制地溢出急促低沉的粗喘, 一聲急喘過一聲, 終于在黎晚手里發泄出來。 快感堆積之后猶如火山噴發, 令人窒息的快感從小腹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皇帝沉重地壓在黎晚身上,手腳都酥軟,卻把黎晚擁的更緊,頭埋下來,劇烈炙熱的呼吸噴薄在黎晚的頸側,緩了半晌,用濕潤的鼻尖去蹭黎晚的頸rou,嘴唇若有似無的磨蹭著。 “阿晚,怎么會這樣舒服?!?/br> 他舒服極了,討好似的親親黎晚的脖子,嘗到咸咸的汗液,他一點都不嫌臟,嘴里發出慵懶饜足的哼哼聲。 撒嬌似的。 黎晚出了一層薄汗,不知道是熱的還是捂得,胸口起伏,也有些喘氣不勻。 皇帝沉沉地壓在她身上,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皇上,你先下去……” 皇帝正是柔情滿溢的時候,不情不愿的從她身上翻身下去,又摟過去,長手長腳像是八爪魚似的緊緊纏在黎晚身上,非要纏著她不可。 黎晚無奈:“皇上,你該回去了?!?/br> 皇帝喝了酒,更是粘人的緊,非但沒松手,反而把她纏的更緊了,聲音嘟嘟囔囔的不清不楚:“你怎么老趕朕走,朕不走,朕要在這里睡?!闭f著還往她脖子上蹭了蹭,下巴抵在她肩窩里,不動了。 黎晚看著帳頂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皇帝抱緊她,有些不安的喃喃:“阿晚,不要趕朕走……” 黎晚扭頭看他,發現他長而濃密的睫毛覆下來,那雙驕矜高傲的鳳眸緊閉著,臉還有些紅,帶著幾分毫不設防的孩子氣的天真。 黎晚輕輕嘆了口氣,然后吻吻他的額頭:“不趕你走?!?/br> 皇帝的嘴角快活的翹了翹,又閉著眼睛蹭了蹭她:“阿晚,你真好?!?/br> 安靜了半晌。 就當黎晚以為皇帝已經睡著了的時候。 皇帝卻突然出聲:“阿晚,朕好開心?!甭曇衾锒际遣夭蛔〉拈_心。 好像是自己在那里胡思亂想,越想越開心,才忍不住開口跟她說。 黎晚有些好笑,摸了摸他的頭。 “阿晚,朕好愛你?!?/br> “嗯?!?/br> “你也要愛朕?!?/br> “嗯?!?/br> “朕會待你很好很好,你要什么,朕都給你?!?/br> 黎晚嘴角微微上揚:“好?!?/br> 皇帝喃喃:“以后每一年的秋獵,你都要陪朕來……你會成為朕的皇后,然后陪著朕一輩子,你和朕的孩子,會是大元朝的儲君,等百年之后,我們要葬在一個墓xue里,永遠、永遠都不分開……” 黎晚聽出皇帝已經醉了,她忍不住開玩笑道:“要是我不長命,早早的死了怎么辦?” 皇帝僵了一下,突然把她抱的更緊:“不許?!蓖nD許久,他喃喃:“那朕也活不了了……” 黎晚渾身一震,扭頭看他。 皇帝依舊雙眸緊閉,像是完全是無意識說出來的話。 黎晚愿意相信,在這一刻,他真的是這樣想的,心中一陣熱流涌過,她溫柔的吻他的唇。 皇帝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啟開唇同她接吻。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唇舌相接。 這是極其溫柔綿長的一個吻。 最后是皇帝困得不行了,還戀戀不舍的在黎晚的唇上啄了幾下,才埋進她肩窩里沉沉睡去。 黎晚等了許久,等皇帝徹底睡熟了,才把他的手腳從自己身上搬下去,給皇帝整理了一下,才下床去叫曹鈺,告訴他皇帝睡著了。 皇帝當然不能在她帳篷里過夜。 曹鈺進來看到橫睡在黎晚床上的皇上,神情有些復雜的看了黎晚一眼,才出去叫了宮人過來,把睡死了的皇帝背走了。 黎晚口渴難耐,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隨后也有些困倦。 翠珠叫人過來把浴桶抬了出去,把換下來衣服收走,又給黎晚點上安神的香,幫她拆了發髻伺候她上了床。 翠珠人還沒走,黎晚就沉沉睡著了。 …… 秋獵的第二日就比較自由,想去就去,想什么時候去就什么時候去。 因為昨晚篝火晚會皇帝的興致很高,大臣們也都陪著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好不容易出來放松放松,又不用上朝,第二天能早起的很少。 天都大亮了,營帳才漸漸蘇醒過來。 黎晚反倒起了個大早,她先去皇帝營帳,曹鈺告訴她皇帝還沒醒。 她就自己牽了馬去騎馬了。 早上的空氣格外沁人心脾,天有些涼。 這會兒主子們都睡著,早起的下人們都輕手輕腳的活動,生怕驚醒了主子們的好夢。 黎晚騎著馬溜了一圈,在外面騎馬和在宮里的校場騎馬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無論是場地大小還是風景,黎晚騎在馬上,胸腔里灌滿清冽的風,仿佛連風都帶著自由的氣息。 她盡情溜了一圈,遠遠地看到正帶著黎牧晨練的秦臨。 她策馬過去。 秦臨先看到她,只是看著她策馬過來。 黎牧則開心的向她揮揮手:“jiejie!” 黎晚策馬到了兩人面前,上下馬的技術依舊沒怎么提高,有些笨拙的從馬上下來,不好意思的對秦臨一笑:“在晨練嗎?” 秦臨點了下頭,又看向黎牧。 黎牧忙又恢復到扎馬步的姿勢,偷偷對黎晚吐了吐舌頭。 黎晚笑了一下,然后對秦臨說:“辛苦了?!?/br> 秦臨說:“分內之事?!鳖D了頓,問:“手好了嗎?” 黎晚把手伸給他看:“已經完全好了,本來就只是小傷口?!?/br> 秦臨避開眼神,淡淡的嗯了一聲。 黎晚忽然抬眼遠望,就看到黎歡正騎馬過來。 到了近前,她利落的從馬上翻身下來,昨晚舉止斯文溫婉動人,今天卻是十分颯爽。 黎晚看到她利落帥氣的下馬姿勢,不禁有些羨慕。 黎歡先和黎晚打了招呼,叫了她聲晚jiejie,然后才看向秦臨:“秦臨哥哥?!?/br> 秦臨只是淡淡一點頭,就把視線移開,把黎牧的肩頭往下壓了壓。 黎歡見秦臨依舊這樣冷淡,微微抿了抿唇。 黎晚看了看秦臨,又看了看隱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