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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了最多的關注。 他不過三十歲,已經徹底掌管了寰星,舉手投足已經已經完全具有領導者的氣場,他西裝革履的端著香檳,嘴角噙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站在比他年長一輩的商場前輩們面前,明里暗里的唇槍舌劍中,顯得游刃有余,絲毫不落下風。 “黎總,您的電話?!蔽槊貢呱锨皝?,對正在和黎澤霖交談的幾人歉意一笑,打斷了他們的交談。 黎澤霖接過手機看了一眼,有些意外。 他說聲抱歉,拿著手機往陽臺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接起電話,還沒出聲,那邊就傳來小聲的嗚咽…… 他停下腳步,皺起眉: “黎晚?” 那頭嗚咽了幾聲,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喊了他一聲:“哥……” 作者有話要說:搞事!搞事!搞事! 第5章 第一個世界載入中...... 低調奢華的黑色轎車緩緩停下來。 “黎總,到了?!瘪{駛座的年輕司機說道。 黎澤霖沒急著下車,坐在車里透過車窗遠遠的看到黎晚坐在大門口邊上的臺階上,雙手抱著膝,埋著頭,把自己縮成小小一團,像是被誰丟棄了,孤零零的坐在那兒,好不可憐。 黎澤霖坐在車里看了好一會兒,才下車走到她面前。 “黎晚?!彼兴拿?,語氣里并沒有多少溫情。 縮成一團的黎晚動了動,然后慢慢地從膝蓋上抬起頭來。 然后黎澤霖就看到她在看到他的一瞬間,聚在眼眶里的眼淚就撲簌簌的掉了下來。 …… 黎澤霖不是沒見過她哭,四年前要把她送出國,她還在他面前又哭又鬧,從小到大,在家里也不知道哭過多少次,光是他見過的就已經數不清了。 可從沒見過她這樣哭,無聲的、隱忍的,只是睜著一雙幼鹿似的眼睛,紅著眼眶看著他,默默地掉眼淚,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卻又不敢哭出聲來。 黎澤霖微微皺了皺眉:“起來?!?/br> 黎晚看起來喝醉了,有些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后——撲進了他懷里。 連帶著濃重的酒氣混合著淡淡的香一并撲過來。 黎澤霖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呼吸都是一緩,隨即眉頭緊皺,對這種親密的肢體接觸極其排斥,下意識想要推開她,手剛握住她的肩,卻動不了了 。 她在發抖。 手掌下纖弱的肩頭在瑟瑟發顫。 她的雙臂環住他的腰,手緊緊攥著他的衣服,臉埋在他懷里,聲音也在發顫,帶著無限的委屈和依賴:“哥……” 她的眼淚輕易就濡濕了他的襯衫,胸口溫熱的觸感讓黎澤霖的眉頭皺的更緊。 “別哭了?!?/br> 黎澤霖說完這句話,并不指望黎晚真的會停下來,按照他以往的旁觀她與父母哭鬧時的“經驗”來看,她非但不會停下來,可能還會哭的更兇。 然而懷里的人卻僵了一下,“對不起……”她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小聲道歉,烏濃的睫毛濕潤,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像是生怕讓主人討厭被拋棄的幼犬,強忍著淚水,小心翼翼的討好。 莫名的煩躁感席卷心口,黎澤霖把這歸結為黎晚身上的酒味,皺眉教訓:“誰讓你喝這么多酒?” 黎晚像是聽不進他的話了,將臉又貼到他胸口,在他懷里拱了拱:“......我好想你啊哥哥?!?/br> 黎澤霖鉗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她仰著一張漂亮的小臉蛋,一雙桃花眼濕漉漉霧蒙蒙的,無辜又茫然的望著他,下巴往下的白皙皮膚染了層紅,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兩人就這么站在路邊相擁著,男俊女美,畫面竟像是在拍電影,惹得路人忍不住四處張望有沒有攝影機。 黎澤霖盯了她半晌,忽地松開她下巴,轉而半摟半抱的將人帶到車邊,穿黑西裝的年輕司機已經提前拉開了后座車門,視線低垂,不敢亂看。 黎澤霖把黎晚塞進了副駕駛座,然后繞到另一邊上車。 年輕司機啟動車子,問道:“黎總,去哪兒?” 黎澤霖問黎晚:“你現在住在什么地方?” 黎澤霖的問話沒有得到回應,反而肩頭一沉,他一扭頭,黎晚歪著腦袋靠在他肩上,一雙眼睛安詳的閉著,睡著了。 他皺起眉想要把她推開,手剛抬起來,就看到她滿臉未干的淚痕還有連睡著都緊皺著的眉毛,以及那細長脖子上染的一大片紅。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醉成這樣。 黎澤霖凝視她幾秒,手放下來,對司機報了個地址。 年輕司機保持安靜,將車子平穩駛離。 …… 二十分鐘后。 車子停在別墅前坪。 黎澤霖試圖叫醒黎晚無果,把她從車里打橫抱出來。 司機跟著下車,快走到前面去給黎澤霖開門,一回頭,黎晚如雨后薔薇般嬌艷的臉龐猝不及防撞進他的視線里,他一怔,目光有些呆滯,驀地感覺到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臉上,心里驟然一跳,忙低下頭。 “你可以回去了?!崩铦闪孛鏌o表情的抱著黎晚走了進去。 年輕的男司機低了低頭,順手把大門關上。 黎澤霖低頭看了眼懷里的黎晚,她把臉緊貼在他胸口,仿佛對他帶著無限的依賴和信任,濕潤烏黑的睫毛覆在眼下,鼻尖紅紅的,看著可愛又乖巧。 很罕見的喚起了黎澤霖十分久遠的記憶。 黎晚也不是從小就那么招人煩的。 大概是她三四歲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么,那段時間格外黏他,“哥哥、哥哥”總是掛在嘴邊,每天早上他去上學,她都要眼淚汪汪的跟到院子外,放學回家,一下車,就能看到一個粉粉嫩嫩的rou團子邁著兩條小粗腿朝他飛撲過來,一定要讓他抱,他把她抱起來,她又得寸進尺的拿她的rou臉蛋蹭他的臉,晚上吵著鬧著非要跟他睡,他那時候也不知道為什么,并不討厭,反而對她格外縱容。 后來也知道是發生了什么,她一下就不再粘他了,反而見他如同老鼠見了貓。 他并不在意。 ... 黎澤霖把黎晚抱進客房,放到床上。 黎晚一沾到床就醒了,下意識抓住了黎澤霖的手,手指緊緊攥住,一雙濕漉漉的桃花眼睜開來,惶恐不安的望著他:“哥……” 黎澤霖看著她:“清醒了?” 黎晚忽然從床上坐起來抱住了他的腰,臉貼在他腹部,哽咽著:“我以后會乖,會聽你的話……哥哥……別不要我……” 黎澤霖又想起,黎晚小時候怕打雷,那時候父母不在家,家里就只有保姆,她晚上被雷聲驚醒,找不到父母,就哭著摸到他房間來,鉆進他的被窩里抱著他說,哥哥我怕。 他低下頭。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