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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是兇手?!鳖伳┗卮鸬?。 鐘誠均震驚:“難道是廚房大娘?!”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無言的看著鐘誠均,大概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呃,看來不是?!辩娬\均摸摸鼻子:“我就是猜測一下,咳,算不得準?!?/br> 陸鴻飛送給鐘誠均一個白眼:“能不能別想一出是一出?” 這時,朱小谷進來匯報,“大人,刑部那些人去國子監了,聽說要提審姚琪等相關人員?!?/br> “姚琪?他們還真是不嫌事大?!毙夏把猿料履?,銳利的眼眸泄出一絲危險:“走,我們也去國子監?!?/br> ...... 去國子監的路上,顏末從陸鴻飛那里掌握了一些情況。 姚琪的身份可不低,他是吏部尚書的嫡長孫,吏部尚書小女兒是當今姚貴妃,姚貴妃生下了二皇子邵安行,其地位僅次于皇后。 不說姚琪背后有姚貴妃和二皇子,單說吏部尚書,那可是官居二品,位高權重之人。 刑部的膽子也是大,也不知他們找到了什么線索,竟然有膽量去提審姚琪等人,也是硬氣。 不過硬氣歸硬氣,人家配不配合就另說了。 顏末跟邢陌言等人到國子監的時候,刑部的人還在和姚琪一干人等僵持不下。 不遠處還有很多看熱鬧的監生。 對峙中,最顯眼的是以囂張姿態坐在石凳上,身穿白色學子服的年輕人,大概率就是姚琪了。 此時對方一臉不耐煩,說出的話傲慢無禮:“龔大人,還是回去問問你家大人,到底需不需要提審我吧,別你家大人一個沒注意,就讓你亂用權力,那不招人笑話嗎?!?/br> 龔博元臉色難看,盡可能的壓抑怒氣:“姚公子,只是帶你們回去問話而已,皇上要求七天查出真相,時間緊迫,若你們不配合......” “別拿皇上壓我?!币︾骼浜咭宦暎骸肮e鴻的死和我們沒關系,不過是一介賤民,我們還犯不著為這等賤民去觸犯律法?!?/br> “是啊,而且我們平時和郭賓鴻接觸也不多,他要沒死的這么慘,我都快想不起這個人了?!?/br> “這人就是我們無聊時的消遣罷了,玩玩而已,真犯不著殺人?!?/br> “殺郭賓鴻對我們有什么好處?賤民賤命,我們也看不上?!?/br> 和姚琪交好的三個官家子弟紛紛開口,語氣要么輕蔑不屑,要么不以為意。 姚琪等他們說完,攤手道:“龔大人,聽到了吧,我勸你還是不要在我們身上浪費時間了,趕緊去找真兇才是要緊事?!?/br> 龔博元氣的胸膛起伏:“你——” “龔大人?!毙夏把酝蝗婚_口,走到龔博元近處。 龔博元者才注意到邢陌言等人,他皺起眉:“刑大人?沒想到大理寺竟然這么快就接到消息,難道你們也是來提審......” “不,我們是來揪出兇手的?!毙夏把源懔硕疽粯拥匿h利視線掃過姚琪等人,嗤笑道:“兇手應該不是姚公子,畢竟姚公子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公子哥兒,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怎么可能拿得動斧頭,更別說砍人分尸了?!?/br> “邢陌言!”姚琪臉色瞬間難看下來:“你才拿不動斧頭!” “哦?姚公子拿得動斧頭?那能和本官說說,你是怎么拿斧頭砍人的嗎?”邢陌言嘲諷著說完,神色瞬間冰冷:“還有,請姚公子尊稱本官為刑大人,不然本官很懷疑你在國子監學的東西都喂豬了,難道最起碼的尊卑觀念,你都不懂?請記住,郭賓鴻是賤民,你也是白身?!?/br> 作者有話要說: 姚琪和狗腿子們在說話的時候 邢陌言背后的顏末:深吸氣,不氣,不能打,不能罵...特么的一群欠教育的!我槍呢,想嘣他們! 邢陌言在說話的時候 他背后的顏末:說得好!話筒給你,請繼續!放鐘誠均出去打他們! 內心戲超多的顏末末 ☆、頭要禿了 姚琪的臉色瞬間鐵青,咬牙切齒道:“好,邢、大、人,你的意思是我在仗勢欺人?” 邢陌言微一挑眉,淡淡開口:“本官很欣慰你能醒悟到這一點?!?/br> “你——”姚琪拍著桌子站起來,氣的胸膛起伏,但還未等他反擊回去,便被旁人拉住了袖子。 那人湊到姚琪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姚琪緊抿嘴唇,臉色難看,頗為不甘的看了邢陌言一眼,終究沒鬧起來。 顏末有些意外,站在邢陌言背后,悄悄打量了眼對方。 如果她沒記錯,大理寺卿是正三品,而吏部尚書是正二品,姚琪雖然是白身,但如果他真鬧起來,這背后有吏部尚書,甚至二皇子和姚貴妃,那么邢陌言應付起來,估計會很吃力,而且姚琪看起來也不像是個甘愿吃癟的主兒。 所以到底是什么話,讓姚琪突然忌憚起邢陌言? “刑大人,你為什么說姚公子應該不是兇手?”龔博元打破僵持的局面,“能說說理由嗎?” “那龔大人又是為什么要提審他們四人去問話?”邢陌言反問:“能先說說理由嗎?” 龔博元抿了抿唇,猶豫了一下,這才開口:“據本官調查,往日與郭賓鴻最有......交集的便是姚公子四人,而且郭賓鴻出事之時,并沒有人可以證實姚公子四人是否在其他地方,做其他事情?!?/br> “也就是說他們沒有不在場證明?” 突然的一句話,從邢陌言背后傳來,眾人下意識扭頭看向顏末。 顏末表面淡定,眼觀鼻,鼻觀心,裝作沒看到那些匯聚而來的視線。 “不在場證明?”邢陌言咀嚼著這個詞,哼笑一聲:“還挺形象?!?/br> 龔博元適時提醒:“刑大人,本官的理由已經說完,你是否可以說一下自己的理由?” “當然?!毙夏把曰剡^頭,伸出一根食指,朝顏末勾勾手:“你來說?!?/br> 你叫狗呢? 顏末上前一步,朝龔博元拱手行禮。 “讓他說?”龔博元皺眉打量顏末,眼神帶著懷疑。 邢陌言背著手,神色淡然:“聽就是了?!?/br> 龔博元:“......” “在說之前,小人有個問題,想先問下姚監生和三位監生大人?!鳖伳┛聪蛞︾鞯热?,“不知道姚監生和三位監生大人有沒有看過郭賓鴻的尸體?” 姚琪冷哼一聲:“沒有?!?/br> “我們沒事去看他的尸體做什么?” “從來沒看過,也不可能主動去看,又不是有病?!?/br> “聽說他被分尸了,那不是很惡心?誰要去看?!?/br> 顏末點點頭:“對,郭賓鴻被分尸殺害,你們知道他被分成多少尸塊嗎?一共八個尸塊,頭部,兩條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