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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寧為長生[重生]作者:謝亦文案戰神朱家的悲劇不是因為沒有功成身退的覺悟,而是皇帝的多疑猜忌。為給皇帝吃下定心丸,朱家嫡子隨祖父回京,躺在貞元皇帝的五指山下。朱小侯爺也爭氣,洛京第一紈绔子弟,舍他其誰?朱家的隱患還在,但大靖的運氣似乎到了貞元皇帝這一代終于用完了,倒霉事一件接著一件!最后沒來得及把朱家這根刺拔掉,他就被噎死了。貞元皇帝到死也想不明白,他怎么會這么倒霉呢?真相只有一個:朱小侯爺是重生的!指南關鍵字:古代重生!復仇熱血!主受,互寵,甜度超綱!主受重生,糙漢子不小心長成臉白顏美腿長妖孽受,虜獲高冷呆萌攻的故事。有錢有勢有人品攻X足智多謀重生受內容標簽:強強宮廷侯爵重生搜索關鍵字:主角:朱定北(長生),寧衡┃配角:樓安寧,秦奚┃其它:謝亦,重生,強強第一卷:輕裘跑馬少年狂第1章侯府世孫貞元二十年,歲春。小少爺朱定北墜馬重傷的消息傳回侯府后,鎮北侯府女眷一片大亂。老夫人當即昏了過去,但很快醒過來。她畢竟經歷了太多骨rou至親生離死別,只是歲月到底讓這個孤勇的老太太心生怯意。我可憐的孫兒他才九歲啊。老夫人忍著淚當即手書一封:讓幺孫隨祖父一同回京。沙場上生死有命,原本區區一個墜馬不至于讓他們通知回侯府徒惹擔憂。但朱定北這次的情況十分兇險,幾度軍醫都說要撐不過去。老侯爺一抹淚,一面叫人通知兒子媳婦和長孫回來,一面書信告知發妻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朱振梁和朱征北匆匆趕回來,看到床板上燒的滿臉通紅痛苦呻.吟的孩子,饒是鐵血男兒,也紅了眼眶。“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定北最是活潑,打小就在馬背上長大,斷不至于摔下馬來。哪怕是摔下來,他也懂得保護自己,怎會變成如今地步?他當即想到是有人對小兒子出手了。老侯爺也如此想,第一時間已經派人去查,目前結果還未出來。他嘆了一口氣,不等說什么,抓著阿弟的手沉默著的朱征北霍地站起來往外沖。朱振梁眼疾手快地抓住他,厲喝道:“干什么去?!”“爹,定是那些胡奴搞的鬼,我要殺了他們給小弟報仇!”朱振梁恨鐵不成鋼地狠拍了下他的腦袋,看他一臉我沒錯梗著脖子的模樣,心里更難受:“你爺爺都還沒說,你急個屁?!?/br>老侯爺正輕拍著手背安撫被兩個大嗓門驚擾到的小孫兒,扭頭說:“不可意氣用事?!贝植诘氖种感⌒牡孛嗣橗嬤€沒有他巴掌大的小孫兒,他心中不忍,扯開視線問道:“他娘呢?”朱振梁押著兒子讓他老實坐著,回道:“爹,你知道她那暴脾氣,我攔著沒說?!睕]想到小兒子是這副模樣,現在卻不能耽擱,萬一母子二人錯過最后一面……他拍了拍長子的腦袋,高聲吩咐副將進來。高娘子和老夫人的書信前后腳進帳,當時朱定北已經挨過生死關頭,神智恢復清醒。老侯爺看了發妻簡單幾句的書信將它遞給兒子,朱振梁看后也是一陣沉默。與妻子商量過后,朱振梁親自和小兒子說明各中緣由,見兒子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心里對老娘的決定也越發贊同。這孩子是他的心頭rou。他們老朱家幾代人在沙場拼殺也總得有個孩子平平安安地長大,實在不該讓這個寶貝疙瘩受這樣的苦難。原本擔心愛鬧的兒子不同意,沒想到,嗓子還沒有恢復無法說話的朱定北看了他半晌,重重地點了點頭。與北鮮卑這一戰打了足足十年,如今才算把這不遜的胡人打服帖俯首稱臣。大靖朝廷一不做二不休,不接受成為屬國的請求,在鮮卑戰敗后,當即在北鮮卑設州府劃縣城立碑牌,將北鮮卑一鼓作氣收入囊中。這之后的治理當然不是一句話這么容易,動亂還時有發生,故而派遣朱家軍常駐鮮卑,以震懾國威。朱家軍駐守半年之后,貞元皇帝一紙詔書抵達三軍。明詔:鎮北侯爺一品兵馬大元帥朱承元,義勇無雙,忠君衛國。顧念其年事已高,朕心有愧,擢令歸京安度晚年,留兵馬大元帥銜,敕封一品軍侯,立鎮國石柱,享世襲之榮。又詔:正二品忠勇將軍朱振梁,血戰沙場,功勛赫赫。擢升為從一品兵馬大元帥,敕令統帥三軍。再詔:敕令兵馬大元帥朱承元移交軍令虎符于兵馬大元帥朱振梁。如此,將駐守鮮卑府的朱家軍兵權正是從老侯爺身上移交到其子朱振梁身上。他們當然明白這是為何,若不是孫兒突然墜馬重傷,朱承元也不會在鮮卑府耽擱?,F在見孫兒除了說話還有些吃力外,身體已經好轉,便馬不停蹄帶著孫兒班師回京。進了京城大門,朱承元與朱定北兵分兩路,叮囑護送小孫兒回鎮北侯府,自己則不顧風塵仆仆,往皇宮而去。馬車在侯府門前停下,老夫人早已翹首以盼,此時推開攙扶著自己的小王氏,快步走上前去。簾布掀開,走出一個面色枯黃卻體格瘦弱的九歲小兒,老夫人搶了一步將朱定北納入懷中,摸著他瘦削的脊背,落下淚來一句話也說不出。小王氏和林氏一左一右跟著,看老夫人失態連忙上前道:“老夫人,小少爺回來了,咱們快將他請回府里,可不能攔在門外哩?!?/br>林氏也道:“老夫人,這大喜的日子可不能掉眼淚?!边@么多人看著呢。兩人勸著,老夫人摸著朱定北的小臉笑了笑,牽著孩子往府里去。“長生,我是奶奶,你還記得奶奶嗎?”說起來皆是心酸。這孩子的母親跟隨兒子征戰沙場也沒少吃苦,老三十了才終于盼得這個孩子。朱定北生在北疆長在沙場,長到這么大,也就是那父子倆隔三年回京述職的時候祖孫二人才能見上一面。上一次見都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她還真擔心小孫兒和自己生份。朱定北仰頭看著她,忍住心中翻滾的情緒,將她請入高堂坐下,一揮袍角直直地跪了下去,以頭搶地。“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