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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說不出心里是種什么滋味。 這場飯局最后結束,他讓楊特助開車送他去了唐墨讓他去喝酒的會所。 男人坐下就連喝了三杯酒,唐墨神情古怪地看著他,皺眉問:“你找死???喝這么急,還專門喝這么烈的酒,胃不要了?” 謝景臣自嘲地嗤笑了聲,悶聲不坑地又喝下去一滿杯。 唐墨擰著眉奪過他手里的酒杯,放在桌上,杯底和桌面碰撞,發出很響的一聲。 “你這什么苦大仇深的模樣?那姑娘不要你了?” “滾你丫的!”謝景臣沒好氣地罵了句,隨即沉沉地吐出一口濁氣來,愧疚自責地低喃:“我是不是不該在那個時候出現在她面前?” 唐墨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你胡說什么呢?哪個時候?去年回國的時候嗎?”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一副天塌了的樣子?” 謝景臣這會兒心里特別亂,他控制不住地不斷去想,是不是自己錯了。 他是不是不該一回國就那么著急地見她追她,是不是也不該只為了她曾經說過她想讓他當教授以及這樣自己就能離她近很多就答應老師回校任教。 微微怎么能…… 怎么能因為一個他就舍棄了自己規劃好的路呢? 他想讓她毫無顧忌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想讓她安然順遂地走她想走的路,想讓她這一生過得安穩快樂。 想把曾經開心無憂的微微找回來。 可他做到什么了? 唐墨聽完謝景臣說單曦微因為他的原因中途放棄保研的事情后,嘆著氣點了根煙,很深沉地吐出一口煙霧,說:“你倆可真配?!?/br> “你為她妥協,她因你放棄,真是天生一對?!?/br> “不然你換個角度想,這說明你在她心里分量很重啊,所以你的出現才能左右她的決定?!碧颇膊恢涝趺窗参?,瞎幾把扯了幾句,而后道:“這樣會不會好受一點?” 給自己倒了杯酒的謝景臣冷淡道:“你閉嘴吧?!?/br> 他不需要這樣的結果來證明他在她心里有多重要。 這件事只能說明,微微當時有多想逃離他。 她寧愿放棄讀研也不想和他再有一絲牽扯。 謝景臣嘴角牽出一抹苦笑。 怪誰呢? . 晚上快十一點鐘,單曦微剛洗漱完正要上床睡覺,忽然接到一通電話。 來電顯示——景臣哥。 她披了件衣服走出宿舍,一接起來就聽到對方說:“你好,這里是第一醫院,這個手機的主人胃病發作住院了,您看您方便來一趟嗎?” 單曦微心頭一凜,秀眉擰緊,連忙應:“好,我這就過去?!?/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慢慢收尾了哦~好像似乎大概離正文完結不遠了吧…… 關于微微放棄讀研這個點是后來寫到12月份到了考研時間時臨時改的,一開始設定的是她直接順利保研,但微微如果是研究生,和男主在一起也不太好(男主副業是教授,雖然描寫男主以教授身份和女主相處的情節寥寥無幾,但女主畢業前不可以和男主是情侶關系),而且考慮了一下男主剛回來那會兒女主的態度,覺得這樣似乎也合理,所以就加了一條這樣的線。(只能這樣設定了,大家理解一下,見諒。) 至于前文沒提這件放棄保研資格也不考研的事,等我最后修文的時候看看怎么添上去。 感謝在2020-05-09 23:28:10~2020-05-10 10:43: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abnormal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彩虹05 女護士按照唐墨的指示幫忙打完電話后就把手機還給了唐墨。 唐墨對女護士勾唇笑了下, 語氣隨和性感:“謝謝?!?/br> 等他拿著手機推門進了病房,發現謝景臣已經過了很疼的那股勁兒,正平靜地躺在床上,像是單純地發呆,又似乎在凝神思考。 剛才在會所喝酒喝到中途, 這人胃病突然發作, 疼的冷汗跟流水一樣往下滴滴答答。 因為疼痛, 他的手緊緊地抓著沙發, 手背和手臂上的青筋暴露,血脈賁張仿佛下一秒就會炸掉。 唐墨當時是真的被嚇到了,急忙打了120把他送來了醫院。 他邁著步子走進去, 晃了晃手中的手機,嬉皮笑臉道:“哥們兒幫你叫了個人來,不用謝, 請叫我雷鋒?!?/br> 謝景臣輕擰眉, 掀起眼皮來, 在看到唐墨那種吊兒郎當一副我幫了你大忙的表情的時候, 他就明了了唐墨用他的手機給誰打了電話。 他突然坐了起來,想要拔掉針下床,嘴里冷聲道:“手機給我!” 唐墨急忙走過去摁住謝景臣作亂的手,拔高聲音說:“你瘋了!” “你要把這針拔了,我現在就給你那微微打電話,告訴她你在抽什么風!” “不信就試試?!碧颇f著,單手舉高手機, 屏幕就停留在最近通話的記錄上,他的大拇指停留在他備注“微微”的號碼上方,只要他輕觸屏幕,電話就能打出去。 謝景臣緩了口氣,嗓音平靜道:“我不拔,你把手機給我?!?/br> 唐墨輕哼,在把手機還給他的同時很流利地背出了單曦微的手機號。 他剛剛特意看了一遍記在了腦子里。 唐墨說:“我記住她的號碼了,你要不聽話不好好治病,我就一通電話打過去,看你怎么辦?!?/br> 謝景臣:“……” 他擰著眉無語道:“誰不治療了?我是不想讓微微擔心……” 唐墨賊笑,搖頭說:“臣兒你不行啊,就這么寶貝那姑娘,連她心疼你你都舍不得?” “這次住院你要是利用好了,能讓你倆感情更上一層樓呢,沒準就答應了做你女朋友也不說定?!?/br> “你這也太不會利用機會了,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可那又能怎么辦呢,本人不給力?!碧颇酚薪槭碌貒@了口氣,晃悠著步子往外走去,話語散漫道:“你就等著你家那姑娘來吧,哥們兒我功成身退?!?/br> 唐墨走后,病房里只剩下謝景臣一個人。 男人坐在病床上,還是打通了單曦微的電話。 “喂?”她很快就接了起來,話語急切地問:“景臣哥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