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單曦微在舍友的羨慕起哄中把包包拿了過來,笑語盈盈道:“謝謝哥?!?/br> . 單羲衍真的帶著單曦微她們四個姑娘玩了一整天,還請他們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飯,然后才把幾個人送回學校。 單曦微一整天都不在學校,根本不知道論壇上的風波早在早上她那聲“哥”喊出來后就徹底變了風向。 晚上回到宿舍,單曦微正在洗臉,坐在電腦前打開了論壇的何珊珊發出了一陣很猥·瑣很得逞也很暢快的笑聲,她大聲嚷道:“微微,現在大家都在羨慕你有個好哥哥哈哈哈哈哈哈哈!” 鐘曉在旁邊軟聲道:“我也羨慕?!?/br> 何珊珊嘆了聲,酸溜溜地說:“誰不是呢!” “我要是有個能給我送el包包的哥哥,我還發愁下半年的實習嗎!” “臥槽!”何珊珊忽然驚叫了下,“論壇的管理員發帖了!” “說是管理論壇的工作人員已經查出來了昨晚侮辱造謠微微的層主是誰,要求這個人來找微微道歉,不然就會按照規定處理,曝光她的姓名年級學院等信息?!?/br> “牛X??!”何珊珊感嘆道。 “微微,估計這兩天要有人來找你道歉了?!?/br> 正在敷面膜的單曦微神色如常地“嗯”了聲。 與此同時,謝景臣坐在書房里看到從林家截胡過來的項目,不屑地輕嘁了聲。 沒多久,林夕的電話打了過來,謝景臣想都沒想,直接掛掉。 林夕,林若的堂姐。 也就是他曾經被迫擁有的那場荒誕婚約的未婚妻。 . 自從那晚過后,謝景臣再也沒有找過單曦微,也沒有在微信上打擾過她。 他就像是又消失在了她的生活里似的,和六年前一樣,悄無聲息地就沒了消息。 單曦微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里又有點不舒服。 她說不上來為什么。 就好像……有某件事的真實面目就在她眼前,可她卻怎么都抓不住。 接下來的半個月里,中間又彩排了一次。 這次謝景臣沒有出席,單曦微他們這一組發揮的很好,得到了學校領導的賞識和表揚,并且被囑咐說正式演出時也要表現的這么出色,不準在關鍵時候掉鏈子。 而至于那個需要向單曦微道歉的人,她在事情發酵的隔天就去了琴房,當著柯楊這個論壇管理員的面向單曦微道了歉。 林若在這件事之前和學校的其他人一樣根本不知道管理學校匿名論壇的人會是柯楊,更想不到柯楊第一次主動聯系她,是要求她來向單曦微道歉。 一向脾氣溫和陽光的校草變得強硬冷漠,只是想保護他喜歡的女孩子。 林若嫉妒,可也只能妥協。 單曦微接受了她的道歉,也答應了她不會告訴其他任何人侮辱單曦微的人是她。 但這個不透露出去的前提是她以后要對單曦微放尊重,也別再出什么幺蛾子。 單曦微明確表達了自己的立場,說如果再有一次,她會新賬舊賬一起和她好好算算。 林若同意了。 . 九月底,在十月一國慶節即將來臨之際,外國語學院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六十周年校慶。 當天風和日麗,氣溫適宜。 學校的大禮堂人滿為患,不僅僅有外國語學院的學生,就連隔壁學校的好多學生都慕名而來了。 因為大家都早就聽說單曦微這次會和同校的校草一起合作,兩個人男才女貌,絕對養眼。 甚至大家還都知道了他們這次表演的曲目有現在并不多見的編鐘演奏,于是就更好奇了。 蘇鶯和梁修也閑的沒事跑來看外國語學院百年一見的如此盛大校慶。 蘇鶯是來看自己的好閨蜜單曦微的,梁修是來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單曦微的。 “你居然還抱著一束花,真俗氣!”蘇鶯揶揄梁修。 梁修小心翼翼地撥弄了一下花束,完全就是個懷春少男的模樣,笑的一臉蕩漾:“慶祝演出成功當然要送花束!” 蘇鶯嗆道:“你見誰慶祝演出成功送一大束玫瑰花的?不知道的以為你要表白!” 梁修撇撇嘴,帶有私心的他嘴硬道:“我樂意?!?/br> 距離演出的時間越來越近了,蘇鶯和梁修站在禮堂后排,好不容易找了個好位置,前面沒有人擋著,可以清楚地看到舞臺上。 禮堂最前排坐了好多學校的領導,只不過左側留了一個空位。 不知道是領導就這么多,空出來的位子,還是有某個領導還沒到場。 蘇鶯也沒管那么多,隨著主持人出場,六十周年校慶正式拉開了帷幕。 不得不說,這場校慶辦的隆重而精彩。 獨唱、獨舞、唱跳組合、朗誦、小品…… 節目很是百花齊放。 單曦微和柯楊這組比較靠后,等到他們出場時,臺下的學生和領導都有點乏了。 “感謝楊朔同學帶來的舞蹈,很動感很精彩,不知不覺我們這場校慶的進度條已經走了三分之二了,話不多說,接下來有請我們?;ㄐ2萁M合!” “有請單曦微和柯楊帶來的純音樂演奏!” 舞臺上的燈光驟滅,學生會里的男生幫忙把鋼琴和編鐘放到舞臺上合適的位置。 一切準備就緒后,鎂光燈突然打開,已經站在舞臺中央的單曦微和站在她兩側的男生一同朝舞臺下輕輕鞠躬,隨后各自到了自己的位置。 還沒開始表演,臺下已經有人在竊竊私語,說另一個男生好帥。 謝景臣就在這時走了進來,坐到了第一排空出來的那個位置上。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鋼琴前的單曦微,還有鋼琴上放的那只小狐貍。 女孩一襲白色長裙,清淡素雅,純凈無暇的好似一塊美玉。 半個月沒有見她,謝景臣幾乎都快要忍發瘋了。 這十幾天來他除了一周要去清大上兩節課兼顧大學教授這個副業,其余時間都在公司忙。 如果不是有工作可以麻痹自己,他也許早就克制不住又沖動做了什么事情。 說來無奈,一向自控力無人能及的他,在她面前卻像是沒了自制力一樣頻頻失控。 顧景琛一身黑色的燕尾禮服,他背對著臺下,開始用小錘在編鐘上一下下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