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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在身后的那個女孩兒,就是她???” 謝景臣的嗓音幾乎要沉到地底下去,冰的毫無溫度:“顧景??!” 顧景琛只是笑,沒說話。 片刻后,謝景臣抬腳要走,顧景琛忽然開口:“哥……” 謝景臣停下來,瞥眼看向他,目光冷然淡漠,甚至閃過一絲反感。 顧景琛像是無聊地聳了聳肩,仿佛自己自討沒趣兒似的,將到嘴邊的話變成了另一句,再次提醒他:“明天,回家吧,就算為了奶奶?!?/br> 謝景臣沉默,仍舊沒有說話,在顧景琛說完后他就離開了禮堂。 顧景琛自嘲地笑了笑,轉身將手搭在欄桿上用力前后搖了下,往遠處的夜空眺望,嘆道:“你就是個令人討厭的家伙!” 謝景臣開車去了酒吧,一推開包廂門就看到唐墨一個人坐在包廂里喝酒。 “喲,”唐墨見是他,揶揄道:“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謝景臣居然也來這里泡妞喝酒?” 謝景臣沒好氣地罵:“你家太陽在晚上出來?” 唐墨勾唇笑,手里端著一杯酒,往后一靠,便起二郎腿來,瞇著眼打量將外套脫掉松開領帶坐在沙發里的謝景臣,猜測說:“你丫的欲求不滿?” 謝景臣又罵:“你丫的才欲求不滿!” “干嘛啊,吃槍藥了?”唐墨對謝景臣這副臭德行好奇死了,笑的賊壞,湊過來問:“還是……被哪個姑娘拒絕了?” 謝景臣:“……” 他仰頭喝了杯酒,一飲而盡,然后深深舒了口氣出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謝景臣沒回答唐墨的話,只是反問他:“你怎么一個人坐這兒?思考人生?不找個女人陪你聊聊?” 唐墨輕嘁,“老子又不稀罕女人?!?/br> “唉不是,說你呢,怎么扯到我身上來了?” 唐墨在謝景臣一踏進他們這個幾個兄弟常來的私人包間后就敏銳地嗅到了八卦的味道,這會兒打破沙鍋問到底:“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兒了?” 謝景臣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簡單地說了出來。 主要是這事兒他也不能找單羲衍商量,要是單羲衍知道他把微微給親了,不和他動手才怪。 不能說,傷兄弟感情。 唐墨聽完很驚奇地感嘆:“我們清冷禁欲的謝總私下居然對一個女孩子做這么狂野的事兒?看不出來啊,平常人模狗樣的,結果這么不是人?!?/br> 謝景臣:“?” “你找揍?” 唐墨擼袖子,“來啊,正好一身勁兒沒處發泄?!?/br> 說完又笑瞇瞇道:“不是我挑事兒,你都強吻人家了,這姑娘就這么讓你給親了?沒扇個巴掌什么的就跑了?” 謝景臣表情一僵,還未說話,唐墨就忽然湊近,手指在謝景臣的臉上戳戳點點,十分欠揍地說:“哎喲,瞧瞧,瞧瞧這臉,都被人家抓出血了啊?!?/br> 謝景臣一手肘把人給撅開。 唐墨靈活地躲回去坐好,抿著酒說:“得虧包廂里光線不好,不仔細瞅還真看不出端倪來?!?/br> “你打算下一步怎么辦?”開完玩笑,唐墨正經起來,問謝景臣。 謝景臣有點煩悶地一口氣喝了好幾杯,唐墨在旁邊皺眉:“你他媽的悠著點,胃出血還得老子送你去醫院!” “能怎么辦,”謝景臣自嘲地嗤笑:“死皮賴臉地纏著她唄?!?/br> “你就不怕她對你越來越反感?”唐墨化身為感情大師,對謝景臣分享自己的看法:“你難道不覺得,欲擒故縱會更好嗎?” “你看你現在啊,都把人家惹惱了,她這會兒正處在反感你的階段,你要是繼續死纏爛打,除了讓她更反感你,增加不了一絲的好感度?!?/br> “可要是你晾她幾天,讓她錯以為你放棄了不會再有所行動了,再突然給她一個出其不意,就四舍五入是驚喜了??!” “要是到時候正巧她碰上個什么事兒,你來個英雄救美會更加分,沒準一下子就把你當成了蓋世英雄頭腦一熱答應你了也不一定?!?/br> 謝景臣:“……” 你可真是個狗頭軍師,這他媽的是什么破主意?還想讓微微出事,出你妹的事! . 單曦微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的宿舍,她一回去就把自己關進衛生間,站在水池前開始刷牙。 唇瓣上的麻意還沒消散下去,她掀起眼皮來看向鏡子里的自己。 眼眶通紅,臉也潮紅,有點腫起來的嘴巴上布滿了白色的牙膏泡沫。 狼狽死了。 她刷了好久,越刷越止不住地回想起他把她抵在消防通道狠命親的場景來。 臉就越來越紅,還不斷地發燙。 單曦微不知道自己杵在水池前站了多久,直到何珊珊在門外敲門,“微微你好了嗎?我尿·急!” 單曦微猛的回了神,她連忙應聲,收拾完就拉開了門。 何珊珊見她臉色不正常,進了衛生間還不忘問:“微微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不是又發燒了?” 單曦微含糊地應了下,回道:“應該沒事,睡個覺捂捂汗,明天一早就好了?!?/br> 盯著電腦的鐘曉扭過臉來,對他說:“上次的退燒藥還有的……” 單曦微搖頭,“不想吃?!?/br> 她踩著梯子上了床,對鐘曉說:“小小我先睡了,晚安?!?/br> “嗯,晚安?!?/br> 單曦微閉上眼,原以為自己會被今晚那個吻折磨的睡不著,結果卻出人意料,她睡的很快,幾乎是沾了枕頭就睡過去了。 可是卻睡的并不安穩,因為做了噩夢。 夢中的她和今晚一樣,在舞臺上和柯楊還有顧景琛一起彈奏同一首曲子。 舞臺下,謝景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那目光和今晚彩排時他看她的眼神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須臾,夢里的顧景琛放下敲打編鐘的小錘,走到了她身邊,坐下來。 剛要和她來個四手聯彈,謝景臣不知道何時上了臺,男人邁著大步朝她走來,直直地逼近她。 而后,她被她強硬地掰過臉,唇瓣和他的碰到一起。 被驚嚇到的她睜大眼眸,手不受控制地摁在鋼琴鍵上,發出了不成曲調的一陣音。 周圍的其他人好像都消失了,可是身側的顧景琛卻還坐在她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