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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低頭吻上鐘文清的雙唇,舌頭撬開他的牙齒,用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地壓迫著他的口腔,在他的口腔內攪渾他的神智。鐘文清的呼吸漸漸不夠用,胸膛劇烈地起伏,讓胸口盤踞的銀色龍紋張牙舞爪起來,鐘文晟伸出手指,一粒一粒解開他的領口盤扣,隨著白皙的脖子和精致的鎖骨露出,那黑色的綢緞襯托著他的皮膚,似雪一般的白,燈光下,又柔又潤。鐘文晟抵抗不住誘惑,越吻越下,一路滑到精致的鎖骨,含住一小塊無辜的皮膚吮吸,等他的嘴唇移開,留下一個帶著咬痕的紅印。“我說過,要懲罰你,記得嗎?”鐘文晟圈著鐘文清的身體,因為雙腿被他抬腰上,導致他的臀部不得不貼在鐘文晟的胯骨上,西裝褲被硬起來的yinjing撐得緊繃的部位,熱帖地隔著衣料貼在鐘文清的臀縫上滑動。那根東西如鐵一般堅硬,貼著人的皮膚又炙人,上面鼓起的血管仿佛也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流動血液穿過他的皮膚,一直熱到心窩里。鐘文清好幾次被他燙得想移開臀部,可是鐘文晟的一只手掌兜著他的臀瓣,不給他動彈一點點。那只手掌在他每一次移動的時候,都惡劣地抓著他的臀rou來回揉動,鐘文清一旦開口說話,也不在乎繼續多說,他被吻的七葷八素,手抵著鐘文晟堅實的胸膛,眼睫隨著呼吸劇烈戰栗著,嘴里發出難耐的呻吟:“哥……哥哥……”鐘文晟聽到他的聲音,俯下身吻他的眼睛,伸出舌頭舔他的眼淚:“……我在這里,寶貝?!?/br>鐘文清迷蒙著眼睛看他,他的皮膚嫩白又薄,被熱氣一蒸騰,泛著一層薄薄的紅,鐘文晟感覺自己的yinjing硬得脹熱難忍,他放下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西裝褲的文明扣,放出那根殺氣騰騰的兇物,“清清,摸一摸它?!?/br>鐘文清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感覺自己的手掌碰到一個沉沉的東西,那東西貼在他的手心,燙得手心一顫,他想放開,可是鐘文晟按著他的手背,讓他不得不握著那根巨大的yinjing,任由它滑過自己掌心的每一塊皮膚。親手握著自己親哥哥的性器這樣的羞恥感,讓他緊緊閉著眼睛不敢再睜開,鐘文晟眼神赤裸地鎖定著他,那眼里布滿破土欲出的情欲,他看得越清楚就越無法忍受,只能咬著唇別開頭。鐘文晟看著他闔上的眼,低聲笑了一笑,“上次cao你的時候,你也這樣,我問你爽不爽,你罵我混蛋?!?/br>他低頭親他的嘴角,再吻他柔嫩的耳垂,用危險而溫柔的聲音說:“寶貝,我再混蛋,也是你男人,記住了?!?/br>他強硬地掰開鐘文清的大腿,將那截礙事的裙裾撩到一邊,他伸著手指從鐘文清的內褲邊上摸進去,冰涼的指腹摩挲著內褲里細膩的肌膚,從他稀少的陰毛上刮搔而過,一直摸到他的yinjing。身體最薄弱的地方被人抓住,鐘文清無意識的扭動著細腰,想并攏雙腿,鐘文晟卻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更大拉開他的雙腿,讓他的陰部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下,隔著薄薄的內褲布料,他可以清楚地看著自己的手指是怎么玩弄這具身體,鐘文清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自覺發軟,身體里又一股熱浪翻滾著,集聚到小腹,火燒一般他的神智,“哥哥……哥……哥……”他的聲音似乎帶著哭腔,十分撩人。作者有話說:感謝【動若參商】的四份禮物,【pp94】【997】【我的公主是惡龍】【春風十里不如睡你】的禮物非常粗長的一章,彩蛋本來要放六千,一看……原來彩蛋最高限度只給五千,于是擦個線放了4999看到有同學連攢著看V的錢都給我投了禮物,非常感謝,那就不V了OvO收到禮物使我愉快!、最后……嗯……鐘大少今天還在病嗎?——是。☆、第十一章她要是夠狠,當年就該把這個小賤種徹底解決了席可嵐一開始倒沒直接想到壽宴大出風頭的女人是個男人,以她對自己兒子的了解,女人大約他是不會放在心上的,雖然鐘文晟是從她肚子里掉下的種,遺傳了她的脾性,可她當年年輕氣盛的時候,也曾被鐘家英這樣的貨色迷了眼。而鐘文晟在人家千金大小姐脫光衣服,雪白的身子軟綿綿地往他身上栽時,眉頭都不動一下,這樣坐懷不亂的冷淡態度,人家大小姐還沒來得及收拾自己的臉面,倒把席可嵐先一步嚇得滿中國找醫生,幾次三番避開人,問醫生,我兒子是不是哪方面不行?醫生你照直說,我受得過來。她受得過來,鐘文晟可不能平白擔這個名頭,他哭笑不得跟她解釋,自己什么事也沒有。席可嵐不信,非要他去給她找個兒媳婦。鐘文晟不上當,他的寶貝差兩個月才成年,離法定結婚年齡都有老大一截,哪來兒的兒媳婦?沒有兒媳婦,總得有一個固定女朋友吧?不說跟鐘文晟同齡的二世祖們已經按部就班,該找對象的找對象,該結婚的結婚,下手快一點的,兒子都有了。席可嵐能不急嗎?作為席家的小女兒,她從小到大,可沒有任何一點能落人后。就拿生兒子來說,她第一胎要不是男孩,而是個閨女,即使國家當時下了死命令,嚴格執行計劃生育,她就算是換少數名族戶口,移民國外,都要把兒子生出來。她有這個韌性,并且作為席家養出來的后人,別人要是給她一點委屈吃,她就要十倍百倍的奉還回去。鐘文清就讓她栽了一個大跟頭。跟鐘文晟在壽宴上大大露臉,又跳了一支舞,最后兩人一起消失的鐘家未來女主人,竟然是個男人!這無異于在席可嵐臉上狠狠刮了一記耳光。而發現鐘文清是個男人身份,也是個巧合。鐘文清9月份過了十八歲生日,他沒改姓,安安穩穩活到今天,于情于理,鐘家都不能再不聞不問。當然,鐘家這番做派十分虛偽,席可嵐心里唾棄,也不得不親自看看這個孩子長成什么模樣。她沒有直接找鐘文晟問,你那個小不點弟弟你還養著嗎?或者再換個問法,你還記得有一個弟弟嗎?對于這個無足輕重、甚至讓她膈應的私生子,她都不耐煩拿他煩自己的親兒子,派了哥哥給她的人去就想把他捉來。這好巧不巧,席可嵐哥哥給他的人和鐘文晟派來保護鐘文清的兩方人馬,雙方不明就里,先敵我不分地干了一架,發現勢均力敵后,就有人送消息給席可嵐,說碰到了大少的人,我們不敢動手。席可嵐一聽就覺得有問題,鐘文清算什么東西?需要鐘文晟專門派人保護他?他有什么危險?需要到有人看護的地步?而鐘文晟憑什么就甘愿保護他?席可嵐也不要再增添人手,她起身讓傭人給她換好衣服,打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