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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道,“太子爺,男兒有淚不輕彈,您別哭啊?!?/br> “咱們可以回家找龍王,讓他給您做主?!?/br> 敖富貴開了水龍頭就收不回來了,直接在地上打滾,“打又打不過別人,撒幣也撒不過,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我不活了,這個真龍誰愛當誰當去?!?/br> 哭鬧中使君幽幽道,“我倒是記起一事,東海真龍誕生的消息不過七年,那么這位太子爺今年貴庚是……” 不用問了,肯定是七歲。 雪螢頗為自責,她居然對一個小孩子痛下殺手。更過分的是渡以舟,摧殘一個孩子的心智,當即甩鍋,“師兄,快道歉?!?/br> 渡以舟神色不佳,“你還有臉說?!?/br> 他光明正大商業競爭,雪螢呢,惡意欺騙幼童,還進行了人身攻擊。誰比誰更不要臉。 師兄妹鬧了個不快,互相指責對方欺負小孩子,最后誰都沒去撈地上的敖七歲,唯獨使君左右為難,一邊想巴結渡以舟,一邊又怕敖富貴報復。 這里外不是人,怎么又成畜生了。 渡以舟沒那么多想法,比起龍族和魔族勾結,他寧愿龍族記恨太初宗,有什么事沖他太初宗來。 作為道界第一大宗,在吸引仇恨值上,他太初宗也要爭第一。 拍賣會滿載而歸。渡以舟心情不錯,他清點人手,準備幾天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為了防止龍族從中作梗,渡以舟特意提溜雪螢和溫安兩個工具人一起過去。一個鞍前一個馬后,務必要把五色神羽迎回太初宗。 雪螢本來還有怨言的,在渡以舟報出此次跑腿費后,她不但閉嘴了,還送上幾句美言。 “師兄才貌雙絕,不愧是太初宗首席弟子?!?/br> 雪螢這種給了錢就嘴巴甜的,渡以舟已經聽膩了。相比之下一樣收錢辦事的溫安,狗嘴里永遠吐不出象牙。 照溫安的話說,拿錢辦事天經地義,你太初宗還想喝**湯,做夢去吧。 回去時外頭下起雨,雪螢站在廊下,捻著面紗猶豫要不要等雨停了再回去。使君站在邊上,猶豫不決,她一個妙齡少女,又是身手不凡的劍修,還帶著劍仙之徒的稱號,誰都想勾搭。 只不過她身邊那兩位…… 使君嘀咕,這下雨天的,又是男才女貌,總得發生點什么。送個傘搭個伙一起回去,路邊來幾句好哥哥好meimei,他這種有老婆的還是少摻和進去為妙。 便聽雪螢與她身邊兩位說?!跋掠炅??!?/br> 雖說云夢澤四季如春,可突如其來的一場雨,還是降了不少溫度。雪螢就一件紗衣加身,寒風夾雜雨絲拂過,莫名多了股寒意。 雪螢撣去寒意,嘀咕著,“風有點大?!?/br> 使君聽了這話,暗道來了來了。 下雨天,沒帶傘,還有點冷。 這說明什么。被老婆調|教的服服帖帖的使君第一反應就是,先把衣服脫了給老婆,合不合適不重要,重要的是態度。傘要打好,別讓老婆淋著。 那位在拍賣會上財大氣粗的太初宗弟子,一身華服,如霧的輕紗罩在外邊,對比之下云夢澤的街道不怎么干凈。為了氣派也為了干凈,肯定會坐遮風擋雨的法寶回去。到時再拉上一個師妹,還不是順其自然的事。 渡以舟確實聽到了這話,他回望雪螢,一貫冰冷的臉上有幾分擔憂,“你怕冷?” 邊上使君使勁挪動自己的身體,力圖做最優美的背景板,聽最動聽的八卦。 雪螢倒不冷,天天練劍風里來雨里去的,下點雨就喊不行,她還配做劍修嗎? 她就是覺得這雨有點怪。 前頭秋秋剛大鬧云夢澤,半數水域蒸發,客氣點是從熱帶雨林變成亞熱帶雨林,不客氣的那就是火焰山加大沙漠,什么早穿棉襖午穿紗,猹也不在一毛不拔的地方吃瓜。 它有瓜嗎? 云層都沒有了,哪來的雨。 雪螢還沒想通道界的氣候,渡以舟的話傳來,很貼心的那種,林酒酒都沒有的待遇?!岸啻c衣服?!?/br> 她回望渡以舟,青年的臉龐似乎被雨水打濕,多了一分溫暖,他對雪螢說,“若是病著了,傷著了?!?/br> “記得把酬金還我?!?/br> 兩人對視片刻,雪螢沒什么感情,“哦?!?/br> 有雪螢這句話,渡以舟不再搭理雪螢,只身踏入雨簾,靈氣替他擋去了雨水,不曾有半點狼狽。再轉眼渡以舟已經消失在長街盡頭。 這邊使君聽得牙疼,他把希望放在溫安身上,指望來一場師兄妹情深,青梅竹馬甜蜜蜜,也不算白蹲一場。 結果…… 溫安撐開他那把心愛的紫竹傘,對站他身邊的雪螢說,“走遠點,別擋道?!?/br> 雪螢知道溫安有這個臭毛病,謙謙君子的儒雅,又或者中二文藝青年。裝逼的時候別打擾他,她非常痛快讓開位置,目送溫安離去。 使君:就這?就這? 他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勾搭雪螢,“道友,雨天路滑……” 雪螢,“路滑,你們云夢澤基礎設施也太差了吧?!?/br> 就因為這句,使君直接掐了后半句話。 罵誰好吃懶做呢,云夢澤要是基礎設施好,還用得著你們這些有錢人來侮辱他嗎? 把這群孤注生的修士送走,使君挺起他的小肚子,回家找老婆抱抱。 一個兩個全走干凈了,會場內再無他人,蝦兵蟹將勸敖富貴回去再想辦法,敖富貴捂著眼坐起,不復之前的失態,話里透著陰狠,“去把丞相請來?!?/br> 難得有機會拿下鳳族,他決不會放棄五色神羽! ** 等第二天起來時,外頭還在下雨,雪螢也沒在意,琢磨了會,選擇在室內鍛煉。 到了下午雨勢依然不停,雪螢溜達到客廳,坐在溫安身邊吃瓜,看溫安臨摹雨景,閑聊著,“及時雨來得巧,要是多下幾場,興許云夢澤就不用錢補救了?!?/br> 溫安在給紙上的荷花描金,對云夢澤不是很在意,拉著雪螢一起畫畫,“跟我練練,免得回頭失了手感?!?/br> 雪螢一想覺得有理,畫畫這東西和練劍一樣,幾日不碰沒了手感,她找來紙筆正打算和溫安排排坐,一回頭溫安又在和渡以舟吵架。 “畫畫學,劍法也學,渡以舟你有病啊?!?/br> “要你管?!?/br> 雪螢咬著筆想了會,在邊上煽風點火,“師兄,渡師兄就是見不得你好?!?/br> “渡師兄,加油,別輸給溫師兄?!?/br> 這墻頭草太明顯了,溫安質問雪螢,“你哪邊的?” 雪螢說,“我哪邊都不是,我是來煽風點火的?!?/br> 溫安,“……” 等著他倆動手了過來打架是吧。 溫安當即撤了桌子凳子,二話不說走人。 沒了吵架對象渡以舟也不鬧了,他打量雪螢的半成品,“溫安給你多少?